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看了看手表,大耳应该完成了吧。
叮叮叮叮……
就在这时,火警铃声响起。
某间教室内,女老师正在和班上学生做着游戏,突然外面楼道里响起火警铃声。
她脸色大变,连忙打开教室门:“小朋友们都赶紧出去,到教室外面去。”
小孩中有个穿着小西服的男孩,他正跟着同学们一起往外走,突然被女老师抱在了怀里。
不顾其他小孩,女老师抱着小男孩冲向楼梯。
她怀里的小男孩就是季冬冬。
常蓝从任课第一天起,就被告知,班上的季冬冬是这家幼儿园背后老板的儿子。
要她除了负责日常教导之外,还要确保季冬冬的安全。
当然,常蓝会额外得到一笔钱。
这笔钱相当于当老师半年的工资。
常蓝抱着季冬冬来到教室外面的空地。
立刻有个黑衣男子走近:“你带少爷去学校门口坐车离开。”
常蓝听到这话,猜到幼儿园应该是出事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记住你的职责。”
对方冷冷道。
常蓝不再说话,按照对方的要求,老老实实去幼儿园门口。
“一小队,什么情况?”
“是大楼后面的电表箱起火,引起了线路短路,从而引发了火灾。”
“烧了一间没人的教室,问题不大。”
“看来今天必须得让学生们放假回家才行,二小队检查有没有可疑人员。”
常蓝来到幼儿园门口,看到停着一辆黑色七人座商务车,车门开着。
这是季冬冬的父亲派人来接了。
姚飞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从学校里出来,他可以肯定那小孩就是季冬冬。
“出来了,我来拖住他们,香菇你把人带走!”
姚飞突然说。
“飞哥,还是让我来吧。”
香菇说。
留下来殿后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
自己怎么能让飞哥去做这件事。
要是飞哥出事,自己还怎么有脸去面对四哥。
“别跟我抢了,我现在是你老大,我的话你不听了吗!”
“飞哥,你小心点。”
香菇只好妥协。
“我知道,你待会机灵点,把人带走就开车走,跑的越来越好。”
姚飞说着,把一部手机交给香菇,他还有另一部手机。
“事成之后联系老板,老板会教你怎么做。”
香菇点点头。
姚飞说完趁着保镖不注意,来到了黑色商务车前面,他手上拿着一根铁棍,用力砸向车玻璃。
“干什么的!”
“找死是吧,敢砸我们的车!”
商务车玻璃碎裂,声响引起了保镖们的怒火,他们走向姚飞,看起来想要教训他。
姚飞丝毫不惧,他歪了歪脖子,今天可以好好打架了。
“把武器放下。”
一人指着姚飞的鼻子,姚飞抬起棍子砸断了对方一根手指。
“一起上!”
看出姚飞是主动惹事,保镖蜂拥而上。
看到姚飞被包围,香菇一咬牙,他不能辜负姚飞创造的机会。
他立刻从女人手中抢走孩子,女人死活不让,他就一巴掌把女人打倒在地。
“孩子!孩子!”
常蓝坐在地上,她捂着红肿的半边脸,着急地大叫。
香菇抱着孩子拔腿就跑。
看到季冬冬被抢走,一群保镖立刻转移目标,准备去追香菇。
姚飞哈哈大笑,一棍子打倒一个保镖。
他的脸上都是血。
看起来无所畏惧。
“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跑。”
一群保镖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
你就只有一个人。
你还能包围我们不成。
还是有七八个保镖朝着香菇逃跑的方向追去。
剩下的保镖脱下外套,活动手脚,准备和姚飞好好玩玩。
香菇终于钻进金杯车,立刻开足马力逃离此地。
看着身后追着的七八个保镖渐渐被落下,香菇终于松了一口气。
“飞哥,你的牺牲不会白费的。”
金杯车消失在马路上。
“少爷被抓走了,我们怎么办?”
他们都是季长林的手下。
原本被分配过来保护季冬冬,他们觉得这件事是个肥差,闲差。
可真出了问题,他们才知道后怕。
季长林非常疼爱这个儿子。
要是让他知道。
一行人不死也得扒层皮。
“这么多人连个小孩都看不住,真是废物哈哈哈。”姚飞嘲讽道。
他满嘴,满脸都是血。
“混蛋!揍他!”
“把他抓到老板跟前!”
“对,就说是他抓走了小少爷,我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一群人又狠狠揍了姚飞一顿,他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而且打架也十分消耗体力。
几分钟后,姚飞已经昏迷,他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被扔到了黑色商务车。
他们要把他带去见季长林。
季长林的家就在繁华的商业街。
他很想做到大隐隐于市。
所以专门把家安在了嘈杂的闹市区。
他此时悠闲喝着西湖龙井茶,身后站着两名保镖。
就在这时,保镖的手机响了,他脸色大变,急忙把手机递给季长林:“老板,小少爷被人绑走了。”
季长林瞬间变了脸色,他杀气外放,吓得保镖瑟瑟发抖:“一群饭桶!我养他们是吃干饭的吗,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一起陪葬!”
姚飞被带到了一处幽暗的仓库。
他被锁链吊在空中。
底下就是装满水的汽油桶。
一个魁梧大汉,手上拿着鞭子,正在不停抽打在姚飞身上。
鞭子在姚飞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不远处的沙发上,季长林嘴里叼着雪茄,他双腿不停抖动,看起来等的相当不耐烦。
他把雪茄随手一扔,走到姚飞面前:“你小子有种,望你伤口撒盐,撒撒辣椒粉,你居然一声不吭,我敬你是条汉子,说吧,为什么抓我儿子?”
他手里把玩着姚飞的手机。
姚飞不说话。
“我问你,是谁让你绑走我儿子的?”
季长林伸手捏住姚飞的伤口,不断用力。
“有本事杀了我。”
姚飞虚弱开口。
季长林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恨不得现在一棍子敲死这人。
但自己儿子被抓,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人留着还有用。
自己四十岁才有了儿子,看的比什么都金贵。
儿子就是自己的命。
“不说是吧,给我接着打。”
季长林回到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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