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有消息了……
秦娆快要哭出来,心脏跳的砰砰快,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她试图再回拨回去。
笨蛋,大笨蛋!
他果然还活的好好的!
“秦娆?”
正激动间替身男就朝她走来,眼看着她红红着眼睛背对着他,男人狐疑的:“怎么,眼睛进沙了?”
“没。”
秦娆朝他笑。
明明眼睛是红的,可嘴角却是上扬的,她哭着笑出来。
“我很开心,你跟金婚的夫妻出来吃饭会带我,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外面新鲜的女人了,以后就都不爱我了……”
靳司尧人还活着。
他能给她打电话。
那她就更要努力稳住,不能在这边打草惊蛇,要稳住…
“这也哭。”
男人不解看着自己面前深情款款的傻女人,摇摇头,拉着她手往船上走:“女人还真都是水做的。”
尤其是孕期里的女人,三天两头就伤感一下。
好在满眼星星讲的都是情话,听的不招人烦。
秦娆的心情格外好,自从接完靳司尧的电话,就总觉得他在关注着她,做什么都有了心情,看海时会想他在看着吗,吃饭时会想他在看着吗,人群里总觉得里面会参杂着一个靳司尧…
“小秦气色很不错嘛。”
饭局上一起吃饭的太太看着她问:“听说身子骨不好,近来感觉怎么样啊?”
“我很好的。”
“谢您牵挂了。”
秦娆以茶代酒的回敬。
她卖力的帮忙应酬,快吃完时才知道对方也是深港的,怪不得假靳司尧会带着她出海应酬,还装的夫妻恩爱给对方留好印象。
一场饭局上因为秦娆这个老乡两家人聊的极好。
到晚上替身男就醉倒了……
“看你把人给灌的。”
对面的女人一边招呼秦娆一边说自己老公,回回喝酒要把一起的人给喝倒才算罢休,真是坏死了。
“尽兴嘛。”
男人嘴上还在找着借口,却也招呼了人把假靳司尧给送回房里。
“没事儿。”
秦娆跟他们告别。
两个人一起进了房间,服务生把男人搀扶进去包厢,送到床上。
“要醒酒汤吗?”
临出门时服务生问她。
“不…我要吧。”
秦娆原本是不想管的,看看床上醉醺醺的男人,又不是真的靳司尧,她才懒得管他醉成什么样子!
但又担心他是故意装的,这会儿是在试探她。
“你们尽快送来,我怕我爱人难受。”
她还特意叮嘱了服务生。
“好的。”
等着人走了她就去拧毛巾,用湿毛巾帮男人擦脸,还给他解开了衬衫扣子,像是真的在照顾靳司尧一样…
等到服务生送来醒酒汤,她还端起来叫了床上的人两声:“靳司尧?喂?”
男人没有动静。
秦娆撇嘴。
她耐着性子一手抬着他头,一手用勺子舀起来喂,快喂完了她才松手,在旁边摆弄那块毛巾。
要稳住敌人给靳司尧时间!
一直这样想着给自己打气,等她拿着毛巾准备再去湿一遍时,手腕却被男人给抓住了。
“啊……”
秦娆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她回头看才发现床上的人早醒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也或许本来就是装的,台灯下正在盯着她看,眼神很复杂。
“你醒了?”
“很困吧。”
秦娆想把手抽走:“还是觉得难受吗?要难受的话就起来吃两片药,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对你身体不好。”
很日常的话。
男人听的痴迷。
他没开口,只是看着秦娆皱眉,好一会儿才松了手,醉意阑珊的看着秦娆进进出出……
靳司尧。
命真好。
秦娆这一夜都没做噩梦。
清晨她早早就醒了,闻着窗外闲湿的海风伸了个懒腰,反锁好门她就泡进了浴缸里。
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男人的手机在震动。
“什么?”
男人接起来,没说几句就态度不好的下了床,攥着手机谨慎的往外走:“什么时候跑的,那我怎么办?”
那边似乎出了变故。
秦娆仔细的皱眉听。
男人已经是快走出去了,说话声也刻意压的低低的:“伤的那么重还能跑?”
“……”
他话里话外都透着慌张。
后面秦娆听不见了…
可她直觉那说的是靳司尧!什么叫伤那么重还能跑?莫不是是靳司尧受伤了!
她擦完水出来。
假靳司尧在外面讲了好一会儿的电话。
两人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在餐桌上,一起的还有昨天陪着的那对老夫妻,知道秦娆现在还怀着孕很关心她。
“靳总真是好福气啊。”
女人端着红酒杯敬酒:“刚出蜜月太太就有了身孕,到底是年轻呢,是快。”
“……”
秦娆和替身男同时停了手里的刀叉。
秦娆抬头眯眼笑。
替身男的脸却略略阴沉了几分,一口饮完杯里的酒,侧眸看着秦娆的肚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下午两家人就下了船。
秦娆回去以后先问了叶栀阿迹怎么样。
“小家伙好着呢!”
可叶栀却悄悄跟秦娆说:“有件事很奇怪,我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我哥又不在家,我怕吓到我爸妈都没敢说,这不会是冲着阿迹来的吧?”
“……”
秦娆的心吊起来。
要是真的靳司尧跑了,那孩子确实可以威胁他!
她是大人还性子犟,真被利用保不齐鱼死网破的闹轻生,可孩子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了。”
秦娆担心的叮嘱叶栀:“你也千万要小心。”
她得给阿迹换个更安全的地方!换个对方手不好伸的地方,她得想办法去找那个靳司尧说的盟友!
靳司尧需要帮手…
还有监控…
她要撤掉…
秦娆回去以后坐在沙发上思索,知道家里有监控后她表现的更自然了,看书看了一整天。
到深夜男人都没回来,她也不进去卧室,又开着电视眯在沙发上打盹儿。
梦里是浑身血的靳司尧……
“不要。”
秦娆在梦里挣扎,下一秒一股酒气却迎上来,有人在拽她的睡裤,很粗鲁。
“!”
她一下子醒过来。
面前是靳司尧那张放大的脸,细看还是有些瑕疵,他借着酒劲儿按耐不住的压上来!
“你干什么?”
秦娆大力推开他:“我怀着孕呢,你清醒一点!”
“怎么了。”
他掐着秦娆脖子,面上却一副爱惜的样子,低头看着她:“没了就再种一个,又不是没种子,何必贪恋这一个……”
靳氏是他的。
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
唯独女人肚里还留着旁人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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