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队,要不然还是调警犬来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晚上,谢文汉走进了茶艺师的房间。
茶艺师没有感觉到他的到来,和衣而卧,温柔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还别说,这么多年了,打打杀杀,谢文汉还真是没有对哪个女人真的动情过,可是自从和这个聋哑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后,他的心门居然打开了一部分。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相处模式,既可以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完整的服务和情绪价值,但是又摒弃了男人最不喜欢的嘈杂。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像是冰冷的机器那样让人无趣,但是又是那么的听话,这就是这个茶艺师带给谢文汉真实的感觉。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茶艺师诧异的醒了,她知道这个老宅里没有别人,但还是睁开眼看看是谁,当她看到是谢文汉的时候,尤其是他穿戴整齐的时候,她一下子愣住了。
谢文汉也有些愣住了,因为他此时才注意到,茶艺师的长发被挽成了一个发髻,而发髻的中间是一根银色的簪子别着的,这根簪子他从没有看到过。
茶艺师做了几个手势询问谢文汉,谢文汉微笑着,继续抚摸着她的脸,他说自己要走了,她可以在这里继续住下去,这是他唯一的财产了,让她放心的住,没有人会撵她走?
谢文汉说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茶艺师眼泪汪汪,伸手抱住了他,并且在他的耳边开始亲吻,这个动作让谢文汉很是惊诧,因为自己和她的无数次亲昵中,都是自己占有绝对主动的,茶艺师最常见的动作就是闭上眼睛不看他,其他的就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在接收到了茶艺师传递的信号后,谢文汉选择了一个还能硬的起来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情,他忘记了自己即将远行,即将出发,即将离开这里,这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中国人的生活里,时常会有几个致命的妥协,包括但不限于,大过年的,大清早的,来都来了,下不为例……
这些妥协的背后,往往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当两人开始真正的进入到实质性的交流的时候,茶艺师的身心并未做出如常的反应,或者说,她以前也只是不得不承受罢了,那个时候的谢文汉可不会想到和顾及到茶艺师的感受,他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已。
对他来说,这是在茶艺师身上最后一次的放纵,和往常的无数次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当他感觉到脖子处有痛感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他在刚刚看到的那根银色的簪子,刚刚还在茶艺师的发髻上,此时已经插进了他的脖子,随着咕嘟咕嘟的血冒出来,谢文汉捂着脖子,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而茶艺师此时正在撕扯她自己的衣服,今晚这件本来就不结实的纱织睡裙被她撕扯的支离破碎,乱七八糟。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很恐怖,这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发出这样的声音,而电话对面的接线员一时间听不懂这声音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谁被掐住了脖子,直到一个经验丰富的接线员询问她是不是聋哑人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发出这种怪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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