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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想杀叶舒晚?


听他这么说,叶舒晚回头瞧了他一眼,他这是在替他们殿下解释?

还真是……令人胆寒。

既知道了小虹的去向,她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大半,倒是凌渊,他难道还真是因为她改变的主意?她有那么大面子?

不管了,先不想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母亲当年的死因。

另一头,叶舒月回了丞相府已经三天有余。

“月儿,你不能一直不吃不喝啊,哎呦,这可如何是好。”王白凤焦灼难耐,大腿拍红了也没哄得叶舒月吃饭。

叶致远闻风过来后宅,一进门就看见王白凤蓬头垢面,衣着松散,脸上的容光黯然,失了往日焕发的风采。

“相爷,我们的月儿……”见叶致远进来,她连忙用手帕虚掩住半张脸,露出的一双媚眼红肿的跟核桃一般。

他登时眉头紧锁,一张黄脸掺杂进几分不耐,瞥了眼床上的叶舒月,眼底气气横生,嗓音含着威严的怒气道,“还不肯吃?那就饿着!”回来之后一蹶不起,颓废呆滞的像什么样子!

叶舒月双手抱膝,仿若陷入在自己的世界,听到他的训斥垂在脚边的手指颤了颤,但仍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相爷!”王白凤急忙坐到床边,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叶舒月的视线。

她小幅度展开双臂,做出一个护着身后人的姿势,无声给予叶舒月安全感,“此事都怪太子和那个小贱人!月儿是受害者啊!”她义愤填膺,语调溢出哭腔,但更多的是激愤。

经她这么一说,叶致远眼底的怒意更浓了,“凌渊那竖子太过猖狂,不过马上他就狂不起来了。”

他已经联合好了人,只等待一个时机,凌国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他定要凌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叶舒晚,忤逆不孝的叛徒,跟她死去的妈一样贱,他会把她利用个彻底的。

王白凤默默盯着他眼底陡然升起的恨意,唇角弯弯。

等着吧,叶舒晚,且让你得意两天,过不了多久月儿所遭受的一切定会如数奉还。

夜晚,屋内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叶舒月躲在被子里,被子下的一角一个椭长的棉布偶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针眼,脸部尤为严重,已经看不清原始的模样。

她批着棉被,黑色的眼仁迸发着渗人的疯狂,泛白的指尖捏着长针,每瞪一次眼睛,一针就顺时落下。

“轰!”窗外一阵电闪雷鸣,闪电自窗前划过,一瞬间亮了整个屋子,又归于平静。

“啊!”她眼睛一瞪,手上的东西吓得扔了出去,抓起被子蒙头将自己紧紧包裹,床上鼓起的包瑟瑟发抖。

蓦地,窗前有一个黑色人影闪过,三两下直接破窗而入。

“砰!”檀木雕花窗架击个粉碎,残破的木头照着她鼓包的脊背处掉了下去。

“啊!谁!”叶舒晚吓得够呛,却死死攥紧被角不肯露头,藏在下面的眼睛瞪得快要凸出,额角的筋脉突突的猛跳。

“叶二小姐,我是来帮你的。”一道阴诡的声音恍如空中飘荡,拐着弯度飘入叶舒月的耳中。

她耳尖一颤,强烈的恨意催使她拉下遮挡,畏畏缩缩地冒出半张脸,试探地朝声源处望去。

就见眼前出现一个蒙面黑衣的人,看不清长相,“我知道你想除掉叶舒晚,我可以帮你。”见她看过来,他的嗓音掺进愉悦,声音雌雄莫辨,分不清他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叶舒月一脸的戒备看向他,不大相信但又止不住欲望。

他上前两步,语气没有丝丝起伏,“不用管我是谁,也不要问我身份,我会带给你想要的。”他周身的气息诡异神秘,似乎不是人所能拥有的感觉。

叶舒月往后缩了缩,“你有什么办法?”嘴唇苍白抖动颤颤出声。

那人从口袋掏出了一包东西,递给她,“过几日秋猎,找块手帕熏染,只要用手帕捂住人的口鼻,那人就会任你摆布。”

她犹豫着断断续续伸出手,即将触碰纸包的手又迅速收了回去,“我如何能信你?”她不是冤大头,如果他是骗她的,秋猎这种场合出事,她必死无疑。

她的犹豫不决,黑衣人不耐烦,“啧。”

布满血丝眼睛闪过一抹狠厉,“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想让叶舒晚去死。”

……

“殿下,我听说过几日秋猎!”叶舒晚一听见这个消息马不停蹄地跑到青玄殿,追着凌渊问道。

她眼睛亮蹭蹭的,双手撑着脸。

凌渊捏着书的手顿了顿,冷睨了她一眼,“是啊。”

她饶过桌角,来到男人面前,“那我可不可以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期盼,让人不忍心拒绝。

听她问,凌渊眉头轻挑,“你去做什么?当猎物?”调笑道。

叶舒晚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当猎物。

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我都好几天没出去了,我想出去透透气嘛。”使尽解数开始撒娇。

凌渊瞥了眼放在胳膊上的手,勾了勾嘴角,看向她微微歪头,“这么想去?”

“是啊是啊,殿下~”看他话语间有所松动,叶舒晚趁热打铁,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

“只是因为嫌府里闷?”凌渊反问,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他。

当然因为她要见司马信,凌国的秋猎,一场大型宴会,各国使臣出使,司马信作为凌月两国的桥梁,肯定会来。

上回她拜托他了一件事,过了这么久,一定有着落了,所以她这次必须去。

不过,她肯定不能这么告诉凌渊啦,眼球一转,主意就跟着来了,“我还想去看打猎,您想想我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自然不想错过了。”她眼睛微眯比划了一个射箭的姿势。

凌渊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随即又道,“孤若是让你去了,有什么好处?”

好处?她出个门还得给他好处?这不得不让她想到一句话。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栽,若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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