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瑶太喜欢南星了,又逗了一会儿,直到小家伙睡了,她才意犹未尽地停手。
她的孩子也会这样可爱吗?
把一箱子礼品留下,又嘱咐了曲玲珑需注意的,如果不出意外,明日就该出发了,耽搁久了,恐怕瘟疫真的会大面积爆发,必须在未成形前寻到源头,遏制住。
出了王府大门,灵瑶对青禾道:“没了男人,好像会变得更快乐些。”
青禾叹道:“公主,您跟曲侧妃可不一样,您和将军感情好着呢!可不能那么想。”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现在不开心,我要试试没了他会不会变开心。”
玉柳一听,有点头大了。
她朝玉扇口语:“要不要去寻寻将军呀!”
玉扇回:“我觉得将军挨不过今晚,再等等吧!”
京城的大街上人满为患,原来是各国使臣进京了。
灵瑶看什么都好奇,几人寻了个茶楼进去,坐在窗边上往下瞧。
这一瞧,便看到使臣团里有一人很是扎眼,他骑在马上,长得很强壮高大,猛地一看,还以为是萧山,只是穿着异国服饰,整张脸被浓密的胡子遮了一半。
“他是谁?”
“看服饰,应该是北狄人。”玉柳瞅了一眼回道。
灵瑶觉得奇怪,明明他和萧山的块头那么像,可心里就觉得这人真难看,又丑又粗鲁,打扮得再齐整,也给人莽夫的感觉。
难道别人的眼里,萧山也是这样的?
所以二哥哥和大巫都觉着萧山不好?
“青禾,你觉着那人像不像萧山?”
“身形有点像,不过,脸长得奇奇怪怪的,不好看。”青禾实话实说,这北狄人看着就粗犷,将军长得高大,也只能说威风凛凛,却不是像这些蛮人,一看就是只有蛮力的莽夫。
队伍的前面,是江北王和刑部尚书曹立在带领的,两旁侍卫在维持秩序,百姓拥挤,吵吵嚷嚷。
中间豪华的马车,一个美人儿探出头来,满头细碎的小辫子,一只耳朵上带了大大的银圈,长相妖冶,雌性难辨。
他嘴角噙笑,伸出细白的手朝百姓挥着,引起一阵男女混叫。
“骚包。”青禾骂了一句。
确实!灵瑶,玉柳玉扇纷纷点头。
那美人儿招摇地四处观望,随意的抬头,朝这边看过来。
虽然灵瑶带着面纱,但青禾和玉柳还是第一时间将她挡在了身后。
那美人儿嘴角的笑咧到了最大,露出一口白牙,朝着窗子挥了挥手。
使臣团慢慢行驶过去。
“将军在后面。”玉柳让开位置,让灵瑶可以看见,“在最后面呢!原来将军是去迎接使臣去了。”她特意说道。
青禾了然一笑,“我去看看有什么糕点。”
迎接使臣也没有半夜迎接的,他分明就是故意不回宫的!灵瑶不想他还觉得自己很正常,一想,便是满肚子委屈和怒气。
但还是忍不住看过去。
他和杜凌走在最后边,几乎脱离了队伍,是故意落后的,二人偶尔交谈下,就那么随着马行走。
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迎接使臣原本也没萧山什么事,只是昨天使臣团还未进京,便被一伙盗匪打劫,萧山从宫里出来正遇上守备军往京郊赶,本来心情就极度暴躁,他一听,正好拿人出气,堂堂一品大将军亲自剿匪,给足了使臣团面子。
距京郊五十里外的盗匪,哪里想到会是神武将军来了,还打算歇上会儿再跑,谁知,顷刻间全军覆没,一人挑翻了一百号人,珠宝洒落满地。
萧山气消了,又觉得不能马上回去,这次女人做得太过分,丝毫没有考虑他的感受,该让她好好想想,不然以后不知轻重。
于是,他便与使臣团待在一处,直到天亮开了城门,才与迎接使臣的队伍一块进了城。
不过,这一路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想到了一件事,每次他发了脾气,后面雪娘就会出事。
没一次例外的。
可又想到昨日那令人震撼的神迹,她开了神坛,是名副其实的神女。
她不是一介凡人,众人只能仰望,大概不会再需要人保护……
所以,他又有些踟蹰与茫然。
她好像,离他远了些。
她还是他的小媳妇儿吗?还需要他的温暖吗?
不过最终,担忧占了上风。
他实在不放心,必须回去看看!
“杜凌!你在后面盯着驿馆,务必安排妥当。”
“是!将军!”
萧山骑着千行,离开了队伍,从小道往皇宫去了。
他怎么走了?
灵瑶恨恨地收回目光,“行啊!本宫也觉着皇宫无趣,今晚便不回了。听说坊间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本宫要玩个够!”
活到这么大,还没在京城畅快地玩一番呢!
玉柳和玉扇暗暗叫苦。
二人一对眼神,打算通风报信去了。
青禾精心挑选了几种糕点,端着朝楼上走,刚拐上楼梯,角上房间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捂住嘴将人拽了进去,糕点散落一地。
一个人影马上出现将地面收拾干净,又消失。
青禾一直被拖进里面,继而她的手被绑了起来,那人把她摁在墙上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你可知道我是谁?”她忍着恶心咬牙问。
“呵!永福郡主嘛!皇上刚封的。”
一听这声音,青禾不知为何,心落到了肚里。
种马!
身上的各种药物被搜出来扔到了地上,连她头上的金钗也被取了下来。
王八蛋,果然是对她知之甚深。
全身搜了个干净,完了,这才把她身子正了过来。
阿史那图鲁那张欠揍的脸凑上前来,“大景的气候就是养人,看看,这脸白得跟马奶似的,越发好看了。”
一双鹰目直勾勾地看着青禾,活像见到猎物一样。
青禾厌恶地扭过脸去,阿史那图鲁掰着她的下巴又扭过来。
“王妃,别以为回了景国,你便可以摆脱本王,你这辈子都逃不了!”阿史那图鲁在她耳边恶狠狠道:“今日便补上咱们的洞房花烛!”
“你敢!”
“哦,知道你爱干净,瞧,本王都布置好了。”图鲁朝榻上一指。
只见那上面全用白色绸缎铺就,连周围的地面都铺满了,纤尘不染,一丝色彩也无。
“王八蛋!你办丧事呢!”青禾怒骂,漂亮的眼中簇着火苗,红唇粉面,烈焰玫瑰一般。
“你要不听话,本王不介意直接办丧事!”
他掐住青禾的双肩,一口咬到纤弱细腻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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