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纪小纭身着轻纱长裙,手持扇子,亲自为每一位进门的客人送上凉爽的绿豆汤和冰镇水果。
客人们接过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脸上无不露出惊喜之色,纷纷赞叹百味楼的贴心与创新。
“哎呀,这绿豆汤真是清凉解渴,水果也新鲜得很,百味楼真是越来越会玩了!”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边品尝边赞不绝口。
“是啊,这夏日里能有这样一份清凉,真是难得。”另一位老妇人,也是满脸笑意,手中的绿豆汤仿佛成了她这个夏天最珍贵的礼物。
随着口碑的传播,百味楼的“夏日清凉节”迅速在京城内引起了轰动。
自那“夏日清凉节”开启以来,纪小纭每日清晨都会亲自下厨,熬制一大锅绵密香甜的绿豆汤。
这绿豆汤不仅口感极佳,更蕴含着药用价值,能清热解毒、消暑止渴,是夏日里不可多得的良饮。
每当晨光初照,纪小纭便会带着这锅绿豆汤,走出百味楼,分发给街头的百姓。
“来来来,大家快来尝尝我熬的绿豆汤,解解暑气。”纪小纭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夏日的晨风,拂过人们的心田。
百姓们闻讯而来,接过那碗碗温热的绿豆汤,脸上无不露出感激之色。
“哎呀,小纭啊,你这绿豆汤真是及时雨啊,我这心里头凉快多了。”一位老者边喝边夸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是啊,小纭,你这心真是比那绿豆汤还甜呢!”另一位妇人也是赞不绝口,手中的绿豆汤仿佛成了她这个夏天最贴心的慰藉。
而纪小纭的善举,并未止步于此。她深知,这夏日里,水果也是百姓们消暑解渴的好选择。
她特意与周边的果农合作,以低于市场的价格购入大量新鲜水果。
这些水果,在纪小纭的巧手下,被精心切割成小块,放入冷水中浸泡一夜,待到次日,便成了冰镇水果,供客人们享用。
“哎呀,这水果真是又甜又凉,吃起来那叫一个痛快!”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大口吃着冰镇水果,满脸的幸福与满足。
“是啊,小纭,你这水果不仅便宜,还这么好吃,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另一位妇人,提着刚买的水果,感激地对纪小纭说道。
纪小纭的这一举动,不仅让百姓们享受到了夏日的清凉与美味,更帮助了那些辛苦劳作的果农。
由于她的大量采购,许多果农的水果得以顺利销售,避免了因滞销而造成的损失。
果农们对纪小纭感激不尽,纷纷表示要种出更好的水果,来回馈这位善良的女子。
唐莲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感慨。
“小纭啊,你这脑子就是转得快,不仅能想出这些新奇的点子,还能真正为百姓着想,真是让人佩服。”唐莲边说边摇头,眼中满是赞赏与敬佩。
纪小纭轻抚着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闪烁着谦逊与决心:“娘亲,庄大哥,百味楼的生意日益红火,全靠您二位的扶持。”
“但我心中有个想法,想将这百味楼的业务全权交给娘亲打理,我则想去别处开设分店,将我们的美味传播得更远。”
唐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满满的欣慰:“小纭,你有这份心,娘亲很高兴。百味楼是你的心血,也是我们的家,娘亲会替你守好这份基业。”
庄禾则是微微一笑,眼中满是鼓励:“小纭,你的眼界比我们都宽广,去外面闯闯也好。况且,我现在身为首辅。”
“虽不能直接插手商事,但我的权势,便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在纪小纭离开之后,庄禾率先回到了京城。
半个月的平静之后,一封突如其来的信件打破了夜的宁静,信中简短几字,却如晴天霹雳——庄禾受伤。
纪小纭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信件几乎被捏碎。她来不及多想,立刻收拾行囊,连夜策马奔向京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庄禾,你一定要等我!
夜色深沉,纪小纭终于抵达了首辅府。府邸内灯火通明,却难掩空气中的紧张与焦虑。
沈知安与安平王正焦急地在厅内踱步,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
见到纪小纭,沈知安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迎了上去:“小纭,你可算来了!庄兄他……”
纪小纭打断了他的话,眼中满是坚定:“沈大人,不必多言,带我去见他。”
在谨言的带领下,纪小纭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庄禾的寝室。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庄禾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然。
见到纪小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小纭,你来了。”
纪小纭快步走到床边,紧紧握住庄禾的手,眼眶泛红:“庄大哥,你怎么样?疼不疼?”
庄禾轻轻摇头,声音虽弱,却充满了安慰:“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只是些皮外伤,修养几日便好。”
这时,沈知安与安平王也跟进屋来,见庄禾苏醒,沈知安心中大石落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庄兄,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没有你,我这首辅之位,怕是所剩无几了。”
安平王则是轻叹一声,眼中既有庆幸也有惋惜:“庄兄,你没事就好。这朝堂之上,少了你,可就不那么有趣了。”
庄禾微微一笑,看向纪小纭,眼中满是温柔:“多谢两位的关心,有小纭在,我怎会有事?”
沈知安见状,心中明白庄禾与纪小纭之间有着旁人难以插足的默契,便想借此机会与庄禾单独谈谈:“庄兄,我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不知……”
庄禾却轻轻摇头,打断了沈知安的话:“沈大人,今日我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情,咱们上朝时再议吧。现在,我只想和小纭单独待一会儿。”
沈知安一愣,没想到庄禾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他心中焦急,却也知道庄禾的性子,只好搬出了先皇:“庄兄,此事关乎国体,是先皇遗命,实在不宜拖延……”
纪小纭见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沈知安与庄禾之间必有要事相商,而自己在这里,确实显得有些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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