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楼来来往往的男人,南宫燕眉头蹙成一团。
她捏着拳,刚要抬步迈进去,就被守在门后的护卫拦下。
南宫燕不满:“你们拦着我干什么!”
护卫寸步不让:“麻烦姑娘仔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可不是女人来的地方!”
南宫燕生气:“你们!”
护卫面无表情,根本没让开的打算。
南宫燕笃定是芍药的主意。
两个护卫不让开野的确是芍药的意思,并再三表示此地不是女人来的地方,还催促南宫燕马上离开。
南宫燕扯了扯唇角:“啧啧,你们说不是女人来的地方就不是女人来的地方了?”
她冷声道:“怎么,只许男人来这地方寻欢作乐,不许女人来此地寻欢作乐吗?”
南宫燕的话让两个护卫宕机,不知如何回复。
南宫燕撸起袖子,露出细白的手腕。
“趁我还好说话,你们两个赶快让开!”
南宫燕刚上前,两个护卫再次堵住她的路,并站在台阶上,睥睨着她。
一个护卫上下打量南宫燕,眼底都是讥讽。
“姑娘,我们本来不打女人,如果你继续闹事的话,别怪我们对你们下手!”
南宫燕笑起来:“你们怎么这么有勇气?敢对我说这种话!”
想到自己的穿着打扮,自从上次被纪小纭打扮一次后,她也喜欢上穿漂亮裙子。
骑装很久没再穿过,她穿这身又看着温婉,像是 个很好欺负的人。
所以南宫燕说这话时,两个护卫明显当笑话。
南宫燕皮笑肉不笑:“你们不打女人,但不好意思,我不管男女都打!”
说完她一拳抡在护卫脸上。
护卫毫无准备,痛呼一声后向后退两步。
他狰狞地捂着脸,吐出一口血水连带两个牙齿。
另一个护卫懵了,谁能想到南宫燕的力气会这么大!
南宫燕冷笑着逼近,一拳头再次撂倒另一个护卫。
两人在地上哀嚎,登时引起无数人的注意。
老鸨挑眉,立马召集青楼的其他护卫,不过眨眼功夫就把南宫燕团团包围。
老鸨站在最前面,她掐着腰,拧着尖酸刻薄的脸,上下打量南宫燕,眸光变得晦暗。
“姑娘,气性这么大啊!”
“招惹我们的人,你知道什么下场吗?”
南宫燕只冷冷道:“我不想动手,马上给我让开,我要进去找人!”
老鸨扬起唇角:“呵呵,让你进去还了得?”
“不好意思啊姑娘,你打了我的人,就要赔钱!”
她露出狡黠的笑:“看姑娘姿色不错,不如姑娘就来这里卖身吧,你打我人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
她顿住,表情变得阴狠:“如果姑娘你还不识好歹,那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南宫燕勾勾手:“来来,别废话,直接动手。”
老鸨什么身份啊,竟然让她卖身!
南宫燕真要气笑了,见过不知天高地厚的,像老鸨这样臭不要脸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打伤两个护卫才多少钱,竟然让她赎身。
看来这老婆子没少欺负人!
今日就给老婆子一点好滋味!
护卫扑向南宫燕,三四个男人,但凡是个普通女人,这会儿都会吓到腿软。
奈何南宫燕不是普通女人,并且脾气暴躁,最擅长打架。
免得这么多护卫的围攻,围观的人退避三舍,同时为南宫燕接下来的命运惋惜。
这么漂亮的姑娘 ,就要被糟蹋了。
只有南宫燕站在原地,唇角始终挂着不咸不淡的笑。
老鸨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
在护卫即将碰到南宫燕时,南宫燕一把揪住距离最近的护卫,只是一甩,护卫便飞了出去。
老鸨愕然,眨眼功夫,南宫燕已经把身边一圈护卫全部踹倒 。
老鸨瞪大眼,南宫燕一脚踩在哀嚎的护卫胸口上,微微一笑:“如何?现在还想让我卖身吗?”
迎上南宫燕戏谑的目光,老鸨一激灵。
这姑娘武功这般高强,定然并非常人。
老鸨心里那个后悔 ,这姑娘看着漂亮穿着也不昂贵,但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矜贵气息。
老鸨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这姑娘并非常人。
她吞口口水,脸上立马堆起笑:“哎呀呀,姑娘别生气。”
“有什么话好好说,刚刚的事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她态度三百六十度旋转,南宫燕冷嗤一声:“少废话,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老鸨连连点头:“姑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南宫燕问:“芍药现在在哪里?”
老鸨眼珠子转了转:“姑娘,芍药的确是我们青楼的人,但……”
话还没说完,老鸨就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紧接着她的身体就飞出几米远,然后‘砰’地摔在地上。
老鸨感觉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她在地上半天起来。
南宫燕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再问你一遍,芍药在哪里!”
老鸨吐出一口血,身体由内而外的疼。
对上南宫燕冷然的目光,老鸨浑身发抖。
祖宗啊!她到底是惹上什么人了,这姑娘竟然如此难对付!
老鸨心里现在别提多后悔,早知这姑娘身手如此了得,自己就不该拐弯抹角,姑娘问什么就答什么了!
南宫燕失去耐心,一脚踩在老鸨胸口。
老鸨刚坐起半边身子,被南宫燕这么一踩,又吐出一口血。
她却不敢发出惨叫声,只能哆嗦着看向南宫燕。
南宫燕再次问:“芍药人呢?!”
老鸨欲哭无泪 :“在,在自己房间里!”
南宫燕声音冷下一个度:“今日来找她的男人在哪里 。”
“也在她房里。”
听到答案,南宫燕的心好似被无形的手攥着,无法呼吸。
郑言真的背叛她了吗?
“马上带我过去!”
老鸨不敢再怠慢,连滚带爬地带着南宫燕去芍药房间。
南宫燕急切,脚步如风,老鸨本就受伤,气喘着跟在后面。
还没到芍药房间,老鸨差点半条命都没了。
芍药这贱蹄子,事情必须算在她头上!
老鸨暗暗地想。
“姑娘,就是这里。”老鸨指着艰难走廊尽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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