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羞愧地低下头,方晟恍然大悟,难怪昨晚不时有难以抑制的冲动,而且茶喝得越多,感觉越强烈,原来中了她的套!
可退一步说,就算没下药,当樊红雨松开浴巾露出曼妙绝美的胴体,方晟觉得同样会控制不住。
她勇敢地抬起头,道:“虽说我动了不少心机,不过……把处子之身给你,至少不算吃亏吧?请放心,今后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不会要求你负责之类,儿子属于宋家,父亲是宋仁槿,而我还跟以前一样与于铁涯、邱海波同一阵营,在常委会跟你作对,明白我的意思?”
闹了半天除播种之外没捞到半点好处,不是白干吗?方晟暗自腹诽,转而笑道:“你觉得是儿子?那可难说,万一是女儿怎么办?”
她听出他话中促狭的意味,俏脸绯红,挥挥手道:“以后再说啦,”她看看手表,“这会儿凌晨四点半,正好外面没人,你赶紧走吧!记住我说的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方晟微微一动觉得全身酸疼,四肢乏力,发牢骚道:“你下的什么药,后劲也太大了,我根本没力气爬起身……还有那种事之后男人需要休息,明白吗?现在回家哪里睡得着?让我再眯会儿!”
说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樊红雨虽恨得牙痒痒也没办法。她不想像小女人似的躺到他身边,,剧痛不止又骨酥筋软,说不出的奇特滋味,令她困乏绵软到极点,能从床上转移到沙发并穿戴妥当,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无力再动弹半分。耳边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声,没多久她也香甜地入梦。
一沉睡到八点多钟,两人不约而同惊醒,自然是手忙脚乱。方晟简单梳洗后四下张望好一会儿,不敢乘电梯,从安全通道一步步下楼,蹿进后门服务区,混在后勤杂役人员里出了酒店。樊红花则看着血迹斑斑的床单发愁,考虑良久,决定收起它作为纪念,酒店那边直接认赔了事。
回到家,先打电话了解小宝的病情。白翎说没什么大事,就是高烧不退,昨晚换到京都市中医院,请擅长儿科的老中医开了两贴方子,喝下去后效果明显,夜里体温基本正常,小宝难得睡了个好觉。白翎还开玩笑让他再坚持几天,等小宝痊愈就回黄海。方晟有些惭愧,暗想你一走,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草草洗了个澡,冲掉昨晚暧昧的气息,方晟驱车来到森林公园。赵尧尧正戴着草帽、身穿防晒服准备在林荫间散步,见了他便拉着一起过去。途中平时沉默寡言的她宛若换了个人,絮絮唠唠讲胎动,讲做的关于孩子的梦,讲未来打算,大有替未出世孩子已安排好人生道路之势。
“前几天B超结果怎样,男孩还是女孩?”方晟问。
赵尧尧嗔怪地白他一眼:“如果女孩呢,你不喜欢?”
“谁说的,要提前起名字、准备衣服等生活用品,不知道性别怎行?”
“男孩,你给起个小名。”
小宝的名字是容上校起的,头一回享有命名权,方晟非常慎重,边走边琢磨,蓦地眼睛一亮,捡起乱草中的贝壳,道:
“海边多贝壳,为纪念我们在三滩镇相识相知,以及难忘的工作经历,就叫小贝!”
他心里另一层含意是有排序的,宝贝,白翎的儿子叫小宝,弟弟当然叫小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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