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卷末小结及一些话(免费请阅)
首先要向大家表示感谢,用手中的月票把我踹到了第三的位置。这是从新书月后最紧张的一个月末,以前也曾进过前三,但都不如昨天这样紧张与兴奋,或许人只有开始想要些什么的时候,才开始无比看重某个目标。
长嘘一口气,上月达到了目标,完全依靠于大家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谢。7949票,是庆余年的一个纪录,五月那次有翻倍,也才八千多票,我是真的很难想像自己会拉到这么多票……或许也是因为我现在拉票更频繁及更委琐的原因?
或许过于频繁的拉票会让有些亲爱的读者感到有些不愉快,这里先表示下抱歉,但也是没有办法,人在江湖,手不由己,就如同天桥上的小姑娘一般,习惯性地就把手伸了出去……帅哥,给你女朋友买朵花儿吧。
大家都长的帅,所以我要伸手要票。必须承认,月票榜上的名次和奖金有关,又不仅仅是与奖金有关,还有一种被承认的满足感与虚荣感——而我确实是好虚荣的,这点不虚饰。
速度与激情拢共便是这样多,一个胖男人只能燃烧脂肪,没办法燃烧小宇宙,只好再说声谢谢,保证以后写的更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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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的话说完了,就进入今天的正题,从第三卷破题之后,我每一卷都要写个卷尾语,算是小结,与大家就这一卷的内容聊聊天。这是前天便向大家预告了的,请大家拔出一点时间看一下。
第六卷殿前欢是最长的一卷,合计近一百万字,真可谓是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罗里罗嗦,长公主的裹脚。
很明显第六卷是庆余年最重要的一卷,因为在这一卷之中,前面所埋的坑,基本上都被拆去了伪装,所筹的势,全部爆发,隐于黑暗中的人,全部跳到了台前,那些或鲜活或龙套的人物,纷纷死去。
在第一章梧州姑爷前,打下殿前欢那两首时,我的心中便非常激动,恨不得大喊一声:要出大事了!
这一卷里死了至少上万人,如果只算那些有名有姓的,也不少,真的有点凄风惨雨的感觉。我自写书以来,未曾写过这么多的死亡,朱雀记里面易天行大杀天兵,给人的感觉总是在挥舞光点,计算数字,自然不算。
死的人多,还要安排不同的死法,要死的符合他或她的性格,这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让我写的很累。尤其是死的不平凡人,更不能简单两句便交代,死人也是需要尊重的,尤其像苦荷和长公主这种人物。
而至于其中的机巧,大坑,填的相反不累,因为这本来就是庆余年第一卷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内容。
说到此处,便想解释一二,因为有少部分读者认为皇帝变身大宗师乃是开了金手指,转变的太过突兀,更有刻薄的评论认为我这人懒得写大纲,写到哪儿算哪儿,看着事情解决不了,便让皇帝塞亚人变身。
挠头,不是的,我真有写大纲,而且写了细纲……哈哈。
我的能力或许有问题,但写庆余年的态度没有问题,每一步我都是细细地琢磨好了,才会继续下去,就如皇帝的真实面目、这几年间,甚至是十几年间的安排。
其实在大东山揭谜底之前,甚至是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有书友猜到了皇帝是大宗师,而且把我隐在其中的线头,基本上都抓了出来。对于一个编故事的人来说,在故事里藏了些什么,然后被看书的朋友逮出来,这真是一个很幸福的事情。
比如庆帝在庆庙里在宫典之前发现林婉儿的动静,比如一夜诗会之后,五竹范闲入宫,皇帝在御书房中的异状,比如他强大自信的来源,比如悬空庙上的那出戏,比如他如何知道长公主与太子的阴私,从而证实了范闲和萍萍的毒计,比如……
我自己很满足的是,不论是庆帝,还是叶流云,这两个最大的坑,其实在他们的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就已经点出了他们所隐藏的东西。庆帝第一次出场在庆庙,叶流云第一次出场是去澹州,看到了五竹……天下如此之大,他怎么就去了澹州咧?
