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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你都,趴他怀里了


浑人,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大手抚上她的背,他终于从后面抱住她,声音嘶哑,“别哭了,我难受。”
他像是没力气般,将重量全压在她身上,把雪娘压得顾不得再哭泣,费力地将脸扭过来,差点憋死她。
“咚咚咚——”
此刻门外却响起不大不小的敲门声。
“知雨,睡了没有?”
是鲁彦墨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是要做什么?
感受到萧山身上突然喷涌的杀气,雪娘赶紧应声:“做什么?”
话落,身上的人大力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疼得她“呲”了一口气。
这个坏蛋,到底是怎么了?
外面鲁彦墨松了口气,见里面灯熄了,他还以为她又跑了,人还在,他就放心了。
“没什么,就是和你说说,以后不要对竹生乱说,他会当真,好了,赶紧休息吧,明日一早出发。”
他说完,又倾听了半晌,才回了隔壁房间。
萧山翻下身,仰躺在床上。
“阿山,你到底怎么了?”雪娘爬起来,又去摩挲,难道是受伤了吗?
“别摸了,不过几天没睡而已。”
雪娘这才听出,他声音干涩难听,缺水一般,说完一句话,她都能感受到有股撕扯的疼。
怎么会几天没睡?是为了找她吗?
她赶紧下床,却被他精准地抓住了手腕,“去哪?”
“给你倒水。”
萧山这才松开手。
雪娘摸黑找到桌子,小心地倒了水,又一点点地移到床边。
萧山能看到她的笨拙和小心翼翼,眼睛发热,他瘪了瘪嘴。
“阿山,快喝。”她拉住他的手,示意他起来。
“没有力气,你喂我。”
萧山还有没力气的时候?雪娘又心疼又不知该如何喂,他那么重......
她在想,要不还是将灯点上,就怕那姓鲁的又多事的跑来。
“用嘴喂我。”
雪娘瞪了眼,用嘴怎么喂?
萧山握住她拿水杯的手,起身喝了一口,然后堵住了雪娘的嘴。
“会了吗?”
雪娘咳嗽一声,水一半流了出来,湿了衣襟,一半流进了喉咙。
她好像记得这操作,在袁步非送的那淫秽的画册上,只不过那水顺着女人的下巴一直往下滑,然后男人伸出舌头吸吮......
萧山骗了她,他看了那画册!
“不会,你爱喝不喝!”
雪娘语气冷下来,将杯子塞进他手里,翻被躺下。
一时间,寂静无声。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萧山喝了水,下床,又自己倒了几杯水喝。
然后他驻立于床前,不辨喜怒,“这里的床软是吗,不想离开?”
"萧山,你要是不好好说话,就离开。"
她见到他的欢喜已经被他莫名其妙的态度磨没了,她想过见到他的各种情景,要诉说的各种委屈,要他的安抚,他的拥抱,都没有。
大概,他是觉得这次,又是她故意逃的吧?
他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往日的恩爱,难道都是肉体上的欢愉吗?
“他并没有箍着你,为什么不走?”
黑夜里,没人知道,其实他眼里血丝红得吓人,满面的疲惫与风霜,三天三夜没合眼了,他的状态很差。
可他不敢休息,怕他休息片刻,雪娘就离他远上一分。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站住,你疯了!”雪娘赤脚跳下床抱住已经走到门口的萧山,“别闹了,快回来。”
“我闹?呵!你舍不得?”
舍不得你的大头鬼!雪娘真的要气疯了,现在的萧山怎么这般不理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可知道他是谁?是鲁太师的儿子!你杀了他,自找麻烦吗?”
“我能不知——”
雪娘一把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将他使劲拖回了床上,雪娘这才想明白萧山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
“萧山,你是在怀疑我与他之间有什么?”
她语气危险,抬着下巴不善地看向萧山的方向,仿佛若是萧山回答一声“是”,她便会暴打他一般。
“我......”萧山抿抿唇,“我白日看见你了,你与他吃面,你都,趴他怀里了。”
“你哪知狗眼看见我趴他怀里了?”
有这么冤枉人的吗?
果然,她那会儿的感觉没错,那道视线就是他。
“两只狗眼都看到了。”萧山嘀咕,“他的手还抚摸你的头。”
雪娘恶寒,想了想白日的情景,怪不得她抬头碰到他的下巴,却原来那家伙当时是偷偷的占她便宜呢?
再看萧山,这意思分明在等她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没有就是没有,他竟敢这么想她!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跟他睡过了?”
萧山身体一僵,满身的戾气喷薄,“不准胡说!”
“那你怎么不亲我,不碰我,不是心里有疑虑吗?”
“不是,没有——”
“那你试试,看我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她拉着那双粗糙的手顺着衣襟钻进去,手上的茧与娇嫩的肌肤摩擦,她战栗了一下,发出一声勾人的娇吟。
萧山身子崩成了石头。
他想她太久了。
从离家那天起,一天想八百遍,想吃,想咬,想那温热,芳香,美妙的乐曲。
尽管现在时机不对,可他还是遵从自己心底的渴望,大手开始在自己的领地巡走。
粗喘在小小的空间回响。
雪娘扬起优美的脖颈,享受着他的爱抚。
这才是她的萧山,如狼似虎的男人。
就在萧山即将提枪上阵,准备大杀四方那一刻,雪娘迅速抽身,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退到了安全的角落。
萧山不上不下,难耐又疑惑地喊了一声:"雪娘?"
“男人都一样,不过是垂涎这副身子,萧山,你也是!与我欢爱之时,什么都是好的,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开始怀疑我,冷落我。”
“我没——”
“我等了你许久,结果你来了,什么都不问,像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一样,有没有问过我发生了何事,有没有注意到我的脖子上缠着纱布?是不是我没有逃离这里,你就已经给我定了罪?”
“纱布?怎么了?我看看!”
萧山再没有别的心思,提起裤子,就要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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