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顿了顿并没有卖关子,接着说道:“是兰郡主,或者说是孟夫人——肖佩兰。孟大人当时脸色铁青,看样子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竟然跟着混进了使团,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北国。”
立春接着道:“被派去打探的暗卫说,孟夫人似乎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接下来二人跟唱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肖佩兰如愿嫁给孟昭言之后过的却并不好。
雨水绘声绘色的跟我讲肖佩兰到底是如何被孟昭言冷落的,还说肖佩兰进门不久,孟昭言就从外面排了一个姨娘回来,更是日日宿在那姨娘榜中。
听到这里,我微微挑了挑眉。
前世孟昭言对肖佩兰那般的念念不忘,二人婚前在双方父母的默认下也早就已经有了书信来往按道理来说是有感情基础的,孟昭言是个见异思迁,伪装深情的人不假,但是怎么也不该刚进门两个人就闹成这样。
“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我那位嫡姐又做了什么?”
理所当然的认为肯定是肖佩兰又作妖了。
立春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我从铜镜中斜了她一眼。
立春和雨水对视了一眼,心道之前光想着跟娘娘分享吃到的瓜了,忘记有些话题着实不方便在娘娘面前讲。
我:“说吧。”知不知道瓜吃一半就被端走的感觉很难受啊,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瓜田里那个到处找不到瓜的猹。
“其实……其实这件事情跟娘娘有关系。”立春压低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
肖佩兰从来不是个能吃亏、愿意吃亏的性子,她先一部重生算计自己的亲妹妹嫁去北国后,自己也如愿以偿嫁给了前世就想嫁的人——孟昭言。
可是婚后她却发现事情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举案齐眉没有,红袖添香没有,通通都没有。
肖佩兰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她哭过也闹过,直到有一次拿着剪刀威胁孟昭言,要自残的时候,孟昭言只问了她一句话,就让肖佩兰不再吵闹,呆若木鸡。
他问肖佩兰,那年在大长公主的桃花宴上抚琴的到底是谁?
肖佩兰如坠冰窟。
大长公主的桃花宴是她和孟昭言相爱的开始。
前世她最难的时候把这段往事拿出来反复咀嚼。好让自己能够撑下去。以前她虽然知道自己同孟府的公子有婚约,但是只闻其名,知道是一位端方君子,样貌俊秀,却从未见过。
直到桃花宴之后,端方君子贸贸然来信,遒劲有力的字体夸赞她的琴声,那一刻,肖佩兰觉得自己沦陷了。
书信往来了几番,在庆国公夫人和孟夫人的带领下,双方见过面之后,肖佩兰泛滥的春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她知道在桃花宴上弹琴的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她压根儿就不在意,觉得就算是自己也是同样可以的,甚至是更优秀。
可是就算心里那么想,回去之后还是不由分说的禁止自己的妹妹再弹琴。
可是现在事情败露,偷窃来的永远也不会变成她的。
事实上如果没有这一遭的话,肖佩兰嫁给孟昭言两人也不至于此。但是孟昭言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发现竟然被骗了那么多年,希望落空,又怎能不恼怒?而肖佩兰又不是会哄会低头的人,所以两人闹得再一次不欢而散,孟昭言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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