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眼巴巴地瞅着丝绸包,笑得直打跌,
“哈哈哈,你这跟个娘们似的,竟用粉色丝绢包着银票?真是笑死你家大爷了。”
长欢嘴角露出一抹奸笑,淡定地将丝绸包递给余墨。
余墨接过丝绸包,一层一层慢慢打开粉色的丝绸,露出里面的油纸包。
所有山贼都瞪大眼睛,贪婪地望着余墨手中的纸包狂咽口水。
一千五百两银子啊,够他们享受好一阵子的。
这些蠢货真是人傻钱多,待会再将他们杀了多抢一些。
有些人甚至盘算着去找青楼的某个相好好好快活几日。
络腮胡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一把将纸包抢过去,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
“你、你慢吞吞的没、没吃饱吗?就、就不能快一点?”
余墨淡定地走到络腮胡面前,背着风慢慢打开纸包,面不改色地嗤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又不会少了你们的,急什么?”
天色变得更加阴暗,山风越发地大了。
除了络腮胡和狗头军师,他们后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余墨手中的油纸包。
他们生怕络腮胡和军师吃独食,纷纷穿过障碍跑到他俩身后。
你挤我我挤你,生怕排在后面分的少了。
络腮胡瞅了瞅身后的人,脸色沉了沉没有说话。
趁着一阵山风吹来,余墨猛地提起内力,将丝绸包拍向以络腮胡为首的山贼们。
山贼们见余墨将银票抛了出来,顿时哄得一声。
一个个伸长手臂去哄抢那丝绸包,生怕抢不到吃了亏。
然而,在你抢我夺中,丝绸包被山贼们撕成了碎片。
里面除了一些呛人的药粉,哪儿有一千五百两银票的影子?
他们这是上当受骗,抢了个寂寞呀?
啊啊啊,不对,里面是药粉?
络腮胡气坏了,挥舞着钢刀对准长欢气急败坏地咆哮,
“臭小子,竟敢扮猪吃老虎欺骗你大爷,给老子宰了他们!”
长欢伸手指着络腮胡,嘴里念叨着,
“3,2,1,给老娘倒。”
她话音刚落,络腮胡身子晃了晃,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挣扎了几下,便没有了动静。
“不好,那药粉,有、有毒……”
狗头军师大喝一声,抬起脚便想逃。
奈何腿脚发软头脑晕眩,眼前一黑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剩下的乌合之众纷纷反应过来,一个个大惊失色挣扎着想要跑路。
哪知他们浑身无力头脑晕眩,“噗通”、“噗通”、“噗通”,纷纷倒地。
还有几个如同皮球一样,“轱辘轱辘”滚下了悬崖。
就在此时,苍鹤身形疾闪,捏着鼻子冲入人群,抬脚闪电般踢向倒地的人。
那些昏迷不醒的山贼,包括那些路障,纷纷被他踢得飞起来滚入悬崖。
“砰”、“砰”、“砰”,悬崖下传出沉闷的响声。
人影随即一闪,又闪回来站在长欢面前,这才松开鼻子。
众人吃惊地望着他,如同活见鬼般目瞪口呆。
这人长得如此俊俏,内力竟如此强大......
他们看向长欢的目光,不知不觉充满了畏惧—原来她刚才拿出来的不是银票,而是迷药啊?
这行事作风,竟像极了老谋深算的夜王爷。
长欢拍了拍苍鹤的肩膀,赞赏道,
“苍蝇,速度不错呀,干得好,我们连清理都省了。大家继续走吧,马上就要穿过这大山了。”
苍鹤:“......”
众人:“......”
……
边城某个地方,一身黑袍的面具人静静地站在窗前,一名侍卫进来禀告,
“国师大人,楚长欢带着五十几人向边城赶来,估计是来救夜王的。”
面具人阴恻侧地一笑,
“本国师好不容易让夜王落入圈套,岂能给机会救他?派人在半路将他们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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