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高大挺拔,容颜俊美如画,犹如一道光般耀眼。
长欢饶有兴趣地望着他,心如小鹿般乱撞,舍不得挪开眼。
她的夫君恰好长在她的心巴上。
看不够,根本看不够……
东方玄夜优雅地握着笔,沾了红色墨汁正往白色帕子上轻点。
长欢好奇地打量着那张白色的帕子。
白色帕子不是昨晚那群闹洞房的大妈铺在喜床上的吗?
难道东方玄夜要在上面画画?
长欢眨了眨美眸,好奇地问道,
“阿夜,你在干什么?在帕子上画画吗?”
东方玄夜抬起头温柔地望着她花痴样,迈着大长腿走过来。
随手将白色帕子放在床边,亲了亲她的唇,笑得分外温柔,
“这帕子待会有嬷嬷过来收走,并呈入宫中太皇太后那里。”
“为了避免下人闲话,我特意备了一份放在这里。”
长欢盯着白色丝绢上的几抹嫣红恍然大悟,脸蛋发烫又羞又囧。
她差点忘了,这个男权社会对女人贞洁看得极重。
尤其是新婚夜新娘落红之事。
新婚夜落红,乃是大事。
新娘子新婚夜落红,被认为是家族兴旺欢喜之事。
若新新娘子婚夜不落红,问题会十分严重。
新娘子会遭到夫家毒打休妻,甚至被活活烧死。
若夫家无力娶妻,或者喜欢该女子,虽不会将其休掉或毒打。
然而,此后其在家中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甚至连丫鬟都不如。
会遭受家人无数白眼,及下人们无数的非议。
长欢和东方玄夜早在边城草原便在一起。
东方玄夜这样做,无非为了维护长欢名声,不愿让爱妻受到任何非议责难。
东方玄夜望着长欢羞红的娇颜,心神荡漾着,将温香软玉搂进怀中,柔声问道,
“你昨夜都没怎么睡,为何不多睡一会儿?还困不困?”
长欢娇滴滴地瞪了他一眼,
“今日不是还要进宫给太皇太后,皇太后,皇上进茶吗?你忘啦?”
“这都快到中午了,不知还来不来得及,你也不早点叫我一声。”
东方玄夜轻抚着长欢头上乌黑亮的发丝,手感丝滑爱不释手。
眼神痴迷地望着娇艳欲滴的新娘,她就像一束光般,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
只要一想起他们已是恩爱夫妻,心头便溢满甜美的滋味,浑身充满无穷的力量。
东方玄夜亲了亲她的香唇,
“不急,上午好好休息,下午再去不迟。”
“昨晚天赐就住在这边,你想见便能见着。”
“昨晚为夫不知节制,没有伤着你吧?要不要夫君帮你好好看看?”
长欢耳根滚烫如同着了火,玉颊染了一抹诱人的嫣红,
“不要,你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美人肌肤赛雪娇艳欲滴,美眸顾盼生情娇媚撩人,勾魂摄魄万种风情。
东方玄夜心神荡漾,只觉怎么看她爱她都不够。
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宠爱,炙热的唇压上那张让他销魂的香唇……
某人吃饱喝足,这才起床洗漱更衣。
可怜长欢累的连手头都不想动了啊啊啊……
东方玄夜体贴地为长欢输了一些内力,长欢这才恢复起来梳头更衣。
长欢帮东方玄夜换好衣袍,扶他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道,
“夫君,我帮你梳头。”
东方玄夜乖乖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坐一立的一对璧人。
东方玄夜望着镜中俏丽迷人的倩影,幸福的笑容如何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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