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之将袖子不着痕迹地从她手中挣脱出来,不情不愿地露出胳膊给长欢检查。
长欢捏了捏他的手腕问道,
“你最近可是提了重物,还是运动时拧到,或是吹了凉风?”
张恒之迎着那双灿若星辰的美眸,感到耳根一阵发烫,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霎时羞红了脸,
“前几日帮母亲买米,不小心拧到了。”
长欢仔细检查着他的手腕,细心问道,
“是左边痛,还是右边痛?还是中间的筋脉痛?”
张恒之感受着那双小手碰触自己手腕的温软触觉,一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脸上如同施了脂粉般越发涨红,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是、是、是中间经脉痛。”
长欢心中了然,放下他的手腕,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经脉有点拧伤,我送你点我做的药膏,敷几天就好了。”
她看向丁香吩咐道,
“丁香,你把我做的药膏拿一罐出来送给张公子,让他带回去敷用。”
丁香立刻取了一罐药膏出来,递给张恒之。
张恒之小心地捧着药膏,脸色更红了,连声道谢,
“谢谢楚神医,谢谢楚神医。”
此后,张恒之又主动随着慕容婉晴来了几次楚府。他看向长欢的目光,越来越炽热,长欢心里有些不喜。
有一次他主动找到长欢,吞吞吐吐道,
“楚姑娘,不知你是否婚配?在下,在下想和你……”
迎着对方炙热而期待的目光,长欢立刻打断他的话,
“小女子早已被皇上指婚给夜王,和他有了婚约。”
“可是,那不是因为陪葬而指婚的吗?再说,夜王他克妻啊。万一你被他……”
"小女子和夜王之事,不需外人操心。"
从此以后,张恒之再也没有出现在长欢面前。
听说他后来突然主动追求慕容婉晴,慕容婉晴则闹着和原娃娃亲对象解除婚约。
还被他爹关了起来,一直都没有放出来。
......
春日宴还未到,东方玄夜也未回来,沈仙儿却到了。
自从沈兰舟拉着长欢去了一趟群芳阁,为见花魁花了十万两银子。东方玄夜将此事告诉了沈兰舟他爹沈向文。
沈兰舟他爹得知此事,一激动差点没打断沈兰舟的狗腿。
沈家乃大容国四大家族之一,家财万贯,不缺银子。但是,沈家家教极严,决不允许沈兰舟上青楼鬼混败坏名声。
从此以后,沈兰舟他爹便限制了他的大额开销。
沈兰舟除了自己的俸禄能自由支配,如今已经不能随便胡乱花钱。
虽然他名下有不少地产房产,但是,这些东西是万万不能随便变卖的。
他一直对复紫衣念念不忘,为了此事差点抑郁,但是对方对他避而不见,他也无可奈何。
这天,沈兰舟心情郁闷,想来看望长欢,顺便向她倒倒苦水。
东方玄夜启程边城前,曾委托他多加照顾长欢,不要让人欺负了她去。
又加上前几日有人用死尸陷害长欢,沈兰舟到底有些不放心。
沈兰舟今日过来时,沈仙儿得知非要跟来看看长欢开的医馆。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沈仙儿一起带了过来。
两人刚刚到达长生医馆大门口,便看见长生医馆大大的匾额。
沈仙儿狐疑地打量着医馆,拉住沈兰舟的衣袖,疑惑道,
“哥哥,这不是夜哥哥的宅子吗?我们小时候多次来玩过的。这里何时变成楚长欢的医馆啦?"
"是不是她把夜哥哥的房子骗走了?不行,我得去找她算账,让她将房子还给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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