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想的就不一样了,萧山走后,纷纷围在村长的身边。
“村长,刘德茂要真的窝藏了羌国奸细怎么办?”
“他做的事也不能算咱村头上啊!”
"我觉得萧山说是肯定就是了,这可怎么办,会不会株连九族?"
村长也不知怎么办,刘德茂肯定是不能善了了,就算没有那个外室,也还有构陷他人的罪名。
可他的错也不能连累村里其他人,还有东怀那个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秉性纯良,又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决不能被他那不争气的老子连累了。
他去跟族老们商量一下,大不了将刘德茂除族,把东怀过继到别人名下。
或者,再去求求萧山......
其实,他心里也曾后悔当初同意萧山落户泊子村,这村里接连发生的事虽说不是他的错,但却都与他女人有关。
偏他又是个老婆奴,护的女人跟眼珠子似的。
现如今,他有什么办法,要怪就怪刘家人不争气。
他安抚了村民几句,就挥散了人群。
......
雪娘感觉萧山在生气。
虽然他的脸一直像面瘫似的,不过,他的眼睛心情好的时候是有星光的,不像现在,乌云盖天,就差一道霹雳闪电,然后大雨滂沱了。
大概是生气她脖子上的伤口,她当时也没多想,就只想着不能让人污蔑她,谁知道萧山这么能耐,连人家老底都知道呢!
“你咋知道他有外室,还是羌国的军妓?不会,不会你在军营见过她,还,找过她吧?”
萧山眼睛更阴沉了,狂风刮起来了。
“萧山!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跟谁学的这些浑话?”萧山忍不住了,这话听起来忒恶俗,绝不是雪娘能说出来的话。
真要被她气死了,他萧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那羌国都将公主送他面前,他连看都不屑看,会要一个军妓?
埋汰谁呢?
“你是有多瞧不起老子,还将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就一群无知刁民,能将老子怎样,你是不是傻!”
“谁敢瞧不起你,你多能耐......”雪娘嘟囔,“一群女人的眼睛都长你身上了,像看到猪肉似的,眼里都冒绿光......”
萧山:“......”
“雪娘,我要你记住,什么情况下都不得伤害自己,就算今日我被人打,进大牢,被砍头,你都不许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来救我,记住了没!”
“可是——”
“没有可是,那不是在救我,是在毁灭一个男人的尊严!要一个女人牺牲自己来救,那是无能的男人才会做的事。”
可是,夫妻不是一体的吗?雪娘有些委屈,她为他着想,还是错的吗?
“你知道的,这个世道,对女人来说,是很残忍的,我就是死,都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雪娘,答应我。”
“你想多了,我今天只是划了几道伤,要是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我想我是不会去做的,你要死,就去死好了,你死了,我去找一个比你还厉害的男人做靠山,谁也不敢欺负我。”
萧山气结。
这死丫头嘴怎么这么硬!
“那老子还告诉你,整个大景,没有人比老子更厉害!能要老子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是,你多能耐,人家有外室都被你扒拉出来。”
这,这咋又绕外室上去了,那么个玩意儿有什么好说的?
萧山觉得跟雪娘说话有些费劲,刚在外面还好好的,这又处处跟他唱反调。
“萧山!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雪娘气鼓鼓地看着萧山。
萧山满脑子问号:“我心虚啥?”
忽然,他脑子灵光一闪,仔细看了看雪娘的神态,欲言又止,无理又别扭,联想她先前的话,顿时心里明朗起来。
“我从前是在敌国军营见过她,前几日在城里又见到,心里存了疑,跟踪她去了一座宅院,然后看到了刘德茂,这女人见过我,所以不能留,何况她也不是好人,表面跟了刘德茂,实际还跟另一个男人有首尾,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那刘德茂妥妥的一只大王八!”
雪娘听完以后,脸色明显好看了,抿着粉唇,歪头斜睨着萧山,傲娇道:“那就是说,你以前跟她没关系喽?”
萧山心里已经喜得不行,恨不得马上搂着她疼爱一番。
“她一个敌国军妓,我跟她有什么关系,不光跟她没关系,跟哪个女人都没关系,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老子还是童子鸡一个。”
萧山一副骄傲的模样,好像这是多光荣的事一样。
真的还是假的?她怎么不信?
“亲过嘴的女人嘛......”
雪娘看他,目光殷切,等他说下去。
萧山凑她耳边,“只亲过你一个。”
雪娘手指一缩,扭过头去,脸上红霞飞起,“我,我才没那么好骗。”
萧山一把将她搂住,叹了口气,“真的,我萧山还不屑于说这谎话来哄你,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见了你就跟蚂蚁见了糖,黏住似的跑也跑不掉。”
雪娘扭了扭,“我才不信,你都这么老大,还不知道有过多少!油嘴滑舌!”
死丫头!又说他老!他哪里老了,哪个男人比他强?
他也不多说了,脸蹭着雪娘的头顶发丝一路向下,路过脖子上的伤口轻轻舔了舔,雪娘颤栗,慌乱地用手去推他的头。
萧山又去亲吻那只受伤的手。
“萧山......”
发颤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绵软与娇媚,萧山如被刺激到,动作凶猛起来。
他将雪娘的脸掰正,对着那微张的粉唇吻了上去,舌尖探入口中,肆意扫荡,直至那小巧可爱的舌与之纠缠在一起,彼此交融。
“呜呜......”
室内温度盘盘升高,暧昧的声响缭绕不绝......
雪娘沉沉地睡了,红润的脸看起来像熟透的苹果,因为嘴巴有点肿,看起来像嘟着,又诱惑又娇憨。
萧山为她捋了捋发丝,手又在脖颈间停留了一会儿,拿来药膏,重新抹上。
这么娇嫩的脖子,怎么下得了狠手,自残这个毛病,可一定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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