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微微一笑道:“感谢谷先生来贺。”
“陈先生,你知道以我的身份,最多只能和你说一句恭喜,却不能坐下来喝酒,请你谅解。”谷先生的言语,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毫无架子。
“没关系,我能理解。”陈轩说着,目光掠向辛玉尘。
谷先生知道陈轩这一眼的意思,他转身看向辛家父子,还有三位老将。
“各位,今天我除了给陈先生祝贺,还将帮陈先生解决一些事情。”
辛磊、辛玉尘父子见到谷先生,却是一点都不吃惊慌乱。
父子俩心想,难道这就是温将他们要等的人?
似乎想到什么,辛玉尘语气强硬的说道:“谷先生,我知道你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我是不会和陈轩和解的!”
他的想法,就是三将等谷先生到场后,一起给他和陈轩做调停之事。
但辛玉尘却没想到,自己想错了。
只见谷先生一脸严肃的说道:“辛玉尘,我可不是来给你和陈先生调解的,而是你身为将门之后,却故意扰乱陈先生的订婚宴,甚至通过电话威胁对我们云东省做出商业贡献的参宴宾客,你已经大大的有违将门之风!”
“谷先生,你意思是,你要处置我?”辛玉尘除了有点诧异,一点惧意也无,“别忘了,我们辛家是堂堂正正的将门之后,以谷先生你的身份,最好还是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吧?”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只是将门之后!”
谷先生语气变得十分严厉,他说着,对身后的下属命令道:“先把辛家的宴席给收了!”
“谷先生,你确定要这样做?”辛磊终于出声,他的语气带着三分冷厉、三分怒意。
“辛磊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你儿子在做什么。”谷先生说完这句话,便让下属们行动起来。
之前从11楼搬下来的宴席,通通被这些官方工作人员收走。
这下辛家的宾客,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看得辛磊、辛玉尘又是愤怒、又是尴尬。
原本他们打算让陈轩的宴席无人上座,借此狠狠羞辱陈轩。
但是谷先生一到,强势出手,反而让他们辛家的宾客无位可坐!
这要是被一帮记者传出去,辛家的脸都要丢尽,以后还怎么说自己是将门之后?
“温伯伯,谷先生这可是在帮陈轩羞辱我们将门啊,您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吗?”辛玉尘受激之下,连对温将说话都不太注意语气了。
然而温将还是刚才那句话:“别急,等人。”
“还等人?”
辛玉尘听得都傻眼了,现在辛家被羞辱成这样,和他们家交好的三将还袖手旁观,说要等人,这还有什么好等的?
这时陈轩对谷先生说道:“对了,谷先生,我忘了提醒一下,这个辛玉尘除了扰乱我宴席外,还一再羞辱虐待这位抗战老兵茅老,也麻烦你为茅老主持一下公道。”
“哦?竟有此事?”谷先生一听,当即皱起了眉头。
他最见不得别人欺负老人。
更何况还是欺辱抗战老兵。
不管是在基层还是身居高位,谷先生都没有忘记这些老兵,经常去看望他们。
因此身为将门之后的辛玉尘敢欺辱抗战老兵,谷先生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他面色一沉道:“辛玉尘,别人怕你将门之后的名头,我谷某可不怕,等我问清楚茅老,再依法处置你!”
“谷先生,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也太小看我们辛家了!”辛玉尘有恃无恐的冷笑道,“单凭将门之后这四个字,就是我的护身符、免死金牌,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抓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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