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雪一向将自己藏得极深,轻易不出头暴露自己。如同一朵楚楚动人的白莲花,处处都惹人怜爱。
就算迫不得已要出头,平时也是让心思单纯容易被愚骗的妹妹楚若蝶出头。
今日,她才算真正露出她锋利的爪牙。
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厉害角色。
楚长欢鼓了鼓掌,一脸讥诮地看着她,眸底凉薄,
“楚若雪,你真是令我佩服啊。你们在后面诋毁王爷乱嚼舌根,竟被你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别具一格。孙姨娘诋毁我和王爷苟且,不也是骂王爷与人苟且吗?"
"这不是毁王爷清誉是什么?怎么到了你的嘴里,便说的如此动听呢?女人与人苟且就是苟且,男人与人苟且就不是苟且了?真是可笑之至。”
“你说我给王爷提鞋都不配,要不你行你来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在你们眼中,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你们一点错都没有是吧?你们怎么就这么自信呢?全世界的人都围着你们转悠吗?你们配吗?”
“王爷大人,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如何办您看着办吧。有些人连人都称不上,说多了简直浪费口舌。”
长欢瞅了东方玄夜一眼,将皮球踢给他,懒得再多说一句话。
东方玄夜眸色沉了沉,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
“楚司业,孙姨娘品行不端,竟敢诋毁本王清誉令本王蒙羞,本王十分气愤,这种女人,不如休了另娶。”
“啊?”楚承运和楚若雪都傻了眼。
楚承运汗如雨下, “噗通”一声跪在东方玄夜面前。
边拼命磕头,边战战兢兢地祈求,
“王爷,贱内陪伴下官十余载,为下官生下一对女儿。纵有不是,也不能一休了之。下官回去定会好好管教约束她,让她以后谨言慎行克己克礼不要再乱说话。”
楚若雪气愤地瞪着长欢,心底的恨意如岩浆般沸腾不息。
这个傻子,竟三言两语就扭转了话语权。
竟让王爷休掉她的母亲?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真是气死她了。
楚若雪又是憋屈又是气愤,恨意似乎扩散到灵魂深处,令她气得心脏都在抽搐。
她狠狠地捏紧拳头,极力控制着心底的恨意,不让自己在王爷面前失态。
东方玄夜不耐烦地瞅着楚承运,不屑地冷哼,
“本王念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便饶过她一次。若有下次,本王绝不轻饶。”
楚承运和楚若雪憋了一肚子气,垂头丧气地离去。
两人打落牙往肚里咽,心里的屈辱无处诉说。
对长欢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宰了她才解恨……
众人退去, 东方玄夜拉着长欢的手,眼神逐渐变得温柔,
“欢欢,今天你受委屈了。一切自有本王为你撑腰,你不用害怕任何人。”
“谢谢王爷大人。”
“你我何须客气?早点睡吧,辛苦你了。”
两人走出厅堂,向卧室方向行走,在房门口道别。
东方玄夜一直看着她进了房门,才依依不舍地回房。
想起她刚才闷闷不乐的模样,不由一阵心疼……
长欢回到房间倒头就睡,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用完早膳正给银针消完毒,外间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小荷,你为何不去找楚大夫帮你看看?”
这是小翠的声音。
“楚大夫收费那么高,我怕我看不起。”
小荷委屈吧啦,低声啜泣。
“你告诉小姐你没银子,请她少收点不就行了?小姐人很好,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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