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胡搅蛮缠间,秦娆还侥幸把她给扳倒在了拳台上,被扳倒的陈伽若骂脏话:“有他妈你这么打拳的吗?”
秦娆浑身都痛,可看到她摔了眼睛一下亮起。
她忍着痛扑过去压住陈伽若,坐在她身上,陈伽若反扑制服她,她就眼疾手快的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来,勒在陈伽若的脖子上!
“你认输!”
她吃力勒着不松手。
挨了那么多拳终于逮到一次陈伽若失误,秦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你他妈这是耍无赖!”
陈伽若用手撑着脖子上的皮带,松手就会被勒死,不松又没的手反抗,两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垫子上纠缠,姿势怪异狼狈又难看。
秦娆勒的更大力:“是你先以强凌弱的,你学过打架我没有!”
跟她比拳击可真有她的。
让秦娆想起靳司尧给阿迹改编的龟兔赛跑,不要和兔子比跑步要比游泳;不拿短板和别人的长板比;用自己长板和别人的短板比才能稳赢。
陈伽若现在就是那乌龟。
她是跟她比游泳的兔子。
但她运气好!
她有新手保护期,能把陈伽若这种老手给意外扳倒,出门还系了皮带能抽出来当武器!
甚至还占据了位置高度优势,勒到陈伽若脸都涨红了。
“松…松手…”
她不停伸出一只手拍秦娆。
“你认输!”
秦娆也是控制了力道的,不敢真的搞出意外人命来,紧紧松松的让人难受一秒歇一秒。
“……”
陈伽若的脸涨更红了。
偏偏她又不服输,僵持一会儿后秦娆也快没力了,只能发狠让松的秒数变少,勒的秒数变多。
被勒的陈伽若呼吸不动,快翻白眼时才松口:“我认…”
皮带这才落在垫子上。
秦娆和陈伽若两个一左一右虚脱的躺在拳台上,两人都因为付出全力而大口喘气,一个难受的揉着脖子,一个疼的摸上摸下。
一直缓到呼吸平稳下来,一旁的陈伽若才扭头看向秦娆:“你倒是不像看起来那么弱。”
“我本来就不弱!”
秦娆身上的白衬衫都被扯的崩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吊带。
她坐起身把被打乱的头发扎到脑后去,左右的扭动肩膀:“我现在是生病变瘦了,以前力气更大,能跟欺负我的冷天逸战斗一小时呢!”
从她长大以后。
好多人打她都打不过她,不像小时候一样只能挨打被拖着跑了。
“那你怎么不跟了那个冷啊。”
陈伽若依旧躺在地下揉脖子,这会儿倒是起了点儿八卦的心,没打茬听着。
“我疯了吗。”
秦娆不知道她有没有调查过自己,也懒得猜她知不知内情,有没有上网去搜过。
或许搜也搜不到了。
都被靳司尧给删了。
她按摩着自己脚踝恶狠狠道:“欺负我的人我恨不得咬死他喝血,况且那个冷天逸还想杀妻骗保不是人,我怎么就那么欠呢。”
“呵。”
陈伽若听的笑出来,也不知是真心假意:“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以前她问过妮达知道靳司尧的女儿人不大很活泼,性格看着也很厉害,她还以为是随了靳司尧,长大了也是个难搞的。
现在看秦娆的基因也出力不少……
“我妈要是也跟你一样难搞就好了,我喜欢凶悍的妈。”
这话说出来时她枕着自己的胳膊,跟平时咄咄逼人的样子不太一样。
“……”
秦娆听的莫名其妙。
扭过头去看她表情。
陈伽若就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下,也没像之前一样说那些有的没的,好像今天来找她就是为了打一架解气一样。
她看着房顶的灯又说:“其实我从小打架射击都比我哥厉害,但他们都小看我,让我很不爽,我也恨不得咬死那些小看我的人吸血。”
说完还扭头问秦娆:“你恨不恨我?”
好像她应该恨一样。
秦娆却摇了摇头,喜欢是不喜欢,恨倒是不至于。
“你帮了靳司尧我恨你做什么,况且很多事情,不是单方面一个人的问题。”只能说当时形势所逼造化弄人。
“……”
陈伽若倒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以为秦娆得恨她恨的牙痒痒,毕竟两个恋爱脑硬是因为她给离婚了。
好一会儿她才又笑出来。
吸了口气:“你确实比靳司尧有意思。”
两人在地下躺了很久。
再没说话。
等秦娆回家时已经是傍晚,带着伤回去的,程姨看到吓坏了,以为秦娆被人给打了。
“靳总知道吗?”
她赶紧找手机要跟靳司尧去电话。
“别。”
秦娆听的拉住她:“没事我跟人打着玩儿的,好久没跟人打架了,这种流汗发泄的感觉很痛快,比哭要痛快多了。”
自从生病以后靳司尧不许她吹风不许淋雨。
这样动动筋骨也挺舒服的。
“你不许跟靳司尧乱说,他现在自己都顾不好自己,不要跟他打电话让他安心养。”
陈伽若今天就很不一样,秦娆直觉也是跟靳司尧有关系。
“可这…”
程姨怕靳司尧知道了怪罪,秦娆的话她又不敢不听,想想靳司尧一时回不来才叹口气,听话的去拿了医药箱。
秦娆揉着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叶栀给她发了消息,是她头上包扎了伤口的自拍,还配了牢骚:“我真倒霉。”
“一起倒霉。”
秦娆也拍了一张自己身上的淤青,告诉她白天跟陈伽若打了一架好痛快。
消息才刚发过去电话就打了过来。
叶栀在那边气的爆炸:“什么你被姓陈的给打了?我靠她竟敢这么嚣张!那是帝都她以为她家啊,你等着我回去帮你找场子!”
她在帝都还没吃过谁的亏,姐妹在她地盘挨了打那是奇耻大辱!
“你别急你别急。”
秦娆都听到叶栀那边下地穿鞋换衣服的声音了。
“别怕她娆娆。”
叶栀歪着头用脸跟肩膀夹着手机穿鞋,愤愤不平的:“单挑不行咱还不能打群架吗?有我在呢!咱们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就不信了打不服她!”
“真不用。”
秦娆赶紧插话拦着她:“我这边能应对的了,你不用连夜往回赶。”
怕叶栀不信还说了好几次:“真的真的,自从靳司尧手术成功后,我胸口堵的闷气都通了,而且陈伽若没有真的算计伤过我,你不要大晚上乱跑。”
叶栀那边这才停下来。
秦娆不让她只能叹气。
又躺回床上去,挫败的发起自己的牢骚:“我真想回帝都,在这边儿总蹲不到仇家,可就这么回去我又不甘心……”
“不要消极。”
秦娆打气安慰她。
“要么不要做,要做就沉住气保护好自己小心做,我报复林家用了二十年,靳司尧翻身也用了十几年,复仇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
叶栀趴在床上。
话刚说完就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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