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申陌全力一脚可不是闹着玩的,青年被踢的双脚离地近一尺。
鸡飞蛋打!
人还没落下就发出惨叫声。
惨叫声无比凄惨,闻者头皮发麻。
“师兄……”
擂台下的少女脸色煞白。
一旁的老者脸色则是无比阴沉可怖。
然而,比斗还没有结束。
魏申陌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青年。
“你不是不喜欢刷牙么,以后就别刷牙了。”
他抓着青年手腕的手向后一拉,惨叫中的青年被拉的迎面而来,而他却是狞笑着全力出肘,手肘关节重重的撞在青年的嘴上。
砰……
青年在两排牙齿崩飞中倒飞出去。
人还没落地就已经昏死了。
绝地翻盘。
魏申陌,胜出。
“干得漂亮。”
“真特么的精彩。”
“兄弟,牛逼。”
“……”
在魏申陌身上下注的观众并不多,却爆发出惊人的叫吼声。
本以为要血本无归,可没想到瞬间就翻了盘。
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们的肾上腺素飙升。
太尼玛爽了。
比在娘们的肚皮上开几炮还要爽。
“说踢爆卵蛋就踢爆卵蛋。”陈厉笑嘻嘻的看向沈新颖,“我没有骗你吧。”
沈新颖瞪了眼陈厉,“别和我说话,烦你。”
陈厉嘿笑着落井下石,“不跟着我下注,少赚多少钱啊。”
沈新颖被气的咬牙切齿。
白哑巴扭头看向陈厉,问道:“你能进入下一轮吗?”
“我要是进不了下一轮,会在我自己身上下重注?”陈厉又扭头看向沈新颖,皱眉道:“你不会是对我也没有信心吧。”
“没有。”沈新颖很坦诚的点头,而后笑吟吟的看向白哑巴,“我在白先生身上下了重注,虽然白先生名头响亮,赔率不是很高,可获胜率高达九成。”
白哑巴依然是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后说道:“我也下了重注买我自己赢。”
“闷骚。”陈厉冷哼一声。
白哑巴看向陈厉的目光顿时变得极为凌厉,“别以为我欠你一个人情,就不会对你出剑。再敢挑衅,我保证一剑斩了你。”
陈厉不理会白哑巴,对沈新颖说道:“你说错了,事实上是他比我难搞。”
“下流。”沈新颖怒瞪陈厉。
“……”陈厉。
魏申陌在观众的叫好声中跃下擂台,兴奋的快步来到陈厉面前,“先生,我表现的怎么样?要不是那小子不抗揍,不然我保证打的他跪地叫爹。”
“表现的很好,不过还有进步空间。”陈厉笑着点头,将外套递给魏申陌。
魏申陌明白陈厉的意思,急忙穿好外套拉上拉链。
很快,轮到陈厉上场了。
“先生,加油。”
“加油,加油。”
魏申陌和沈新颖为陈厉疯狂打call,引来一大片目光。
随着二人的加油声落下,另一边就传来嘘声。
“穿西服戴墨镜,耍特么什么帅啊。”
“区区六阶,有特么耍帅的本钱吗?”
“干翻他,打烂他的那张狗脸。”
“……”
很多观众都是一脸厌烦之色,污言秽语的叫骂。
陈厉淡淡的扫了眼那些叫骂的观众,而后看向满脸冷笑的秦跃宇,他不用猜都知道,叫骂最凶的那几个观众收了秦跃宇的钱,故意叫骂带节奏,而其他的观众就是单纯的嫉妒道爷长得帅。
“闭嘴,再敢扰乱比斗就滚出去。”
裁判飞身上到擂台,指着那些观众冷喝一声。
虽然比斗进行到现在,裁判始终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可这位裁判是青云宗的长老,而且还是九阶武者,声如洪钟,气势磅礴惊人。
那些观众立刻就闭上了嘴巴。
裁判冷冷的扫了一眼,示意陈厉二人比斗开始就跃下了擂台。
陈厉的对手是来自洛城的黄实,四年前晋入七阶,如今距离突破到八阶只差临门一脚,自幼练剑,剑法造诣很是不俗,在江南的年轻一代中是有名有姓的存在。
“黄实,加油。”
“我在你身上下了重注。”
“那小子只是六阶,三招内解决他。”
“……”
买黄实赢的观众文明加油打气。
“你现在主动认输,虽然丢人,可不会受伤。”
黄实缓缓的拔出鞘中长剑,脸上满是轻蔑之色。
“秦跃宇许给你什么好处了?”陈厉看了眼黄实的剑,嘴角不由得一撇,扭头就对擂台下的裁判问道:“裁判,剑上涂抹剧毒符合规矩吗?”
裁判闻言眉头一皱,看了眼黄实手中的剑,立刻飞身上了擂台,一把夺过黄实的剑,认真的看了几眼,手指在剑身上抹了一下后伸入嘴中吮了一下,歪头呸的一声吐口唾沫,而后将剑还给黄实,转身对陈厉说道:“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符合规矩。”
陈厉没有研究过青云大会擂台战的规矩,闻言就来了精神,问道:“不是秒杀对手的剧毒,就可以在擂台上使用?”
裁判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陈厉立刻追问道:“我带了几十种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但能让中毒者生不如死,寻常解毒药丸根本就解不了,这样的毒可以用吗?”
“可以,符合规矩。”裁判有些不耐烦,“你还要问什么?”
“没有问题了。”陈厉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而后笑容阴森的看向黄实,“和我玩毒,你算是遇到祖宗了。来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钱是不该赚的。”
“你觉得我会给你出手的机会吗?”黄实嗤笑一声,根本没将只有六阶的陈厉放在眼中,哪怕擅长用毒又怎么样,只要他的剑够快,还没放出毒就死于剑下了。
就是因为有这样想法,所以在裁判跃下擂台的瞬间,黄实就出手了。
他上擂台前,秦跃宇有过交代。
一剑斩杀陈厉,酬劳翻倍。
出手便是杀招。
战技。
凌厉剑光瞬间斩向陈厉。
又快又凶。
铮……
长剑归鞘。
黄实斩出一剑,就自信的收了剑。
因为六阶武者根本就躲不开这一剑。
没有意外。
也不可能存在意外。
就算有意外,也不可能出现在申城秦家的赘婿身上。
“你特么干什么呢。”
“别特么收剑呀。”
“操,老子的血汗钱啊。”
“……”
擂台下突然响起叫吼声。
黄实怔了一下,随即面色大变。
因为,陈厉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旁。
这怎么可能?
怎么躲开他的攻击的?
黄实满脑子疑惑,身体则是本能的向一旁闪身而去,见陈厉站在原地没有追来,他不由得松口气,而后冷笑道:“你刚才要是趁我不备出手,还有可能伤我,现在……”
话还没说完,他脸色陡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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