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文东低声呵斥:“你胡说什么呢?”
叶星辰没说话。
不过江文东也觉得,叶星云还真有可能为了工作,不顾小家。
“我虽然早就不是叶家的人,但终究是他,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因此,我还是要为他守孝的。”
叶星辰低声说:“根据我们祖籍的传统,直系长者去世后,儿女一年内不得婚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早在八年之前,叶星辰就已经嫁给了黄少明。
现在还谈什么不得婚嫁?
她说的不得婚嫁,就是告诉江文东,一年内她不能把这具白玉无瑕,交给他肆意的污染。
她只有把自己完整的交给江文东,才是真正的结婚。
“我明白。”
江文东说:“你自己一定要调整好心态,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懂的。记得来看我。”
叶星辰说完后,结束了通话。
江文东放下电话,看着院子里,感慨的自语:“没想到那个老东西,竟然就这样死了。前世时,我记得他可是活过了新世纪之后。”
吱呀一声。
虚掩着的院门开了。
韦婉打着伞的走了进来,满脸的狐疑:“我听隔壁王大妈说,快六点时有个女人,从你家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说,那个女人是谁?”
嗯?
隔壁王大妈是谁?
隔壁老王媳妇吗?
就算王大妈看到初初从我家走出去,又关你个死探子的啥事?
江文东脸色一沉:“大清早的,你先吃撑着了?”
“你——”
韦婉收起伞,随即用肩膀推开江文东,冲进了他的卧室内。
她得检查下,江文东的卧室内,有没有留下女人再次过夜的证据。
比方撕破的丝袜啊。
用过的卫生纸啊等等。
毕竟不直立的男人,还有手和嘴不是?
看着她甚至单膝跪地,掀起床单检查床底下,江文东就气不打一处来。
死探子!
谁家的探子在探听消息时,像你这样肆无忌惮啊?
我让你看——
江文东趁韦婉趴在床下,搜索下面有什么东西时,抬脚就踹在了她的屁股上,直接把她踹倒了床底下。
韦婉暴怒!
向后退着要爬出来,却被江文东及时抓住她两只脚的脚踝,又塞了进去。
韦婉真会大背摔——
可惜低矮的床底,极大限制了她的发挥,只能怒骂死太监,赶紧把她拖出去,要不然家法伺候!
江文东会被她吓住?
连声冷笑着,用床单把她的两只脚捆在了一起,又绑在了床头上。
这才拍了拍双手,转身走出了卧室。
做饭下面条。
就在他刚下好面条,韦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终于解开了床单。
她高举着一只鞋子,杀气腾腾的跑了过来。
江文东立即抄起了菜刀!
韦婉——
和她四目相对片刻,江文东哈哈大笑了起来。
韦婉的脸蛋上,全是床底灰。
她立即敏锐意识到了什么,抬手擦了把脸,把手举到眼前一看。
江文东以为她要发疯——
她却在愣了片刻后,丢开那只鞋,双手猛地捂住脸,蹲在了地上。
看着无声却剧烈抽噎的韦婉,江文东有些尴尬。
他对韦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再怎么说,18a也是个比他小了两三岁的小姑娘。
关键是她平时的工作,堪称是相当出色。
更是主动担负起了,给江文东洗衣服、熬药的保姆工作。
“咳,那个啥,别哭了。这要是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会影响不好的。”
江文东蹲在他面前,去拿她的手时,低三下四的道歉:“对不起啊,我保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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