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怀安不说话,又狠狠一抹泪,抓起大猪蹄子继续吃。
等她吃饱,再去找那狗东西厉南城算账!
她家笙笙长得好看,又可爱,性子又软,谁也不招惹……他怎么敢不要她?
以前是有血海深仇,他把人往死里折腾,这也已经够了!
可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十分钟后,言怀安乔装打扮,跟着谢知东离开医院。
她到底断了肋骨,受着伤,这一路走下来,气都有些喘,伤口又疼了起来,谢知东心疼她,把人抱起来,放到车上:“我们先去哪里?找厉南城,还是找顾小姐?”
言怀安脸色有些白。
想了想,说道:“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要先找笙笙。我要亲眼看到她平安无事才行。至于厉南城……我改主意了,他还没资格,让我主动跑那一趟,他不配!”
“行,听你的。”
谢知东答应,给宋时君打电话,宋时君问了顾一笙的意思,把地址给了两人。
大约一刻钟后,车子驶入和园,顾一笙已经在门口等着。
见到言怀安,她快步上前,先小心翼翼扶着她,再道:“好好的,你乱跑什么?肋骨都断了,也不安生。”
言怀安小脸白得很,眼底却都是欢喜:“笙笙,我只要见到你,这伤就全好了。我跟你说……”
两个女人吧啦吧啦,一路慢慢往回走。
宋时君迎了谢知东下车,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两人分手,我在半路捡的她。当时车流量比较大,又是快中午的时候,可怜巴巴一个人,我也怕她出事,就把她带了回来。”
谢知东递了烟过去,宋时君说不抽:“她不喜欢烟味。”
居然,这么快就为她考虑上了?
宋时君不抽烟,谢知东想到言怀安有伤,也就把烟放了回去。
两个男人没有进门,一个靠在车上,漫不经心,一个单手插兜,温润恣意。
倒是不相上下的美。
谢知东美得凌厉,是骨子里散出的强势,与狂野。
宋时君温润君子,看似若仙人,实则也很难缠。
“你就这样把人带走,这算是金屋藏娇?厉南城要是知道,不会轻易罢休的。”
谢知东说。
不抽烟,便拿了糖吃,总不能让嘴巴闲着。
宋时君轻笑,眉眼渐软,如同现下的秋意微凉,但还算温和:“笙笙说,已经分手了。再者,她小产过后,身子还没好利索。不管是过敏症状,还是被人暗中下毒一事,都需要给她一个交待。既然谢先生说到厉南城不会轻易罢休,那我也很想问一声……厉南城口口声声要护着她,可结果呢,就是这样护着的吗?”
这?
问他?
谢知东无语:“我又不是厉南城,也不懂他是怎么想的。”
“那假设呢……假设若是言小姐被欺负成这样,谢先生该怎么做?”
“他敢!谁敢动我家安安一下,老子扒了他的皮!”谢知东瞬间怒起,但很快又讶然……接着,便无语了。
也是。
厉南城还是不中用啊。
不中用的男人,没用的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要你干啥?
算了算了,不管了。
厉南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谢知东,找到笙笙了吗?她在哪儿,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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