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锦鸡才能卖得上价。
她不缺这一点,但也希望在自己和章秋离开之后,阿越能多做一点囤粮。
重新启程,这回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总算回到了北门。
城墙巍峨,连绵不绝,带着古朴的意味。
进城之前,阿越在附近摘了许多草。
这是乱七八糟的草有一点用,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用。
阿越摘这些,是为了尽可能地将这一趟的收获包起来。
就连锦鸡带的笼子,是可以折叠的。
笼子也压瘪了之后裹起来。
这是锦鸡的性子,还有的磨。
阿越准备直接卖给城区的宠物店。
放眼望去,大家背的都是草。
余溪风走在前面,有人故意撞过来,趁机去摸余溪风身后的包。
余溪风按住他的手,抓着刀柄重重碾在他的手腕上。
那人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
余溪风将其一脚踢开。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经做过很多遍。
有人凑上来,同阿越打招呼:“这一趟发财了。”
阿越骂回去:“发个鬼的财,今天点背的很,这一趟人都死完了,你背这么多东西,分我一点撒?”
这人悻悻而去。
这一路顺手又揍了两个扒手后。
两人与阿越分开。
章秋这一路显得格外沉默。
余溪风心中有数。
她往空间里收取包裹的时候,阿越背对着他,但是章秋,想必是看到了的。
这当天晚上,章秋煲了一碗浓郁香甜的鸡汤。
哪怕是肉鸡,其实也有很多品种。
不同品种的口感,味觉敏锐的人,能吃出其中的不同来。
在林区里出现的这只肉鸡。
口感竟与唐家屯的炖鸡相差无几。
章秋一直都知道余溪风身上有秘密。
再如何预想,在亲眼见证的那一瞬,章秋依旧感到呼吸急促。
余溪风的借口也编得并不走心。
他已经不能,再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以前说你信什么太阳神,能请神降,有代价吗?”章秋试图去理解。
消耗寿命,消耗真元又或者别的什么?
余溪风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上章秋的脑回路。
她想了想,斟酌着道:“需要消耗玉矿,或者老物件,你那一匣子的嫁妆就是这么没的。”
章秋一噎。
满腔思绪断了个干净。
章秋若有所思:“那你还是人吗?”
余溪风:“?”
余溪风没好气道:“我是妖怪成精。”
章秋挠挠头:“有葱吗?
余溪风沉默了一下。
有时候真想撬开章秋的脑子,看一看里面装的什么。
余溪风随意地扯了一张红布遮挡。
再掀开时,一把水嫩的鲜葱就出现在了桌案上。
章秋问:“这是凭空变出来的吗?吃进肚子会消失吗?”
余溪风:“……”
余溪风说:“我能拿出来,是因为它本来就在那里。”
章秋想起了这一路的不同寻常。
在房车上的时候,大米面粉挂面,好像永远都吃不完。
抽屉就跟副本一样,只要余溪风伸手去掏,永远能刷新出新的零食。
分明他前一天晚上还看过,那个抽屉已经空了。
余溪风但凡出去,回来的时候,总能带回来一些牲畜肉食。
一次两次是运气。
次次都有,章秋差点以为,余溪风是贼不走空。
……她还从海里,捡回来过淡水鱼。
很多东西都串联了起来。
“房车也在里面?”
余溪风说:“是,苍灰和小橘也都在。”
余溪风以为章秋会问,自己到底有多少东西。
她不介意坦露一部分。
章秋不是陆平宇,她可以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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