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后的雪娘,像是不记得刚才的事情,用娇怒的语气质问,如以往闹小脾气一般。
“嗯。”萧山打量着她的神色,“头可还疼?”
“不疼!”雪娘闻到一股糊味,朝锅里一看,兔肉都粘在锅上了!
“萧山!快加水呀!”她急得去找水瓢。
萧山一步到了水缸旁,舀起水倒进锅里,发出“刺啦”的响声。
雪娘看起来很是懊恼,“都黑了,一定不好吃了。你看我干啥,快翻炒,笨死了!”
“雪娘,你,刚才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
她恢复如常,没有一丝异样,这让萧山觉得太奇怪了,心里越发没底,就怕她精神出了什么问题。
“刚才?”雪娘疑惑地看着萧山,继而眼里冒起股股火气,精致的眉目生动起来。
“差点都忘了!你刚才是不是凶我?自己不检点还不承认,你力气大得没处使了,帮有夫之妇打水,还怪我胡说八道,你做都做得出来还有脸,你,你做什么?”
萧山黑着脸一步步逼近,雪娘慌得退后一步,碰到了锅台,被萧山箍住腰扯回来。
“你想把自己扔锅里炖了?”
“什么,还不是你——”
“有肉了。”萧山的大手在雪娘的腰上摸来摸去,“很滑。不知道身上的伤消干净了没有?”
他虽然说的是问句,但完全没有让雪娘回答的样子。
“我得检查一下。”
这些日子,为了让她放心,也为了让自己少受些折磨,他由着她自己换好衣服包进被子,等他忙活完上床,她往往已经昏昏欲睡,他除了隔着被子抱一抱,还真是清心寡欲跟守清规的和尚般,半丝都没沾便宜。
怎么,乡野村妇的醋也吃,雪娘是对自己太没信心吗?
雪娘羞怒,“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是我女人,你整个都是我的,别的事儿都听你的,这事要是还得询问你,算个什么男人!”
萧山鬼魅般的出手,在她身上一点,雪娘已经全身动弹不得,这种感觉,久违了。
“萧山,这是在厨房!”雪娘颤着声音,眼睛惊恐地随着萧山的手指移动,他,他不会真的在厨房剥光她吧?
“厨房好,亮堂,还可以看着兔子,放心,300米内有人靠近,我都能听到,这里只有咱俩,咱俩是夫妻。嘘,别说话了,你知道没用的。”
萧山已经不去关注雪娘的脸色了,他的全副心神已经转移到手下。
雪娘闭上眼睛,因为羞怒牙齿发颤。
他说得对,他霸道的时候,谁也反抗不得。
“雪娘,你大概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我第一次给你洗澡,你满身伤痕,瘦得可怜,可我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喜欢,摸了好几遍。”
雪娘:“......”
萧山已经将雪娘单薄的衣衫解开,两边掀开退至肩膀处,冰肌玉骨,完美无瑕。
世上再也找不出这样完美的身子,大了偏大,小了偏小,胖了微胖,瘦一分则瘦。
雪娘听到他粗重的喘息,更是紧紧闭眼,不敢睁开,浑身涌起一股令她羞耻的燥热。
“你说,你咋就长成了这样,咋就不让我活......”
萧山红着眼睛弯下腰。
一股电流直击全身,雪娘猛地睁开眼睛,张大嘴巴却失了言语。
她听见"啧啧"啃噬的声音。
萧山的头颅就在她眼底。
脑中有烟花炸开,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她看到了墙上映出连在一起的影子......那弯腰拱背的影子像一头巨兽在享用美食。
"萧山,我害怕......我害怕......"雪娘如飘在虚空落不到实处,偏偏她动弹不得,这更加剧了她的恐慌。
“求求你,我难受......”
萧山终于放开她,抬头,充满欲念的眼睛不似平日的温柔,她甚至觉得有些狰狞。
他再不遮掩,光明正大地一寸寸巡视他的领土,直到连后背都检查完毕,他舔了舔嘴,不管兜衣上的水渍,缓缓合拢她的衣衫。
“恢复得很好,没有留疤,就是脖子上的伤还需要擦几次药。”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还带了一丝让人脸红的绵软。
他的手去擦雪娘眼角的泪,“等新房建好,你的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咱们办一个简单的婚礼,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你要做好准备。”
雪娘的身子能动了,可她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
对于萧山刚才的逼迫,她是生气的。
可她又没有资格生气。
他如果娶的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哪里还需要迁就,等待,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呢?
可她,她不喜欢一动不动的任人摆布,那种主控不了自己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她宁愿,他箍着自己胡来一番,也不愿被点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雪娘......”
见她不动,萧山去拉她,被雪娘甩开。
萧山的目光沉下来,她还是抗拒自己吗?
“萧山,婚礼不婚礼的,我不在意,若是你心里不尊重,瞧不起我,妻子也只是一个称呼,一个形式,与奴才也没什么差别。”
雪娘抓着自己的衣襟,跑出了厨房。
雪娘生气了,晚饭也没吃,就和衣上了床。
萧山很苦恼,又很挫败。
她甚至都不让他将手搭在她被子上了。
他还听见她的抽噎声,一摸,枕头果然是湿的。
“雪娘,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点你穴道,我就是粗鲁惯了,想问题太直接,真的没有不尊重你,我心里疼你还来不及。”
“我也没帮别的女人打水,你误会了,大概是上次我见她太慢了耽误时间,帮她从井沿提了下来,她是圆是扁我都没看清。”
“你冤枉我,我一急就做错了事儿,别生气了,要不我不动,随你处置?”
......
萧山抓耳挠腮,絮絮叨叨了一晚上,才听见雪娘闷声道:"你要臭死了,快去洗澡。"
萧山这才咧咧嘴,声音洪亮地应声:"好嘞,先去给你端兔肉,糊掉的我都挑出来了,你多少吃点,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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