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夜忍无可忍,霸道又冷傲地道,
“本王说不许去便不许去,搬出去本王要考虑考虑。”
长欢一听顿时来了气,瞅着他气咻咻地道,
“凭什么需要你考虑?本小姐想去哪就去哪。王爷大人,你答应过等你身体恢复就和我结算诊金的,我还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不可能一直寄人篱下住在你这里看你脸色吧?你说话怎能出尔反尔?”
东方玄夜脸色黑得发紫:“.…..”
她竟然觉得住在他的王府是在看他脸色?
他什么时候给过她脸色看?
他又怎么舍得给她看脸色?
桃花眸中翻腾着一股怒意,气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既然觉得,住在本王这里,是寄人篱下?是在看本王脸色?”
长欢对他挑了挑眉,讥诮道,
“不然呢?我只是你请来的大夫,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有,你现在跑得比我还快,内力也恢复得七七八八,我早就该走了。早点把诊金结算给我,咱俩以后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的,否则,我去官府告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马车颠了颠,在寝殿前停下来。
帘子被一大一小两只手同时一扯,便被扯成了两截。
两人一前一后从车内蹿下来,直奔自己的卧室。
似乎都气得不轻,谁也不理谁。
亦初瞅着被撕碎的帘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将马赶往马棚。
……
长欢气鼓鼓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连东方玄夜让人为她准备的醒酒汤都没喝。
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方才睁开眼。
东方玄夜辗转反侧直到很晚才得以入眠,还做了一夜的噩梦。
他梦见长欢被人追杀浑身是血,哭天抢地十分伤心,
“王爷大人,救命啊,王爷大人,救命啊。”
他惊出一身冷汗猛地坐起身,一颗心怦然乱跳。
外面天色刚刚大亮,哪里有长欢被追杀的影子?
他摇了摇昏沉的头,坐起身穿好衣裳,披散着头发走出房门。
亦初和远之正守在门外。
见他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出来,都呆了一呆。
亦初体贴地询问,
“王爷,我帮您梳头?”
东方玄夜眼巴巴地瞅着隔壁紧闭的房门,显然里面的人儿还未睡醒。他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间。
想起她昨晚说过的那些气话,心里怅然若失十分难受,坐在椅子上直生闷气。
亦初默默地拿起梳子帮他梳好头,又为他端来清淡的早膳,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东方玄夜勉强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一副食欲不振的模样。
他不停地伸长脖子看向房门口,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走到博古架边取下宝剑,望着宝剑怔怔地出神。
想起那日她拿着宝剑差点砸到脚,自己冲过去抱住她的情形,嘴角忍不住弯起。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心中便有了她的影子。她的笑她的闹她的高兴和悲伤,都已深深刻进他的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东方玄夜叹了口气,拿着宝剑穿过回廊来到院子门前的花园。
一剑指天,气势蔓延三千丈。
浑身的内力如同泉水一样喷涌,内力冲破最后一道阻碍,源源不断地涌出,化为一道保护屏障,在晨光下散发出七彩光芒,远远看去煞是好看。
手中的宝剑舞得密不透风,仿佛撕碎了朝霞气势磅礴剑雨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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