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浴袍都被扯下来滑在地下,她也伸手去解靳司尧上衣的扣子,可刚解到第三颗靳司尧就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解这里。”
他看着她笑,大手不着痕迹的就将秦娆的手放在自己皮带扣上,握着她手利落解开……
“混蛋。”
秦娆抽出手来砸在他胸口!
“你怎么早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天天夜里做噩梦被吓醒!”
“我唔…”
后面的话她还不等说出来就被堵上了唇。
楼下。
程姨左等右等没人下来。
她算着快到煎药的时间了想上去问问,刚推开房门就听到浴室里传出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缠绵声……
“!”
程姨听了吓一跳。
赶紧就捂着嘴又跑下了楼!
她那人好事少的新晋富婆秦小姐,刚发财就叫家里来一个高大结实的水电工,跟过去的地主太太约小长工一样……
两口子现在是各玩各的。
年轻人是野啊。
浴室里。
秦娆已经快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揪着靳司尧没脱下来的衬衣领子,
心脏疯狂跳动!
“接下来要怎么办?”
事后了秦娆还抱着他的身体没有放开,脖颈的汗珠黏着发丝。
“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头垂在靳司尧的肩膀上,整个人身体都是软下来的,说话时的语气也柔柔的像是在诉说着情话一样。
“把他们都赶走,我好讨厌他们,一天都要忍不下去了,非常讨厌……”
她真的很讨厌别人顶着靳司尧的脸!
讨厌各种绯闻!
讨厌他用那张脸去亲吻别人!
“嗯。”
靳司尧抚摸着秦娆光滑的背,他低头捏起秦娆的脸来安抚她的情绪。
“过几天他们会捞到一具我的尸体,很残缺的尸体,我这次过来就是给你吃定心丸。”
免的她真以为他死了。
再像上次一样寻死觅活,现在这副身子骨再绝食断药他怕她受不住……
“能行吗?”
秦娆抬头看他。
她不安的皱眉。
“我看他们可多疑的很,那个替身男更是鬼鬼祟祟的!还情绪不稳定很多心,而且,而且我们家之前还被安了监控!”
“我知道。”
靳司尧把她的碎发都拨到脑后去。
他当然知道,知道秦娆被监视着,那是威胁,否则他也不会铤而走险的逃出来。
“等我死了的消息传到你耳朵里,你要尽可能表现的难过。”
这才符合她的正常反应。
“我知道。”
可秦娆听的还是不放心:“他们听了能相信吗?”
“我会让他们信。”
靳司尧的样子很自信,他叮嘱秦娆:“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假意为我报仇,以你的反应来迷惑他们,其他的交给我。”
“好!”
秦娆应下来。
她看着靳司尧的脸,又抱上去,脑袋紧紧贴在靳司尧的胸口上,不安的拥有着怀里人。
靳司尧说要走了她还不放手,依依不舍的。
“我不想你走……”
谁知道下次见是什么时候。
“不能多留一会儿吗?”
她比阿迹还要黏人。
靳司尧就真的留下来多陪了会儿,刮她鼻子笑她傻,两人临了又要了一次,到傍晚才分开。
“回去要小心。”
秦娆给靳司尧把帽子口罩都给他带好,送他到卧室门口还牵着手。
“你可以把我也利用起来,只要效果好,带我一起行动吧?他很多疑的,我会很好利用,你可以拿我做枪靶子!”
“……”
“靳司尧,你考虑下!”
“行。”
靳司尧单手提着行李箱,临走前最后在秦娆唇上亲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随后匆匆下楼。
程姨不敢回头。
“滴滴——”
门口的修理车才刚开走,喇叭声刚落,替身男就也下班回了云间山庄!
两辆车几乎擦窗而过!
差一点就走晚了……
“靳,靳先生?”
程姨听到动静才出来,还以为是刚走的修理工忘拿东西了。
一抬头看到靳司尧的脸,吓了一大跳!
她忙心虚的低下头:“秦秦小姐在楼上。”
说完秦娆也下来了。
边走边系睡衣扣子。
她跟楼下的替身男对视一眼,湿着头发,刚刚已经是快速的又冲了个凉,听见声音没多留才出了卧室下楼…
“随她干嘛。”
两人谁也不理谁。
替身男上楼拿东西,才刚进房间去转了一圈儿,敏锐的就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可又不敢肯定!
他拧着眉下来问程姨:“今天有人来过吗?”
“……”
程姨听的后背发凉。
“没。”
情夫的车才刚走。
知道偷.情这事儿不小,未免闹大了再出事,程姨下意识的挠头替秦娆打了掩护:“我也没注意,没有吧。”
说罢就又进厨房里面去看药锅了!
秦娆的中药也快煎好了。
“……”
替身男眉头紧锁着,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而此时云间山庄外的公路上,靳司尧的车刚开下去就紧急停住!很急的急刹车!
四下寂静无人。
只有风吹树动。
成排的白玉兰树底下,他头垂在方向盘的胳膊上,左手按着心脏的部位,难受的脸色泛白……
在家等着的秦娆还浑然不知的沉浸在高兴里。
“程姨!”
她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喝药,红润的小脸上状态极好,对着空气隔一会儿就笑一下。
怕被替身男看出端倪。
她还是专门躲出来的。
“你给我盛大碗里就可以了,我一口气都咽下去,不用分两次!”
“好。”
那是靳司尧啊。
不会有意外的。
她想想就对靳司尧有信心,心里更舒服了,对未来充满期待,喝那苦的反胃的中药汤都觉得是好喝的!
整夜好梦。
翌日一早。
替身男出门,刚上了车都还没有开走呢,松青就急匆匆的来找秦娆,走的太急还撞翻了门口的花……
假靳司尧看到,脸色一沉,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松青上楼找秦娆。
替身男跟上偷听。
“秦小姐!”
“靳总回来了,受了伤,伤的很严重!”
松青用颓废的声音压抑道:“您快想办法找个医生吧,靳总他现在就在帝都,在林诗绑架孩子的废弃厂房里,白天就躲在船上避祸,人伤的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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