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乃我大容国西疆门户,我们虽然打败魔教,但对方一直未曾安分过。若魔教趁我边城士们染上重疾派兵来袭,边城岂不是岌岌可危?我们这段时间做出的所有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
“刘敬亭,请你明白你的身份,这边城的将士不是你刘敬亭个人的,而是我大容国的。”
“你又有什么资格阻止王妃为将士们治病?你若一意孤行,我将修书禀报皇上。”
完颜察察拍着巴掌附和道,
“就是,不会守了几年边城,真拿自己当边城的皇帝了吧?”
“这种话就连夜王都不敢说。刘敬亭你可真不怕死,我完颜小王爷敬你是条汉子。”
刘敬亭被这俩人一唱一和怼得说不出话来。眼神阴鸷脸色铁青,咬了咬牙道,
“本将军好心让王妃回去照顾王爷,却被你们说的如此居心叵测。”
“罢了罢了,王妃想要越俎代庖,那便去吧,本将军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王妃不小心治死了人,本将军会如实向皇上禀报的。”
长欢似笑非笑地望着刘敬亭,嘴角露出一抹讥诮,轻笑,
“我为将士们免费治病,并非越俎代庖,而是为我大容国的将士的安危着想。至于染病真相,我亦会向皇上如实禀告。”
长欢带着柳倩兮和柳盼兮,大摇大摆地越过刘敬亭走了进去。
完颜察察和亦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护送着长欢进去。
苍鹤则带领一千黑鹰卫,尽心尽职地守在城府外面。
刘敬亭目光阴鸷,盯着众人离去的背影,脸色十分难看。
跟在他身边的副将马照低声道,
“将军,万一楚长欢查出泻病真相,我们该怎么办?皇上一定会治我们的罪的。”
刘敬亭轻轻抚摸着腰间挂着的刀柄,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毒的冷意,语气张狂,
“她不会有机会查出真相的,教皇陛下不是发了圣兰教的追捕令吗?”
“东方玄夜的命乃是十万两黄金,可惜本来唾手可得的泼天富贵,却被这个女人给搅和没了。不过,楚长欢也是十万两黄金,也很值钱呢。”
“你去给教皇陛下在边城的暗线报个信,就说楚长欢来了。”
“问教皇陛下是要人呢,还是要命呢?只要钱到位,我都可以想办法送给他……”
“是,卑职这就去。”马照大喜,连忙低声应道。
……
长欢带着众人来到位于城府后面的军营,发现至少上千士兵染上了泻病。
他们的病症与完颜察察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
甚至比完颜察察的病还要严重一些。
虽然边城军医为大家开了药,然而症状并未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
就连府医自己,都染上泻病倒了床。
长欢了解将士们的病症后,迅速开出药方。
叮嘱亦初亲自去边城药店取药,并让药店将药汤熬好送过来。
长欢暂时不想使用军营这边的水源。
正忙活着,一个士兵背着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上前,
“不好了,不好了,沈兰舟将军昏死过去了。”
长欢急忙让士兵将沈兰舟小心翼翼地放下来,让他平躺在垫子上。
可怜沈兰舟从昨晚开始,坐在马桶上便没有下来过。
整个人脸色煞白昏迷不醒,拉得几乎脱了水。
长欢急忙让柳倩兮和柳盼兮给他喂了些淡盐水和蜂蜜水。
片刻后又为他扎了银针治疗。
忙完沈兰舟,这才继续救治其他重症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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