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宿看着面前眼睛里都是杀意的男人,转头便疯狂的笑了起来。
“你果然很在乎顾卿那个女人,我以前都以为你是装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昭狱里的空气似乎都在此刻停滞,萧郕枼眼里的猩红也愈发明显。
“李宿,你上次伤了顾卿,你是真的不怕我杀你对嘛?”
”呵,萧郕枼,你怕是忘了,我李宿向来无所畏惧。” 李宿的笑容愈发疯狂,犹如黑夜中的鬼魅,”我伤她一次,就能伤她第二次,就算你真杀了我,她的心也不会再属于你了。”
昭狱的寂静被李宿的笑声打破,回荡在冰冷的石壁间,令人毛骨悚然。
萧郕枼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警告:”李宿,你记住,我给你的生路,不是你可以任意妄为的资本。若你再敢动她一分一毫,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吗?”李宿的笑容淡去,眼神变得深邃而冷酷,”那还真是,我期待已久的滋味呢。”
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如同冬日的寒风,直刺人心。
昭狱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杀意,两个男人的对峙,仿佛将这黑暗之地的压抑推向了极致。
突然间,萧郕枼直接笑了起来。
“那你还真是,找死啊……”
李宿看着笑得邪魅的萧郕枼,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是吗?这世上,能让我李宿畏惧的,恐怕只有死亡了。”
他的语气淡然,仿佛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傲气,却让人无法忽视。
“死亡吗?我会让你知道,那比活着更痛苦。”萧郕枼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
昭狱的灯光在他们两人的脸上投下阴暗的影子,一个眼神狠绝,一个笑意阴冷,两道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那就试试看,谁先让谁体验那种痛苦。”李宿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话刚落,萧郕枼就拿起身边的一把刀直接朝他的喉咙刺了过去。
李宿眼中寒光一闪,身体瞬间向后滑去,刀尖险险地擦过他的喉结,带起一串冷汗。
他反手一抓,将萧郕枼的手腕牢牢握住,用力一扭,刀锋瞬间转向,直指萧郕枼的胸口。
”你的速度,还是比上次慢了一些。” 李宿冷笑道,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萧郕枼面色不变,他用力一挣,竟将被扭向的刀锋再次对准李宿,同时膝盖猛地上抬,直击李宿的腹部。
两人的动作快如闪电,只在瞬间,局势已反转数次。
”你的力量,也大不如前了。” 萧郕枼的声音在刀光剑影中显得格外冷静,仿佛他们正在玩的只是一场游戏。
刀尖在空中交错,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两人的身影在昭狱的昏暗中交织,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致命的威胁。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 李宿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冷冽,”看来,我得让你看看,我到底藏了多少实力了。”
“是吗?”萧郕枼轻声一笑,“你在昭狱受了这么多苦,如今还能同我作对?”
没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萧郕枼直接从袖子下抽出一把短刃刺香了李宿的肚子。
李宿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没想到萧郕枼竟然还藏有暗器。
短刃刺入身体的瞬间,他脸上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狠厉所取代。
他咬紧牙关,利用萧郕枼的冲力,将他整个人向后甩去,撞在石壁上,刀锋也因此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李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他伸手插入腹部的刀刃,用力一扯,鲜血飞溅,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反手将刀刃甩向萧郕枼。
刀刃在空中画出一道冷酷的弧线,直射萧郕枼的咽喉。
然而,萧郕枼在空中翻滚,躲过刀刃的同时,另一只手的短刃已经刺向李宿的心脏。
两把刀在空中交错,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
李宿和萧郕枼,一个面色苍白,一个眼神狠辣,两人都已受伤,但谁也没有露出败象。
”你的狠,我领教了。” 李宿的嘴角渗出鲜血,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但你似乎忘了,我李宿的命,可没那么好拿。”
”你的命,我确实拿不走。” 萧郕枼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但我要的,只是你不再碰她。”
刀光闪烁,两人的身影在血色中交错,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决定生死的决心。
结束一场激战之后,萧郕枼将手中带血的短刃甩至一边,轻微喘着气说道:“你是当朝的太子,我现在不能杀了你,但是你放心,总会有人杀了你。”
李宿冷笑,抹去嘴角溢出的血渍,眼中寒光更甚:“杀我?你太高估自己了,萧郕枼。这天下,能取我性命之人,尚未出世。”
他缓缓站直身体,尽管腹部伤口深可见骨,但他的气势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凌厉。
周围的空气仿佛因他的怒意而凝固,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你以为,今日这一战,就能改变什么?”李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我告诉你,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止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包括她。”
萧郕枼闻
言,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但随即被冷静所取代。他深知,与李宿硬碰硬绝非上策,必须智取。
“你以为,我真的只有这点手段吗?”他冷笑一声。
,身形突然一晃,仿佛融入了周围的昏暗之中。李宿见状,眉头微皱,警惕地环顾四周,却不见萧郕枼的身影。
“哼,故弄玄虚。”李宿低语,正欲上前搜查,忽觉背后一股凉风袭来。
他猛然转身,只见萧郕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身后,手中短刃在昏暗中泛着冷光。
“你……”李宿惊怒交加,却已来不及反应。萧郕枼的短刃如同鬼魅般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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