我很久没有自恋了,今天自恋一下吧,这两个线头,一路牵到最后,我自己很满足了。
当然,关于庆帝宗师身份,隐藏最深的那个线头,是陈萍萍和范建最后对话里提到的那一节。当年北伐,庆帝身受重伤,全身僵硬不能动。
这个故事,我在前面提过很多遍,比较重要的是第四卷第二十八章,第五卷第五十章,秋林,私语,结果,当时陈萍萍对范闲幽幽说道:“陛下当时受了伤,身体硬的像块木头,根本不能动,那些擦身子,大小便的事情……总要留一个细心的女人来做。”
后来的雷雨夜里,长公主也提到那次皇帝哥哥的重伤,全身僵硬,这像什么?其实正是范闲霸道真气到了巅峰之后,爆后的情形一模一样。
在那次北伐之中,已经将霸道真气练到顶端的皇帝陛下,浴血奋战,真气狂吐,正如范闲和影子的那场厮杀,他终于……爆了。
而且爆的比范闲还要狠,他并不像范闲一样拥有两个周天,拥有范闲那种怪胎般的粗壮经脉,他的运气比范闲还要差,穷山恶水之中,无医无药无费介无海棠,有的只有陈萍萍和宁才人,所以庆帝经脉粉碎,丝毫动弹不得,内部出血,险些死去……然而他终究活了下来。
非大毅力大运气者,不能登大宗师之境,而关于毅力这个东西,毫无疑问,庆国伟大的皇帝陛下是当之无愧的NO1,谁也比不上他。
关于那段北伐的故事,皇帝如何晋入大宗师之境,以及这段经历对于他的影响,将在下一卷朝天子中,有一个比较详细地描述,此处不再继续。
但既然讲到了庆帝,我便多说两句,或许因为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写的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所以一直暗中投注着感情,直到如今,我依然认为,这个皇帝很了不起。
当一个人冷血无情或是王八蛋到了某种境界,你也必须承认,这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伟大。而且我们总是站在范闲或叶轻眉的角度上来思考问题,有时候或许忘了,庆帝他也是为了一个目标,而付出了许多牺牲。
换句话说,他也是一位理想主义者。
在那一代的人当中,有三位理想主义者,一位是叶轻眉,一位是皇帝,而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现实主义者,有点儿小慈悲,小宽仁,小手段的小市民,乡愿,犬儒……
当然,这也是范闲让我喜欢的地方,因为他毕竟还像是一个人,而他的爹妈着实已经不大像人了。
书友们往往说庆余年是两条线,一明一暗,一写范闲一写叶轻眉,其实我写的时候,基本上是三条线,还有条线一直在心里,那就是皇帝——由此可见,我对此人的重视与佩服。
佩服不代表喜欢他,这点请姐妹们明察,向毛主席保证。
女人做到极致便是叶轻眉,男人做到极致,便是庆帝,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不见得正确,而且我一向以为事物太极端了,总是很残酷的,对人对己都很残酷。
范闲多好,多中庸……所以现在他多麻烦,多难熬。
感情这种东西总是在相处中得来,没有先天的情感,比如他对范建,比如他对陈萍萍。
正如格格猪所言,在北齐西山山洞之前,范闲主要是把叶轻眉当作自己的一个遥不可及的同类,一个血缘相连心灵相通的朋友,亲切却陌生。
只是遗泽在世,每一口空气都有那个女人的味道,身旁的每一个人都会转述当年的故事,渐渐浸染着,范闲终于给自己定了性,他已经在庆国,他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叶轻眉是他的母亲。
这是洗脑的过程。
而范闲对于皇帝,有距离,但必须承认,皇帝对他不错,知恩这种事情,是一种良好的品德。
怨就怨他这个孤儿在重生之后,居然摊了这样一对父母吧。
但范闲也有进步,极大的进步,是三观上的进步,这一点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从年龄上讲,已经是中年人了,却还能不断修正自己的理念,尤其是他的理念是经过死亡洗刷,而显得无比倔狠的理念。
在草甸中,他站起来了,在人生中,他应该也站起来了,应该会渐渐明白,生命总是会结束的,生命里的某些存在或许是比生命本身更重要的东西。
这一卷里很多人死去,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情,但我不会写些什么来祭拜那些可怜人,因为书里已经写了。前几日看到一个博客,写博的那位姑娘(应该是姑娘吧?)在大东山之后,写了一个长评,当时我便记住了,后来又在书评区看见人转了,非常感谢,稍后会挪至公众区,请大家一看。
再次哀叹一下,这一卷写的真累,尤其是最后的几十章。八月写了这么多字,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有时候发现有些老酸话说的是对的,写的久了之后,就不再是我去控制这个故事,而是这个故事在控制我。
故事里的人们有他们自己的思维,完全不受我的左右,然后他们有行事及说话的欲望,便借我的手打了出来……所以上个月写的快,便是基于这点,我忍不住,一段便要写完一段。
或许也是对故事中的人物有感情了的缘故,范闲在那个世界呆的久了,所以有爱,我写这世界久了,也有爱。
不论是朱雀记还是庆余年,都是后面比前面写的好,为了第七卷的工作,我这两天抽空把庆余年从头到尾细看了一遍,再次确认了这点。
不是因为前面没用心,而是因为前面的人物对于我自己来说,都是陌生而遥远的,只是写了两百万字之后,这些人的脸我已经很熟了,就像是楼下卖面条的小姑娘一样,心生欢喜,自来熟。
