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周正的脸气得有扭曲狰狞,咬牙切齿咒骂道,
“这个孽障,被逐出家门也不消停,竟给我整出这许多事来,真是气死我了。她仗着王爷撑腰,便回来狗仗人势耀武耀威,着实令人气恼。看来,我对她还是太过仁慈,那日就应将她杖毙,而不是撵出家门,留着她还真是个祸害啊,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楚承运想起自己今天差点被东方玄夜揪住把柄功亏一篑,更是气得直打哆嗦。
孙从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幽幽叹了口气,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何原本痴痴傻傻的孩子,死而复生后便如同换了个人?不但来抢夺财产,还设计陷害你,这种女儿还真是白养了,就像来讨债的。”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以后让若雪若蝶少去招惹她,她看着就不是个善茬。另外,楚老将军如今病重,楚家人在外面尽量低调一点,千万不要让人抓住把柄,这些对你的仕途没有好处。若蝶被你打得不轻,赶紧找个大夫给她好好瞧一瞧,千万别落下病根。今日的事,也是难为你了……”
……
长欢坐在马车中,直感到腰酸背痛腿肚子抽筋。
她今天忙活了一整天,累得人仰马翻疲惫不堪。
她强忍着睡意,好哥们儿似的拍了拍东方玄夜的肩,
“王爷大人今日帮我出气并夺回财产,谢谢您了啊。”
东方玄夜对她挑了挑眉,一脸戏谑,
“你打算如何谢本王?以身相许如何?”
长欢对上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感到心跳都漏了半拍,慌忙转移话题,
“那个,王爷大人我好困啊,今天可累死我了。若每天都这么累,非得猝死不可。”
东方玄夜伸出纤长的指,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调侃,
“刚才伶牙俐齿不是挺精神的吗?怎么现在蔫了?”
长欢蔫蔫地靠在马车壁上,嘿嘿地笑了笑。
耳中听着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看着窗外昏黄的灯光,眼皮越来越沉重。
脑袋如同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意识也随着马车的颠簸逐渐变得混沌。
不知何时头一歪,竟靠在东方玄夜的肩膀睡着了。
东方玄夜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低头一瞧不由哑然失笑。
此时的她收起了张牙舞爪的爪牙,乖乖靠在他的肩膀美眸紧闭睡得香甜。
昏黄的月光照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显得格外乖巧甜美。
几缕发丝从她的鬓角调皮的滑落,更衬得五官秀美动人心魄。
他伸出修长的臂轻轻揽住她的纤腰,防止她从他的肩膀滑倒。
他的头靠着她的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一颗心泛起了深深的涟漪。
此时此刻,他多想这么一直搂着她。
为她遮风挡雨,保护她爱着她,陪她一辈子……
一条晶莹的亮丝挂在她的唇边,在月光下晶莹发亮荡来荡去。
东方玄夜狐疑地伸手一抹,竟抹了一手的哈喇子。
他愣了愣,嘴角忍不住愉悦地弯起。
……
马车停在东方玄夜的寝殿门口,亦初转过身掀开帘子,
“王爷,到家了。”
马车中的男女相拥着靠在一起,睡得酣然。
亦初吃惊地瞪大眼,差点惊掉下巴。
一向不近女色的王爷,竟然搂着楚大夫,睡、睡着了?
他感到脑子有点不够用。
东方玄夜睁开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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