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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邬映月心头掠过几分茫然。

她站在原地缓了会神,整理好思绪,才抬眸看向站在那的少年。

“巡狱司大人。”

她屈膝冲少年行了礼。

后者微微颔首,视线从邬映月身上掠过,最后落到旁边的小碗身上。

“我与她有话要说。”

小碗:“啊?”

她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

“大人,小月,你们聊。”

小碗尴尬的笑了笑,冲邬映月递了个眼神,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进院子。

寂静的庭院外,只剩邬映月和巡狱司。

她看着男子那张和敖澈无异的脸,沉吟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巡狱司大人有何事吩咐?”

女子语气严肃,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少年眼睫微垂,碧色眼眸盯着她看了良久,才道:“方才我去了一趟水牢。”

邬映月一愣。

他去水牢了?

那不就意味着,他知道苍梧厌被自己带出来了?

邬映月不动声色地抬眸,道:“巡狱司大人去见小殿下了?”

巡狱司:“嗯。”

邬映月心头一紧。

她正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怎知还未开口,男子的声音便传入耳中。

“小殿下的状态,还不错。”

“可以的话,你最好让他再坚持坚持。”

“再过两日,陛下应该就会改主意了。”

邬映月:?

他不是去了水牢吗?

邬映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浮起几分警惕。

男子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看不出半点情绪的眼眸中掠过淡淡的笑意。

“还认不出我吗?”

“师妹。”

邬映月一惊。

“我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长相更贴近自己一点。”

“我以为,我已经很明显了。”

确实挺明显的。

邬映月见到他第一眼,就认出这张脸和敖澈一样了。

但这是在幻象中。

而她又生性多疑。

所以接触的时候,邬映月并没有主动去问。

她以为......

这是幻象特意捏造的假象。

敖澈垂着眸,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未曾移开半分。

邬映月尴尬道:“我还以为是巧合。”

巧合吗?

着鸦青色长衫的少年移开目光,清冷好看的脸上流淌出些许失落。

“对不起啦。”

邬映月看出他的失望,微微歪了下头:“等出幻象了,我一定弥补你。”

少年眼底的落寞消散几分,他微微勾了勾唇,道:“不用。”

“不过,你还好吗?”

他刚刚似乎瞧见这边来了一群人。

但等他赶来时,师妹已经把他们收拾得差不多。

“我挺好的啊。”

邬映月随意地转了两圈:“喏,你看,完全没受伤。”

“对了,师兄,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她现在的长相,可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敖澈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怔了怔,道:“在那边,看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名字。”

“还闻到了你和师兄的气息。”

邬映月闻言,心中不禁浮出几分疑惑。

龙的嗅觉也这么好吗?

她好像从未听说过。

“师兄他现在还好吗?”

邬映月点点头:“还行,他——”

邬映月说到一半,忽然感觉手腕处传来微微的热意。

她低头一看,瞧见手腕内侧有道细细的红纹在不断闪烁。

邬映月眯起眼,凑近一看,是朵小小的红色番莲纹。

番莲纹若隐若现,看着有些妖冶。

邬映月不明所以,刚想问敖澈这是何物,下一瞬,耳边就炸开一道控诉意味极强的童声。

“巫月!你去哪了?!”

“你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和你说过,你要是真把我丢下,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不够,我就恨你两辈子,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像鬼一样缠着你!”

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邬映月更迷惑了。

她怎么不知道,巫月的身上,还有可以和他联系的符咒?

邬映月听着那怨气十足的声音,想开口解释,又觉得无能为力。

她好像不太会用。

原主的脑子里,也搜不到半点讯息。

邬映月纠结一会,索性抬首,冲敖澈抱歉地笑了笑:“师兄,我先进去。”

“苍梧厌.....嗯,小四师兄还在等我。”

敖澈表示理解。

“你先去吧。”

邬映月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进去。

可还没踏进室内,邬映月又被敖澈喊住。

“等等。”

邬映月回头,有些讶异:“怎么了?”

敖澈道:“你知道,要如何破除这重幻象吗?”

“我们只有三日的时间。”

幻象的三日,相当于外界的三个时辰。

邬映月想起界石的提醒,道:“算是知道吧。”

“我会尽量破除的。”

邬映月说完,头也不回地跑进院内。

敖澈目送着她离去,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处,才慢慢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手腕处不断闪烁的碎片。

师妹,她应该不知道,大家都很需要她吧。

手腕处的碎片微微发烫。

他抬手按住那点细碎的流光,低声道:“希望到时候,我不会吓到你。”

敖澈抬眸,视线掠过僻静的宅院,抬手捏诀,消失在原地。

-

院内。

苍梧厌坐在榻上。

他看着气喘吁吁跑进来的女子,不高兴道:“出去这么久,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邬映月道:“我如果不想要你,我会把你带回来吗?”

幻境中的这个时节,正是深秋。

邬映月顿了顿,继续道:“不想管你的话,我完全可以把你丢在水牢里,继续袖手旁观的。”

苍梧厌气得瞪圆了眼:“你怎么这样?!”

邬映月反问:“我怎么不能这样?”

她平息完呼吸,反手关上门,撸起袖子,给苍梧厌看手腕上的红色番莲纹印记。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种上的?”

苍梧厌稚嫩的小脸上浮出几分心虚。

他低头看着少女手腕上的标记,扭扭捏捏好一会,才道:“这是短时效的连心咒。”

“你给我沐浴的时候,我偷偷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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