水平是后面的好些,但文字的水平却一直没有进步,尤其是重看之后,发现好多罗嗦的地方,粘的地方,冗余的用词,这个真是很惭愧的事情。
我的文字马虎,但从来都称不得干净,庆余年里最干净的文字,还是出现在范闲十二岁杀刺客那一章,问题是那一章我写了整整四个小时,字数还很少。
我暂时没办法解决文字上面的问题,请大家多担待。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我取的章节名,每天下午写完几千字后,便会发愁取什么名字,基本上是胡诌,反而有时候胡诌的还蛮有味道。
最后这十几章,很多书友也指出来了,有很多外国名著的名字,有的朋友甚至在书评区问,我最近是不是在攻读外国文学史。
其实……还真被您说对了。
写朱雀记的过程,是学习的过程,一直写到最后依然精神饱满,脑中充实。而写庆余年是个挖的过程,我的脑袋已经快空了,所以决定读书,想看世界名著来充实一下自己被掏空了的脑袋。
结果很不幸,我依然是一本都没看下去,只是很悲哀地记住了查出来的许多书名,比如愤怒的葡萄,比如父与子,比如我们的不满的冬天,比如百年孤独,比如麦田里的守望者。
嘿,您还甭说,这些名著的名字还真衬章节里的内容,真是巧了,我的运气看来和范闲差不多。
虽然没有办法看名著来增益自身,但偷了这么多名字,也算是有所帮助。
没看名著,我在看什么呢?当然是起点的小说,我看很多小说,排行榜上您能看到的,基本上我都在看,因为我喜欢看,这本来就是我写书最开始的出发点。
是的,这时候到了每次卷末例行的推书活动,当然,老书咱们就不说了,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只说说我最近几天看的很喜欢的书。
第一本叫平凡的清穿日子,这是我半年来最喜欢的,警告,女频书籍,非喜勿入。但我想向大家大力推荐,不止是清淡,不止是一开始忍之不住的嘲讽,不止是细如绣花般的描写,关键是里面对人物的塑造,和行文的流畅度,以及潜在文字最下面,最能吸引人的意淫本质……
淑宁是个最适合做女儿的角色,所以范闲的女儿取名叫淑宁,是因为我希望小花儿就像淑宁一样。
婉宁是我在起点看书以来,觉得描绘的最好的一个角色,像谁?像丁蟹,李世民,师仙子,李秀宁,这些历史长河中的前辈……起点的小说里,很少有角色会让你这么……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好。
而我一直认为作者最开始恶搞的那个想搞穿越大计的男孩儿……没有死,这是我坚信的。
朋友特别白坚持认为淑宁配四四最好,而且去发帖鼓噪,我却认为,除非此四非彼四,不然还是免了吧。
很巧的是,推荐的第二本便是朋友特别白的新书,他写过少林武僧,写过恶明,这时候在写拳罡,总是走硬派的路线,让我这种酸不拉叽的人,实在是有些痛苦,我想看爱情与暧昧这些都市流的东西,可他偏偏要男人到这种地步。
拳罡应该是今天上架,这故事是真的很硬,大家想看干脆利落的,就看这本书,焠练一下自己的气魄吧。
推荐的第三本书是崩云乱,翠花同学的新作,质量保证,翠花就是凝翠崖咯,这厮终于回来了。
嗯,当然,这本书字数还很少,我推荐起来,肯定会惹来议论,但我不得不认罪,因为这本书从一开始写的时候我就开始看了,一直看到他的存稿结束,存稿当然不止现在发出来的这些字。
如果没记错,崩云乱应该是大半年前就开始写的,结果写了这么久才开始发——小翠是下了大心力的,甚至心力下的太足,以致于写的太苦,真是令人佩服。
需要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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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了第六卷,推完了书,再来说说第七卷,也就是庆余年的终结卷朝天子,这一卷很麻烦,相当麻烦,我争取在年底之前结束,画上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不用担心烂尾,因为猫最在乎自己的尾巴,养猫的人都知道。
第七卷朝天子,有三个时间段,当然,还是传统走法,不可能忽然莫名其妙起来,只是庆历八年开始的一些事情,具体我不能讲,请大家与我一同展开。
殿前欢,并不欢愉,而朝天子,或许看上去有些压抑,但我想扭成明朗少年,大家看我写这总结有多乐呵,就知道我在培养什么样的情绪。
只是因为第七卷太麻烦,所以我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路和细纲,向大家请一天假,让我把因为第六卷结束而放空的脑子,再重新绷起来,今天除了这篇总结,便没有正文了,请大家体谅。
不过总结也写了五千多字……我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啰嗦。
月初第一天没有更新,实在是很什么的事情,可还是忍不住要劝唆大家投我月票。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月票半缘君,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票徒随我身,归去来,噫吁兮……
不想被骂,赶紧停止泛酸,最后恭喜王海东老师有后……母女平安,当妈的肚子挨了一刀,当爹的却脚疼了,这是虾米事儿,哈哈,再次恭喜,嗯,和范闲当爹的时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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