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子点头:“是好久没骑了。”
“行,两位喜欢就好。”齐天笑着走出赌厅。
一场赌局,就这么结束。
到头来,也没人会去把钱拿走。
那几百万对于在场的这些人而言,什么都不算。
这场赌局,更重要的,就是看几方对于接下来南山事件的态度,想要的答案,今晚都已经得到了!
夜晚,几匹骏马在马场上奔驰。
沈秋水和常澜两人,在马场上走着转着,嘴里聊着些什么,本身都对对方有些不对付的两女,此刻不时露出银铃般的笑声,在这夜空下格外悦耳。
向天恩拿着红酒杯,坐在一旁,享受着红酒。
宋力言待在一旁,此时的他,只想尽快留在这里,每一秒,宋力言都能想到刚刚被齐天那样对待的场面,让他格外丢脸,可宋力言代表的是氏族,走不了。
齐天和常程两人坐在一旁闲聊。
至于原本坐在赌桌上的彭夏,此时根本没有入场的资格,他本身就是作为沈秋水的保镖来的,现在只能守在马车外,脸上尽是不爽。
“师兄,你有些逾越了。”陈静看到彭夏脸上的神情,忍不住提醒一声。
彭夏深吸一口气:“师妹,我不懂你的意思。”
“师兄,我是沈总的保镖,你过来给我帮忙我很感激,但咱俩之间,也是存在交易性质的,而你今天的行为,不像是一个保镖。”
彭夏冷哼一声:“那姓齐的不过是运气好点而已!没有实力,有的只是狗屎运!”
齐天和常程坐在一旁。
看着宽阔的马车,由人精心设计修整的草坪,常程叹道:“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啊,没想到整个西五省最豪华的会所,开到了天银,还记得十年前天银的模样,现在最热闹的北边还只是一片荒滩,而这里更是什么都没有。”
齐天从旁边拿起红酒,给常程倒了一杯:“时代在改变,在进步,我们每个人也都一样,你应该想想,再过十年,这里又该会变成什么样,或许跟天海一样呢?”
常程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道:“作为一个在西五省土生土长的人,我自然是希望家乡可以更好,但很多东西都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结局早已经被外界注定,西五省的地理位置,哪怕再过十年,也无法和现在的天海相比。”
齐天耸了耸肩:“事在人为,早已注定这种话说的未免有些太早了。”
常程笑笑:“我年轻时候,也像你这样,认为乾坤未定,一切都有可能,可这几十年的经历告诉我,并不是这样。”
“所以说。”齐天举起酒杯,“你们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好,西五省未必就不能变成天海那样的存在。”
常程也举杯。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天和常程说的是地方,也不是地方。
一杯酒下肚,常程看了眼彭夏:“那人什么来头?”
齐天耸了耸肩:“不用在意。”
“呵呵,你比他年龄小很多岁。”常程目光从彭夏身上收回来,放到齐天身上,“但你做事的方法,态度,以及想事情的角度,都要成熟更多,你觉得这样是好是坏?”
齐天反问道:“你觉得呢?”
常程摇了摇头道:“不好说,有人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心里不要想那么多事,总是轻松的,但有人又说,男人就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浑噩一生很悲哀。”
齐天笑道:“所以这个问题,本就没有答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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