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般的唇强势霸道的贴上她的红唇,根本来不及反应,突然被彻底占满。
男人完全侵略的攻击,压根就不是吻,只是用他的攻势惩罚她的倔强,彻底掀翻她的逞能。
枭爷铁臂钳制她的手,不给安娜半点挣扎的机会,她越是扭动身子抗拒,他越是肆意按压残暴掠取。
枭爷自觉已经疯了!
他居然在吻安娜!他居然本能的欺身而上,俨然将她看作了另外一个身影,但冲动在一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是玫瑰花的刺激,还是女人故意的宣战?
枭爷已经太久没对女人有这种冲动,两年多,他一次没吻过莫如菲,但对安娜,他居然没忍住。
该死!
可……
枭爷大手箍住女人的后脑勺,唇上的温度和她口中的气息,为什么这么熟悉?就好像他现在所拥抱的,就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怎么会?
就连她抗拒的时候紧闭的唇,如何都打不开的贝齿,都那么熟悉,舌尖勾着她的嘴角,每一次缭绕,都是致命的错觉。
龙枭大脑一阵混乱,怎么会!不可能!
脑海彻底混沌,他像是掉进了深渊,浑身被藤条荆棘缠绕,死活都挣不开。
“放……开!”
安娜摆臂挣扎,在他怀中捶打扭动,但男人岿然不动,好像铜墙铁壁。
“洛洛……”
他薄唇溢出两个字,哀伤到刻骨,忧愤到断肠。
安娜怔住,眸子半张看着他,男人紧闭眼眸,眉心拧成死结。
他喊的是亡妻的名字,把她当替身了。
安娜心一横,索性贝齿一碰,狠狠咬住了男人的唇!
“嘶——”
唇瓣吃痛,枭爷触电般松开了她,“你疯了?!”
安娜从床上站起来,后退了一大步,嫌恶的蹭掉唇上他留下来的津液,“你才疯了!龙枭,你这个疯子!你在干什么!”
龙枭铁臂钳制她的肩头,发力一拽,“你到底是谁?!告诉我!”
肩膀刺痛,安娜凝眉怒斥,“安娜!再说一万遍我也是安娜!嘶——松手,你个变态!”
探究她的目光,坚定理智。
双手一垂,他满心波涛化作波纹涤荡开去。
枭爷手指抹了抹嘴唇,修长白净的手背上沾染了血丝,眉心拧成川字,眸若寒潭看着血迹,声音颓然沉了沉,“对不起。“
他一句对不起,安娜郁结在胸口的气愤瞬间土崩瓦解,直愣愣站在两米外,有点无措了。
“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你的……妻子?“安娜一句话断了好几次,心扑通扑通狂跳着,总算说完了。
还真有点怕龙枭会突然发疯把她掐死。
“麻烦你继续检查。“
枭爷浑身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无力的往下一躺,闭上了眼睛。
安娜反应了几秒钟,“龙先生,其实你,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毕竟现在你有未婚妻,你应该对她负责。”
枭爷闭目,不耐的开口,“你话很多,开始检查。”
好吧,悲伤又愤怒的狮子不能招惹,安娜深吸几口气,继续拿起听诊器,自言自语,又恰好可以被他听到,“这是什么狗脾气?算了,我就当被狗啃了一下。”
狗啃?
枭爷蹙了蹙眉,刚才的冲动,却让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意犹未尽。
安娜,对他来说越来越像是解药,他可以入睡,不再被噩梦纠缠,心脏疼痛的时候甚至没有吃药,但她又像是毒药,沾染一次,就欲罢不能。
枭爷叹了一口气,心中千头万绪,说不上来的沉郁。
安娜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按着他的胸口,“这里,会不会疼?”
“不疼。”
“这里呢?我按着的时候,疼不疼?”
“不疼。”
安娜检查了整个心口,但龙枭都说不疼,很明显,他的心脏已经没事了啊,可疼起来的时候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他的心病,已经病入膏肓了。
好吧,枭爷,你得的不是心脏病,是心病。
安娜撩了撩唇,双手用力挤压,浑身的重量集中在一个位置,用力一沉,“这样呢?”
“你疯了!”
枭爷被她按的差点抽不上气,胸廓皮肉钝痛,咳嗽好几声才顺了气儿。
安娜松开他,耸耸肩,“哦?原来你也知道疼。”
“你找死。”
枭爷坐起来,目眦欲裂和似笑非笑的女人对视,偏偏,安娜无辜无知的眼神,让他的怒火全部没有了着力点,只能吞下去。
“龙先生,你的心脏恢复的很好,但心脏做过手术毕竟还需要慢慢修养,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心痛病,与身体无关,是你对你去世的妻子思念过度所致。”
枭爷黑眸酝酿黑色风暴,这女人说他去世的妻子,说的居然这么顺口,她真是不怕死了。
“所以呢?”
安娜手指绕着听诊器的线,“心病需要心药医,我这里能提供给你的帮助到此为止,剩下的要看你自己。”
安娜意思很明确,她已经无能为力,得靠他自己来,同时她也是告诉龙枭,你可以放我走了。
枭爷穿上衬衣,慢条斯理扣上纽扣,“那么就麻烦你,帮我找到心药,我一天不痊愈,你就要留在这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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