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要一举将我歼灭!”
张卿道:“娇娘,我最近有一批药材要送出王城,你要不要一起走?”
娇娘顿了顿,她拒绝道:“张大哥,我不能离开,我不是放不下这公主之位,我是不想就这么认输!”
张卿放下手中的笔。
“楼兰王室已经积弊太深,光靠你很难清理干净,在这期间,你很可能会受到伤害。”
娇娘一脸的坚决。
“再难我都挺过来了,眼前这些困境不算什么!”
裴朔道:“王室之所以痛恨匈奴,不过是因为他们这么多年被匈奴欺负狠了,如果在这贸易中,受益方最大的是王室,他们中有人便会动摇。”
娇娘接道:“只要有一个人动摇,那我们便有了撬开的口子。”
张卿知道自己劝不住娇娘。
便道:“这个口子,我们可以试试司徒苏苏!”
娇娘皱眉,大为不解。
司徒苏苏是国夫人的孙女,她应该是最痛恨娇娘的人。
张卿道:“很多人只知道司徒苏苏是国夫人的最宠爱的孙女,却没有人知道她有一个平民父亲。”
娇娘问:“司徒苏苏的母亲不是国夫人的长女吗?那她的丈夫不应该是有头有脸之人?”
张卿起身,给娇娘换了一杯热茶。
“楼兰以女子为尊,不仅王上可以娶多位王夫,王室中的女子也可以娶多位丈夫。”
说完,他还有意无意的看向裴朔,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裴朔哧的冷笑,心中骂道:即便娇娘娶多位王夫,也不会娶你!
张卿接着道:“当年,司徒苏苏的父亲虽是平民,但相貌出众,受到许多女子的喜欢,其中便有司徒苏苏的母亲,后来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娶到了她父亲,二人也过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司徒苏苏的母亲是个多情之人,她很快便有了新欢,她父亲自然被冷落了,后来他父亲被挪到了王城外的庄子上修养身体,后来司徒苏苏的母亲去世,她父亲依然没有回到府里。”
娇娘问:“那这与我们要撬开的口子有什么联系呢?”
张卿道:“据说,司徒苏苏的父亲,自从去了庄子上,有了一个爱好,便是养马,而且独爱匈奴的高头大马,但楼兰与匈奴交恶,所以楼兰的高头大马极少,即便有,也进了王上的手里。”
娇娘笑道:“我听阿环说过,司徒苏苏从小失去母亲,所以国夫人很宠爱她,据说每半月她都会去王城外给国夫人上香祈福,照你这么说,她去上香祈福是假,探望父亲才是真?”
张卿点点头。
裴朔看着二人一唱一和,忍不住将自己桌子上的糕点端到了娇娘面前。
娇娘看着他奇怪的动作,有疑惑也没多问,只是拿起那糕点吃了一口。
裴朔这才笑了。
裴朔道:“后日便是司徒苏苏出城上香的日子。”
张卿又补充了一句:“据说司徒苏苏的父亲年轻时的抱负便是守护黎民百姓,在官场上做一番事业,可惜读书不行,没考上功名,最后只能嫁给司徒苏苏的母亲。”
娇娘脑子里一下有了应对的方法。
她一只手搂着张卿的肩膀,另一只手搂着裴朔。
胸有成竹道:“多谢二位,本公主已经有对策了!”
说完,哼着歌回了正房。
张卿和裴朔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对方刚才被娇娘搂过肩膀,心中有些说不清的异样。
翌日一大早,娇娘便换了一身富家夫人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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