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对自己值得的人好,那些不值得的,休想从我手里拿走一根纱。
听到我把他当朋友,刘鸿文高兴坏了,说等他老婆稳定出院后,他一定亲自下厨,给我包饺子、做锅包肉和酸菜大肘子尝尝。
我说那敢情好,我就不客气了,我活了二十年,还没尝过正宗的东北菜呢!
就这样闲聊着,我俩来到了医院产科病房里。
刚推开门,我一眼就看向了里面靠窗的那张床,顿时就吓得背脊发凉,手指忙不迭地伸进包包里,抓了一把盐茶米。
因为我看到,在最里面那张病床上,一个浑身紫黑的小男孩,正和一个穿着红肚兜,身上白白净净的小女孩在掐架,晃眼就消失不见了。
“媳妇,我带小乔妹子来看你了,她也真是的,还买了果篮……”刘鸿文絮絮叨叨,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病床边,刚放下篮子,就见刘美芳皱着眉头,很不服的样子。
“老刘,我肚子刚才好闹腾啊,但你们一进来,又好像消停了。”刘美芳难受地皱起眉头。
我不动声色走到她的床边,悄悄在她的床边和被子上露了一些米粒。
她身上的黑气顿时就少了许多,只是她的印堂还是有些黑,黑得很不自然。
直到缓过劲来,她才终于抬起头跟我笑着打招呼:“这位就是小乔妹子吧,这几天常听你刘哥说起你,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还会看事啊。”
我笑着说:“是啊,祖传的,继承奶奶的衣钵罢了。”
“那还是很厉害了,一下子就把问题给找到了。”刘美芳夸赞道。
我说问题是找到了,但还需要化解。
怕她担心害怕动了胎气,我没有说她身边跟了一个恶灵,只是说她被冲撞到了,需要化解化解,不算什么大事,让她千万要放宽心。
闻言,刘美芳长舒了一口气:“我还担心我这胎儿有问题呢。”
我说:“放心吧,你这孩子白白胖胖的,指定没问题。”
说完后,我就给刘鸿文使了个眼色,让他跟我出来聊。
我们一前一后地出去,刚关上房门,我就神色凝重地对他说:“刘哥,这话你只能自己听,绝不能告诉嫂子,实话跟你说吧,嫂子被一个恶灵缠住了,那小孩不知是哪来的,在跟你孩子打架呢,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想鸠占鹊巢,借你老婆肚子去投胎!”
我把进门时看到的一幕告诉了他。
这东北汉子立刻就急眼了,撩起衣袖就要冲进去,把那浑身紫黑的恶灵打跑。
我赶紧拦下他,问他能看得见吗?什么都没看到他打个空气啊。
再说恶灵那玩意,也不是靠拳头就能解决的。
“那咋办啊,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媳妇孩子被人欺负吗?我孩子都奋起反抗了,我媳妇也在受着罪,我一个大男人却什么都做不了,真没用啊……”他心烦意乱地捂着脑袋,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我安慰他道:“谁说你没用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陪着嫂子的时候,她会好受些,但只要你离开她的身边,她就容易发作?”
刘鸿文仔细想了想,点头说:“是的,我在她身边她就见好。”
我说:“那是因为你血气方刚,又是练家子,身上阳气重,连恶灵都不敢靠近,可你平时要上班,总不能24小时陪在嫂子身边,所以才给了恶灵可乘之机。”
刘鸿文一脸恍然大悟,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那我辞职吧,从现在起到我媳妇坐完月子,我都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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