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
两人腻在车里聊着天。
一直到夜幕降临,从外面吃过饭才手牵手的在夜色下回家…
深夜里。
秦娆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她很乏,却睡不着,感觉心里全是事儿。
一旁的台灯发着暖黄的光,秦娆小心的凑过去,看睡着的靳司尧,他浓密的睫毛下还能看的到阴影…
“你还有劲儿?”
“!”
她才动了一下拿起手机,刚拍了张旁边人的睡颜照,靳司尧忽然睁开了眼。
枕头下面是激战被揉皱的旗袍,旁边的香炉里,香也全都烧烬了……
“妈呀…”
秦娆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你怎么醒了?”
说着就瞬间关了手机,还伸手拍了靳司尧一下,他平躺在床上都没穿上衣。
台灯下看,肌肉都是蜜色的,沟壑分明…
“我失眠而已,一会儿就自己睡了,你不用管我,是被我动作给吵醒的吗?”
她刚刚还有刻意放缓动作呢,没想到他还是醒了。
“……”
“我爽的没睡熟。”
靳司尧故意逗她,大手还搭上她光滑的背,刚睡醒声音有几分低沉,话里话外都透着性感的痞。
“留氓。”
秦娆的脸又烧起来!
躺着的人笑:“傻不傻,我骗你的,本来我就睡的轻,你翻身我也能醒。”
这么多年警觉习惯了,有点风吹草低他就醒了,现在睡的比从前还踏实多了…
“真烦人!”
亏的这点阿迹不像他,阿迹睡着像昏迷了一样,打雷都震不醒。
两人半夜醒了打情骂俏,仿佛空气中都带着事后旖旎的粉红泡泡。
“好好的怎么失眠了?”
她说了失眠,他就陪着聊。
“半夜不睡觉,偷着想拍我,现在学的色眯眯,鬼鬼祟祟的…”
说罢大手还不老实的顺着背往下滑,在圆润的地方拍了一下,拍的很轻。
“我哪有啊!”
秦娆使了力气锤他胸口:“不理你了,不会聊天就别聊,睡你的去!”
早知道她就不拍他照了。
一直闭着眼睛熬到睡着。
“你看啊。”
“我又不是不让你看。”
靳司尧说着就笑出来,还大方的掀开被子,不怀好意的搂住秦娆的身子,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从前她俯身下来时,长发会像瀑布一样散在他的身上。
现在剪短了,又是另一种滋味…
“你想摸也行。”
“以后就这么天天的为我痴迷,晚上舍不得合眼的通宵盯我看才好呢。”
睁开眼睛就看到中意的人在偷看他,感觉还怪惬意的。
“想的美!”
秦娆又锤他。
靳司尧反握住她手,长臂圈进自己怀里,脸上全是满足。
“老天待我不薄。”
他大手揉着秦娆的头,还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说着深夜悄悄话。
“知道我厌倦一个人了,就把你派来我的身边,把你送给我,你来了我们就都不是一个人了…”
老天让她闯进他的世界。
老天让她在他心底扎根。
“……”
秦娆安静的贴在靳司尧的胸口,靳司尧看她又不说话了,低头看了一眼就翻身压上来,目光灼灼的。
随之而来的就是缠绵的吻。
两人整夜都依偎在一起。
……
清晨。
双双睡过头的两人被程姨敲门声给叫醒,秦娆又快迟到了,着急忙慌的洗脸刷牙吃早饭。
“快点快点。”
两个人卡着点儿的从家里跑出去上班。
“包!”
程姨拿着秦娆的包追出来。
她隔着车窗叮嘱:“忘拿包了,我还给你装了水,休息时候记得喝啊。”
“好!”
秦娆接走包包,车子一溜烟儿的就离开了。
每天起早贪黑接送秦娆,现在靳司尧也跟着是全公司最早去,最晚走的那一个。
“中午记得吃饭,没时间买就跟我说,有人欺负你晚上回来告诉我。”
送下车还得叮嘱。
“知道了!”
秦娆背着她的小包包跑进公司。
切瑞的人已经是都到的差不多了,秦娆进去前台还给她使了个眼色,没等她明白是什么意思,上去就发现办公室里已经有人了。
沈天乔来了!
“早。”
公司干的好,很短的时间就打出名头,资源也拉的不少,沈天乔很满意。
“老大!”
秦娆在她面前坐下。
沈天乔看着意气风发的秦娆,欣慰的笑:“不错嘛,看来他说的不错,你确实适合这里。”
“他?”
秦娆不解。
沈天乔微笑把桌上的文件夹推给秦娆,推到她的面前去。
“活儿干的不错,以后就跟望舒一起在帝都长干吧,草台班子硬被你们给做起来了,这是你们应得的。”
“……”
秦娆看着文件夹里的东西,眼睛都睁大了:“您要给我公司股份?”
“是啊。”
“还要升你的职。”
她现在还和宋望舒都是副总,可来帝都后资源都是秦娆拉的,显然升职的是她。
“有功就奖,有过就罚,这都是你应得的。”
沈天乔喝了口茶,说话也不绕弯子:“你们干的好我自然给的待遇高,不然时间久了你们有怨言,别人一挖准跳槽!”
她对手底下人向来好,老人新人都没话说。
“……”
秦娆低头咬了咬唇。
再升职,她的工作强度就更高了,以后想停下治疗都得花时间交接。
“给…”
“给阿舒吧。”
沉默半晌后秦娆才开口:“我只要股份,将来年底的分红,给我打在固定的卡上就行,我这段时间会拉更多单子来,争取利益最大化。”
“是为了孩子吧?”
沈天乔看出了秦娆舍不得又纠结的脸。
“想腾时间陪孩子成长,倒也是人之常情,你就是孩子要的太早了,该三十岁后稳定下来再要的。”
最是干事业有劲头的时候生了个孩子。
“靳司尧以前找过我。”
沈天乔看秦娆现在还是一个人带着孩子。
正事沟通完了她就准备要走,走之前告诉秦娆:“他说你留在深港会埋没,劝我送你回帝都,还想给我让利,让的不少,很是舍得。”
“……”
秦娆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他还去过深港?”
“嗯,应该不止一次。”
沈天乔推门往外走:“深港那边的前台说,你走了以后还有人来公司找过你,听起来是帝都的口音,停在外面的车也很贵。”
“……”
秦娆愣在原地。
她走的时候正是他和国外那边交接的时候,阮蔓还有病,他还有时间找去深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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