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养伤。”
江文东收起皮尺转身,要走到柜子前放起来。
他刚转身,就听花柔在背后轻声叫道:“叔叔。”
“怎么了?”
江文东随口问着回头看去。
刚回头——
一张精致的小脸,就迅速在他眼前放大。
还没等江文东反应过来,就感觉嘴唇!
被一张略带凉意,却甜甜的唇儿,轻吻了下。
花柔吧(重新定义)
吻。
初吻。
这是花柔的初吻。
纯洁干净稍凉,更带有一种纯天然的甘甜。
猝不及防下的江文东,眼睛一下子睁大。
怎么回事?
是谁允许这个小懦妇,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就夺走了我三个小时内(两个多小时之前,在镇外的树林内,江文东受伤的口条,被某个小妖精差点拽出来)的初吻!?
江文东清醒。
唇边留香。
伊人已去。
空余他独自傻傻的站在原地,细细回味女孩子的初吻滋味。
“这年头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啊?”
江文东怒火上撞,就要冲出门去找花柔,不管她会不会哭的骂她个狗血淋头。
还是算了——
反正也不吃亏不是?
也许江镇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吃晚饭时的饭粒,让苦日子过惯了的花柔看到后,实在不想浪费粮食,才用嘴儿拿走呢?
嗯,肯定这样。
找到花柔用她的唇儿,捉自己的嘴的准确答案后,江文东满腹的怒火瞬间消散。
“呸,该死的小泼妇,该死的小懦妇。”
江文东低头呸了声,转身快步走进了卧室。
这一天过的很充实。
早上看到白鹭腰间带刀。
带着驿城侠去拜访清中斌。
和县委老刘促膝长谈,意外捞到了县招商局座的这条大鱼。
午饭后去县大院西楼,恶作剧相貌单纯实则腹黑的小秘书时,口条差点被自己咬下来。
随后就是给叶星辰挖坑。
回来的路上,中了魔那样被小泼妇带进树林内,差点被她夺走宝贵的第一次。
回家后花柔给了他两个惊喜。
一个是背包,一个是初吻。
“小懦妇之所以敢胆大妄为,肯定是看到我满脸的口红印,受到了一定的刺激。”
江文东胡思乱想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亮了。
江文东准时六点起来时,厨房内就传来了饭香。
他可没忘记昨晚被小懦妇,夺走他三小时内的初吻那件事。
必须得给她一个明确的教训。
可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低低的读书声。
守在米粥锅前的花柔,双手捧着一本经济管理学,长长的眼睫毛垂着,正在读书。
花柔正在学习。
江文东这时候要是因她昨晚犯错的事,再骂她个狗血淋头,是不是太过了?
心地善良的江镇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院门,开始了他的清晨漫步。
听到院门被关上时传来的声音后,花柔立即长长的松了口气。
抬手拍了拍心口,轻声说:“叔叔,你要么就是太善良。要么呢,就是个喜欢装傻卖呆的大坏蛋。柔儿不希望你善良,只希望你是个大坏蛋。因为心地善良的人,总是会遭人算计。”
自诩为大善人的江文东,记性实在不怎么样。
要不然他散步回来,再次看到娇怯怯的花柔时,也被提被她偷袭非礼的事。
那些不开心的事啊,最好是假装从没有发生过!
上午十点。
江文东召开了镇长会议。
天桥镇除了江文东之外,还有五个分管的副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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