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运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楚府家门不幸,出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女,让王爷您笑话了。待会下官要执行家法将她处死,还请王爷见谅。”
“喔?”东方玄夜慵懒地躺在太师椅上,睥睨着楚承运语气冰凉,
“楚司业,你说的逆女是谁?不会是为让本王起死回生的楚大夫吧?听闻她为本王治病,你看不过眼便将她逐出家门。楚司业,你是对本王有意见,希望本王早点死吗?”
楚承运吓得打了个哆嗦不由汗如雨下,伏地诚惶诚恐,
“下官不敢。逆女死而复生后时不时狂性大发,不但欺凌亲妹家奴,且顶撞父母忤逆不道。更可恨的是,她还花言巧语蒙蔽王爷,处心积虑骗取您的钱财,还请王爷不要顾及楚将军府颜面将她逐出王府。”
楚承运说得大义凛然,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
要不是长欢一直待在王府,东方玄夜差点就信了他。
东方玄夜冷冰冰地嗤笑一声,眸底寒芒闪动,
“楚司业是在教本王如何做人吗?”
楚承运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顿时瑟瑟发抖,
“下官不敢。”
孙夫人咬了咬牙,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委委屈屈地哭诉,
“王爷您有所不知,今日两个小女前去贵府看望她,竟被她无故殴打。现在变本加厉竟跑上门来打她。王爷啊,您不能因她住在您府上就包庇纵容她,您要为小女若蝶做主啊。”
孙夫人哭得凄凄惨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东方玄夜目光灼灼地看向长欢,对她勾了勾手指,
“楚大夫,到本王这边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大家说清楚。否则,别人还以为本王护短包庇你。本王是那样的人吗?”
长欢松开楚若蝶的头发,迈开大长腿走到东方玄夜身边站定。
楚若蝶连滚带爬地爬到孙夫人身边。
她脸上的妆容花了,绣花绸缎裙袍上沾了不少打翻的菜汤。
半张脸红肿不堪,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靠着孙夫人轻声啜泣着,咬牙切齿地瞪着长欢,眼底尽是怨毒和恨意—
她要那个傻子去死!
楚承运和孙夫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两人都恨得牙齿痒痒心里憋着一股火气。
这位煞星王爷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为何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长欢抚了抚鬓角的发丝,水灵灵的美眸一一扫向下面跪着的众人。
随即对东方玄夜拱了拱手,提高声音问道,
“敢问王爷大人,辱骂祖父老不死,诅咒祖父早死,在祖父病重期间故意用言语刺激导致祖父吐血昏倒差点病逝,敢问这些属于忤逆不孝之罪吗?”
东方玄夜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当然属于忤逆不孝之罪,且情况严重性质恶劣。”
楚若蝶打了个激灵,猛地抬起头看向长欢,脸色狰狞眼神恐惧,身子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王爷大人,这个傻子在撒谎,她在欺骗王爷。我没有辱骂祖父老不死,没有诅咒祖父早死,更没有在祖父病重期间故意用言语刺激他,小女子冤枉啊王爷。”
楚若蝶哭得呼天抢地,拼命地磕头狡辩。
孙夫人满脸惊恐地望着长欢,立刻明白她要干什么。
她顿时大惊,一头扑在地上边磕头边哆哆嗦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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