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想低调的,不想动用空间戒指装翡翠,但是现在安隆将军来了,对他礼敬有加,他注定低调不起来了。
既如此,他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把翡翠装进空间戒指中,直接甩腿走人,省得还要办理托运手续了,浪费时间。
“我靠,这是什么啊?这么大块的翡翠竟然被收走了。”
“看着怎么像小说电视里的空间法宝呢?袖里乾坤,掌中世界?”
“什么袖里乾坤,掌中世界,人家这是空间戒指,芥子纳须弥,懂不?这小伙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连空间法宝都有。难不成是个修法大家?或者有个神仙一般的师父?所以安隆将军对他敬畏有加?”
……
见到陈阳用空间戒指收走了几吨重的翡翠,现场顿时炸锅了,传出阵阵议论之声。
其中有人怀疑陈阳可能是个修法大家,或者有个神仙一般的师父,以至于安隆敬畏他,听着很有道理的样子,赢得了许多人的赞同。
陈阳不仅用空间戒指收了自己的标王翡翠,把云家的几十块料子也一起给收了,这样就不用托运了。
当然,这么做是违法的,属于走私。
但是,谁又敢说陈阳一个“不”字呢?
做完这些,陈阳就准备要走人了,乘车前往内比都,然后搭乘飞机回国。
不过,临走前,陈阳还得收拾一个人。
此刻杨不凡和杨鸿升父子二人已经挤进人群中了,希望陈阳能把他们当成透明的,别和他们计较。
可是当看到陈阳穿过人群,对他们走来,父子俩都快吓傻了。
而人群也主动让开一条通道,让他们父子二人暴露在外。
陈阳的威望大家都看到了,一个让安隆将军都忌惮的存在,谁又敢触犯他的霉头?
“杨不凡,我一次次不和你计较,你却一次次挑衅我,想要置我于死地。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陈阳看着杨不凡,冷冷的道。
“你这个孽障啊,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一个天大的人物。连带老子都要被你害惨了。”杨鸿升对儿子臭骂一声。
陈阳终究还是要秋后算账。
杨鸿升听着,心脏都要炸裂开来了,眼前一黑,差点没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如果早知道陈阳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和安隆将军平起平坐,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触犯陈阳一根头发丝啊。
“陈……,陈先生,希望你能看在同是江南省同胞的份上,就饶了我吧,也饶了不凡吧。我们真诚悔过,真诚向你道歉。”杨鸿升拉着一张苦瓜脸对陈阳说道,完全是在苦苦哀求。
砰!
语落,他更狠狠踹了儿子杨不凡一脚,吼道:“混账东西,还不快跪下来给陈先生道歉,求得陈先生的原谅。”
终究他是大人物,不好给陈阳下跪。
但是他儿子年纪轻轻的,跪一下也无妨。只要能活命,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他这个儿子性格挺倔啊,根本不愿意下跪,脸上的表情,七个不服,八个不愤。
终究杨不凡是大家族大世家的子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直在温室里长大,根本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和残酷,养成了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性格。
想让他当着众人给陈阳下跪,还不如杀了他呢。
他不仅不跪,甚至还叫嚣道:“爸,怕他做什么?缅国终究只是小国,哪能和我东方大国相比,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也许他在缅国他是一条龙,牛逼轰轰的不可一世。但回到了国内他必将又变成一只虫。至少,他不可能还像在缅国这样耀武扬威。”
杨不凡这话一出来,竟然让现场的许多人眼睛一亮,好像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的样子。
就连杨鸿升眉头都抽了抽,紧张的表情缓解了几分。
陈阳要是真有这么牛逼,在国内应该早成名了才对,可是却籍籍无名,说明这里面有问题啊。
再者,咱东方大国藏龙卧虎,能人无数,不论你有多牛逼,总有人比你更牛逼。也就是说能降得住陈阳的人,大有人在。
只有安隆将军的脸色暗暗一沉,心里对杨不凡暗暗一声责骂,心道我缅国即便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国,也不是你一个垃圾富二代能拉踩的。
再者,只有他安隆知道,陈阳不仅在缅国是一条龙,回到东方大国依旧是一条龙。甚至放在星条大帝国,他都称得上是一条龙,一条猛龙。
杨不凡这个垃圾富二代竟然敢小视陈阳,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不凡已是彻底和陈阳撕破脸了,扭过头来继续说道:“陈阳,从现在开始,我和你的恩怨一笔勾销,你可同意?你从我杨家手里赢去的二十多亿,我可以盖不追究。甚至你抢走了我喜欢的女人,我都可以默默接受,并且祝福你们。”
杨不凡看着陈阳的眼睛,说得很真诚,并自认为拿捏得恰到好处,说的话都合情合理,挑不出来半点毛病。
也许在缅国他杨家没什么能量,和缅国的大人物没什么交集,似那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是要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江南省,回到了省城天河,他杨家将会如鱼得水,又似那飞龙在天,是一个响当当的大家族。
不是吹的,就是江南省的一省之尊,见到了他父亲杨鸿升都要礼敬三分。
有如此雄厚的背景,杨不凡想和陈阳化干戈为玉帛,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只有安隆将军在心头冷笑,心道你这个垃圾富二代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那可是一位能一人敌国的武道神境啊。
在武道神境面前,连他这个一国之尊都不算什么,更别提什么一省至尊了。
“一笔勾销?”
