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控了。
这是樊君昊死前的倒数第二个想法。
最后一个想法是死在洛烟身上,他还想再死一回。
灵魂深处涌上的愉悦让人上瘾。
亲身体验才知水做的女人肌肤吹弹可破,细腻感如同顶级的绸缎。
她带着满身迹痕哭诉被他欺负惨了。
抱歉,他不是事先给她留过参照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况且他也被她弄死了。
经历了几次死而复生的男人抱着晕过去的女人进浴室清洗。
之后换了个房间休息。
他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心神平静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那些多年被不堪熏染而滋生隐藏在阴暗角落中的暴戾烦躁欲破坏的负面情绪仿佛得到了净化。
他想他完了。
床头电子灯上显示早六点。
樊君昊有点不想上班了。
他打开手机,一堆信息和未接电话通知涌了出来。
看都没看,樊君昊直接给心腹发消息。
接着他把怀里依然睡着的女人塞进被子,掖好被角,起身去收拾主卧和起居室。
找出一套干净床品换上,把床单毯子衣物分类放进洗衣机清洗,再用洗地机擦净地板。
进浴室捡起两人的贴身衣物直接手洗了晾到阳台上去。
若留下处处狼藉不管不顾,等洛烟醒来时发现还得自己动手清理。
或许她不喜欢找外人来收拾私密空间。
他也不想听她嫌弃的说出樊先生这把年纪,连房间都不会打扫吗之类的话。
各处洗净擦干的差不多了,樊君昊又进厨房煮了一壶咖啡。
顺手查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果然是她不做,总会有人做。
否则他能怎么样呢。
昨晚之前置身事外时,还可能保持冷静的远离,一切在他可控范围内,现在怕是做不到了。
毕竟死过的人境界会发生变化。
咖啡煮好刚倒了一杯,心腹送来了樊君昊需要的东西。
年轻男人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黑带九段,身手了得。
是他的私人管家兼保镖,忠实可靠,其外祖父年轻时是樊家老爷子的左膀右臂。
涉及到个人生活的事,樊君昊就会派他处理。
他把樊君昊的车开了过来,并送来两套换用衣物和早餐。
了解自家老板不喜多言,见没有其他吩咐,转身就离开了。
按照自己日常的节奏用过早餐,樊君昊回到客房。
即便一切都是第一次体验和面对,只要顺应心意,很多事做起来驾轻就熟。
他俯下身,吻了吻洛烟的额头,嗓音不自觉的放轻放柔,“我去上班了。”
目光在她娇妍的脸庞上停留半晌,才听到洛烟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紧接着又加了两个字“禽兽”。
她确实有资格这样叫他,樊君昊就当这是她对自己的赞美了。
在游轮那一晚,她就给他取过不少昵称,从她嘴里叫出来听着还蛮悦耳的。
一步两回头的出了家门,坐进车里,樊君昊先给樊舟打了个电话。
“晚上一起吃饭。”
他不认为有必要瞒着樊舟这件事,没什么开不了口的。
洛烟不是樊舟女朋友,樊君昊丝毫没有撬了弟弟墙角的内疚和心虚感。
樊君昊约他吃饭?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
凭他对他大哥的了解,挂断电话的樊舟预感樊君昊大概是有事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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