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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法则统御令


“接下来,请诸位参赛者前往九幽秘境的入口,那里已经有阵法师在等着你们了。”

南宫山说完这些,身影就消失不见。

——————

九幽秘境入口处。

十几位阵法师共同协作之下,打开了入口。

这一次家主的站位分成两拨。

诸葛松、巫马辰、独孤彦三者立在一个方向。

百里旭、南宫山、万俟煦、东方扬四者立在一边。

谁也没有去过问上官文为什么没有出现?

祁序和祁安身处于虚空之中。

“祁安,这秘境入口的气息不太对劲,上苍肯定是要整幺蛾子!”

“关你屁事?知道不对劲,你也不能做什么。”祁安不客气道。

祁序一拳快狠准打在祁安的脸上。

祁安一时不察,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疼倒是不疼。

就是让祁安面子挂不住。

祁安冷冷睨了祁序一眼,“听不得实话,你真的是越活越废物了。”

祁序:……

算了。

揍祁安这件事还是需要凤尊者下手。

他打过去,也无法伤害到祁安。

祁序决定换个话题,省得气到自己。

“祁安,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上官简的异常?”

祁安道:“真龙出现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当时动手的时候,泄露出来的气息不是修士该有的。”

“我为什么没有感觉?”祁序问。

“呵。”祁安眼神里满是嘲讽,“你当时一心想要离开,哪里会关注这些。”

祁序对上祁安嘲讽的眼神,很不服气,“我这是为了咱们的安危着想,才会那样干,你看,你当时要是跟我走了的话,你肯定不用挨揍了。”

祁序说完,很是得意。

祁安维持很好的高傲,因为这句话,一瞬破碎。

祁安眼神闪过冷意,还真是太长时间没有出手,让祁序忘记他的手段了。

祁序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即刻转移话题,“祁安,你既然能看透上官简的伪装,那我们要不要拆穿他?”

“为什么要拆穿?我还等着看好戏呢。”祁安道。

“我们去告诉凤尊者如何?刚好可以讨好一下她,说不定她一高兴,就会给咱们解蛊的机会。”祁序兴奋道。

祁安冷呵一声,“你要是敢这样做,我就让祁澈好好尝一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祁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祁安,我发现你似乎对祁澈有很大的意见,为什么?他又没有招你惹你,你总针对他干什么?”

祁序说完,又仔细回忆了一番,祁澈和祁安连合作的机会也没有。

再加上祁澈那么乖,肯定不会主动招惹祁安。

所以祁安讨厌祁澈的原因肯定不在祁澈。

祁序盯着祁安那张厌世的脸,神秘兮兮道:“祁安,你不会是嫉妒祁澈比你可爱吧?”

祁安冷冷看着祁序,眼神里冷意几乎要化为实质,“难怪你看不出来上官简有问题,原来是眼瞎。”

祁序翻了个白眼,决定换个话题,“祁安,你能看出来上官简有问题,那你能看出来佛界的问题吗?”

祁安透过虚空,看向外面一众佛。

诸佛身上的气息祥和,隐约能窥见他们周身的功德金光。

佛修的是众生的功德和信仰之力。

他们也是庇护苍生的存在。

只是现今的佛,这身金光并不稳固。

他们不像是修炼了功德金光,倒像是把它披在身上一样。

祁安想到当年,他初次进入这个位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的第一个对手就是佛。

看似实力弱小的佛,竟然险些用功德之力伤害到了他。

当时他想要杀掉那个佛,却收到首领的传音,要求他们不得动诸佛。

他不明白首领为何如此下令?

他只知道,诸佛继续成长下去,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之后他就没再关注过诸佛的事情。

如今,佛界统领者佛祖换了,诸佛也全是陌生面孔。

此刻的诸佛还披着和当年相同的袈裟。

可他们眼里没了慈悲,只有对万事万物的漠视。

究竟是谁有如此实力,能悄无声息的控制了诸佛?

祁安不禁在想,若是首领选择现在入侵这里,诸佛还会出手阻拦吗?

祁安这样想着的时候,发现仙界修士出现了。

他一眼就看见了队伍里的凤倾染。

这一看,祁安脸色骤变。

“祁安,你怎么这副样子?”

“看凤倾染。”祁安道。

祁序听到祁安这样说,视线落在凤倾染身上,“卧槽!什么情况!凤倾染她,她……”

祁序不知剩下的话该如何说。

祁安目色沉沉,“祁序,也许你是对的。”

凤倾染抬眸,朝祁安和祁序所在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诸位,前方就是九幽秘境的入口,你们最多可以在里面待五百年。”

“五百年之后,你们若是不能出来,就只能等到下一次秘境开启的时候,再出来。”

“秘境内危险至极,还望诸位谨慎行动,遇到无法克服的危险,不要犹豫,直接捏碎手里的令牌,你们就会被传送出来。”

“希望你们此行能有个好运,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出来。”

这道声音落下之时,凤倾染面前出现了一块令牌。

凤倾染杏眸闪过暗芒,这块令牌,竟和娘亲留给她的法则统御令相似。

凤倾染用一股力量包裹住了令牌,感受着令牌其内的力量,眸光锐利几分,他们是想通过这块令牌找到真正的统御令吗?

他们又是如何知道统御令出现了呢?

凤倾染识海内闪过一道身影。

她没有猜错,他果然有问题。

“小倾染,你对这块令牌怎么看?”东极举着一沓令牌,笑眯眯地问。

“还挺好看的,他们也挺舍得的。”凤倾染意味深长道。

紫色令牌是最难打造的。

一个比赛令牌,完全没有必要打造成紫色。

可南宫家偏偏选择将令牌打造成紫色,任谁来看,都知道这背后有目的。

“是啊,不仅舍得,还很大胆。”东极说完,瞳孔内的猩红一闪而过,又很快恢复正常。

东极转身,将一摞令牌放到了柳沧澜手里,“发给大家吧。”

敢动手脚,那就把爪子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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