一起躺过棺材板的交情?还万年才能修来这样的缘分?
这又是哪门子歪道理?
东方玄夜被她说得心花怒放,慢悠悠地调侃道,
“这个理由竟让本王无法反驳。你若能和本王一起葬进本王家祖坟,我俩缘分岂不更深?要不你先考虑一下?”
一起葬进他家祖坟?
那不是得先嫁给他吗?
长欢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暗骂对方无耻。
要她和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她才不干呢。
哪怕对方长得像朵花……
长欢嘿嘿尬笑,急忙岔开话题,
“那个,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咱们先不讨论……王爷大人,您只需带着侍卫陪我进去晃一圈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就好。我要教训教训那群小人,顺便拿回娘留给我的财产。”
东方玄夜好笑地望着她,眼中兴味愈发浓厚。
他今日心情大好,和她斗一斗嘴让他甘之若饴。
这样美好的心情,他都多久没有过了?
其实他早就决定答应她,只是想逗逗她罢了。
东方玄夜装模作样地冷哼,毫不留情地拒绝,
“不行,这样做有损本王声誉,赔本的买卖,本王向来不做。”
长欢暗暗磨了磨牙,垮着小脸气鼓鼓,
“要不,诊金减去一千两银子?”
“才一千两,你打发叫花子吗?”
“五千两?”
“太少了。”
“八千两?”
“还不够本王塞牙缝的。”
亦初听着两人的谈话,顿时一头雾水。
王爷一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啊,今日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查出来长欢姑娘是奸细了不成?
亦初百思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
长欢愤怒地瞪着东方玄夜,心里一阵肉疼。
这厮牙缝是有多大,得塞多少东西?
那怕不是牙缝,而是是砖头缝或者山洞吧?
她暗暗腹诽着,在他眼前慢慢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万两,不能再多了,估计您这牙缝,塞进去一万块砖头也够了。”
东方玄夜不由哑然失笑,却板着脸一板正经地装委屈,
“你可真抠……勉强……成交吧。”
长欢不满地对天翻了个大白眼,到底谁抠?为了帮爷爷争口气,损失点就损失点吧。
不过,她一定会想方设法赚回来的。
难道他不知道,病人永远没有大夫精嘛?
长欢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
宴会大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好不热闹。
桌上摆满珍馐美味,丫鬟婆子穿梭送菜斟酒,葡萄美酒香气扑鼻。
管家旺财尽忠尽职地守在门口,小心地安排上下事宜脸上堆满笑容。
家宴的上位坐着楚承运和孙夫人,陪着两位客人把盏言欢。
一位乃是孙夫人的本家兄长孙从安。
身材壮硕圆胖脸八字须,小小的眼睛冒着精明世故的光芒。
他乃广陵县的县令,此次因为广陵县水灾而回京汇报。
顺便来拜访妹夫楚承运,希望能通过他找找关系早日调回京城。
另一位乃是孙从安的儿子孙柏然,今年十八岁。
孙柏然中等身材鞋拔子脸,一对色眯眯的小眼睛不住地瞄向坐在对面的楚若雪和楚若蝶两姐妹,还总是没话找话,满身绫罗绸缎也盖不住那满脸的猥琐相。
孙从安看在眼中暗暗叹气,这个儿子不好好读书,学文文不行,学武武不成,高不成低不就,还尽爱跟着一些混混做些偷鸡摸狗的破事,也不知道随了谁……
楚承运被大舅子夸了几句顿时一脸的得意,浑然忘了自己能走到这一步,乃是因为父亲楚山河的关系,而不是他自己能力有多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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