陈阳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眼神中一片淡漠,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一笔勾销?我赢的每一分钱,都是凭本事赢的。不论从法理上,还是从道义上,这些钱本来就归我所有。倒是你杨不凡,输了钱心有不甘,三番两次的找我麻烦。污蔑我作弊欺诈不说,还怂恿别人杀我,甚至还试图找匪徒绑架我。你觉得我会和你一笔勾销吗?”
“你……”
陈阳此话一出,杨不凡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陈阳这是要追究到底啊!
不过,陈阳的话也是有理有据,大家听着都无话可说,是杨不凡欺人太甚了。
刚才不论是他污蔑陈阳欺诈作弊,还是怂恿兵士开枪射杀陈阳,大家都亲眼目睹见证。
倒是他试图找匪徒绑架陈阳,大家不知情。
但是看陈阳说得煞有介事,杨不凡又一脸便秘神色,不做狡辩,想必真有其事。
若如此,杨不凡就太过分了。
简直,垃圾!
“那你想怎样?还敢杀了我不成?你可知道你若杀了我,意味着什么?”杨不凡冷冷的道。
众目睽睽之下,陈阳若敢杀他,除非永不回国,一旦回国,必定会受到法律的惩戒。
这便是杨不凡的底气。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从我杨家赢走了二十多亿,还想怎样?我儿纵有不对之处,但是你终究毫发无伤,现在好好的呢。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若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若执迷不悟,只能两败俱伤。”杨鸿升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陈阳好言劝诫。
在缅国他怕了陈阳,但是到了国内,他不信陈阳还能只手遮天。
作为江南省商会的副会长,在江南省他杨鸿升才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存在,说弄死一家企业,或者搞死一个人,就跟玩似的。
这时就听陈阳说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想死,我怎能不成全你。”
语落,陈阳转身就走了。
见此,杨鸿升嘴角流露出几丝笑意,道:“识时务者……”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整张老脸就僵硬住了。
轰隆!
本来在他身边好好站着的儿子,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后脑勺砸在了他的脚边,两只眼睛紧闭,身体一动不动。
“不凡,你怎么了?”
杨鸿升大惊失色,赶紧蹲下身来,把儿子抱在怀里,使劲摇晃。
可是,杨不凡紧闭的双眼始终没有睁开,人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心跳。
杨鸿升赶紧给儿子做心肺复苏,可是根本不顶用,忙乎了好几分钟也没有起色。
“我靠,人不会死了吧?”
“眼睛闭着,呼吸没了,心跳也没了,八成是死了。唉,一个大活人啊,说没就没,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关键人是怎么死的?心梗吗?就是心梗也得有个发作的过程吧?从来没听说心梗能瞬间嗝屁的。”
“如果说是姓陈那小子杀的人,但是根本没人看到他出手啊。就是用咒术或者法术杀人,也总得掐个诀,念个咒语吧?”
……
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一个个的都快吓傻了,感觉很不可思议。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杨不凡的眉心发青,还微微隆起了一个小包。
那是陈阳的一道神念造成的,瞬间将杨不凡的灵魂给撕碎了,以至于人会瞬间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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