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名剑已经搜寻来了!”老五站在院子喊了一声。
素眠探着头朝里瞧,等了一会儿,才看到房门开了,姑爷一身淡紫色锦衣,穿戴的整整齐齐出来了。
“素眠,过来照顾夫人。”
素眠一下子跳出来,这是终于让她见小姐了?
南星也蹦跳着跑进去,抱住凤世昊的腿,“爹爹这几日都干嘛了,南星都见不到你和娘。”
“嗯哼,你娘有点不舒服,爹爹照顾她呢,现在可以进去了。”凤世昊唇角上翘,凤眸透着愉悦的碎光,端的霞姿月韵,风流无双。
爹爹好好看。
“进去吧。”
他拍了拍南星的头,然后带着一众侍卫走了。
素眠迫不及待的带着南星进了屋。
“小姐?”
曲玲珑坐在梳妆凳上,抿着唇看着镜子,一下下心不在焉的梳着头发。
镜子里面,是一张白嫩光滑,秀丽清雅的脸蛋,眉目柔和染满春色。
素眠从未见过这样的小姐,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慵懒和满足。
气色从未有过的好,肌肤底下都透着红。
这哪里会是一个将死之人的脸色?
“小姐,你的脸,你,你好了吗?”
“是,我好了。”
曲玲珑弯腰抱起南星,“可以陪南星放纸鸢,也可以随处跑。”
南星惊叹的摸着她的脸,开心极了。
“爹好看,娘也好看。”
“小南星更好看。”
素眠捂着嘴,喜极而泣,小姐真的好了,是姑爷治的吗?这两日都在屋里治病吗?
这也太神奇了,脸上真的就一点疤痕都不见了。
“素眠,我想沐浴。”
为何大早上的沐浴啊,素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姐看起来挺不好意思的,就不问了。
太开心了!
十三默默的搬来柴火。
素眠看他也顺眼了,“谢谢你啊十三!”
十三低着头,两只手搅在一起,“那个,亲事......”
素眠一僵,对了,她之前好像说了些啥,还有一大堆银子,也暂时收了。
再看十三,低眉顺眼,做小伏低,好可怜的样子。
这两年,跟着他东跑西跑的找小姐,其实很多次遇到危险,都是他挡在前面处理的。
她还骂了他两年。
“那个,之前总骂你,对不起啊!”
十三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啊?她突然这样客气,很让人忐忑啊。
是不是又不想承认婚事了?
她怎么这样啊,总是说话不算话。
十三闷着头,柴火一根一根的往灶里填,很快就听到水的响声。
“一会儿你帮我把水抬进房里。”
“哦。”
短暂的沉默。
素眠眼睛左右瞄着,“你的衣服开线了,一会儿脱了我给你补补。”
十三突然扔了手里的柴,被打的花里胡哨的脸上带了鲜有的怒气,还有一丝丝委屈。
“我不补衣服,你说了喜欢我,后面又不承认,刚才说夫人好了,你就嫁我,现在又不承认!你是个骗子!”
刚才那种异样的气氛瞬间消失。
素眠瞪着他,又被气着了。
“不补就算了!你起开,用不着你帮忙了!”
素眠使劲推他,推不动,气的跺了他脚几下,他没反应,倒把自己硌的脚疼。
“就是不嫁你,一辈子打光棍去吧!”
......
凤世昊送了三哥一堆剑,三哥十分满意,对他也看顺眼了。
做人要礼尚往来,他没什么东西可回,抓了一把小北裳送的琉璃珠就塞到了他手里。
哦,是给南星的吧!凤世昊回家就给了南星,南星自然高兴的爱不释手。
因为华殇楼的分店大都在繁华的城市,因此,凤世昊决定取个中间,在河阳城定居。
行至半路,曲玲珑呕吐不止。
给自己一把脉,原来是又怀了身孕。
推算日子,就是俩人在茅草屋的那一次。
凤世昊又要当爹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可以时刻守着她了。
自此,小心翼翼,早晚的围着妻儿转,抱着南星疼。
他终于体会到萧山那种做妻奴的甜蜜滋味了。
“姑爷,这些日子怎么不见十三呢?”素眠迟疑的问。
而且,最近都是十二跟着出出进进的,十三被派到别处去了?
“十三啊,快死了!”凤世昊一副随意的样子,仿佛那只是一只阿猫阿狗。
素眠惊呆了,心神剧震,都不知怎么离开的。
这肯定不是真的,他的功夫可是最好的,她要去问问十二。
曲玲珑扭了一把凤世昊的腰,“你吓着她了。”
“不吓她能知道珍惜吗?十三是这些侍卫里面心思最纯净的,这样的人对一个人好那就是一心一意认死理,她错过了可真要哭死。”
“那你还总骂他蠢蛋。”
“他就是蠢啊!要是换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你家素眠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
凤世昊看着马车内睡熟了的小南星,低头渐渐凑近了曲玲珑。
“等十三的伤好了,估计你也要主持婚礼了。”
呼吸全喷在曲玲珑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好闻的香气,曲玲珑脸又红了。
手无力的推搡一下:“做什么?”
“刚才谁让你捏腰的,痒痒的。”
那诱人的红唇微张,待君採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窜起烈火。
马车平稳而行,四角的铃铛叮咚作响,遮掩了一切甜蜜的滋滋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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