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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黄粱梦醒


第七十三章 黄粱梦醒

一向薄冷的眸中不知何时也盈了宠溺。

“我......”

涨红了脸,连脖颈都不受控的泛了红。

江庭月起身就要跑,却因着昏暗踩了石子,身子歪斜。

眼见他要抱住自己,江庭月贝齿紧咬,愣是转了身,生生擦着裴夙胳膊而倒。

开什么玩笑,侯府主母在宫里倒在裴夙怀中,她还不想被浸猪笼。

所以,裴夙只来得及抓住她的胳膊。

不过眸光一扫便猜到了她的心思,裴夙无奈的摇摇头。

将人扶稳,“好了。”

罢了罢了,这小狐狸胆子小,莫要吓坏了她。

“本王恰也觉得这宫宴无趣的很,不如江姑娘随本王去个地方?”

“啊?”

蓦然怔了怔,他突然转了话茬,江庭月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他拽走。

似有力道,但却温和的很。

“王爷,不用了王爷。”

挣扎几下试图抽手,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拖不动。

只得无奈的由着裴夙带她穿过宫道,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

“就是这儿。”

草地绿意盎然,披着月华摇曳。

周边种着片竹林,漱漱作响间清脆悦耳。

而竹林中央立着一架秋千。

松开手,裴夙走到秋千旁推了推,秋千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吱吱呀呀。

江庭月晃神之际,裴夙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小时候,本王常常一个人来这里荡秋千。”

“太皇太后嫌本王夺了先皇气运,日日寻些差事磋磨本王,本王懒得应付,十有八 九便躲在这里。”

“后来新皇继位,太后秉承太皇太后遗愿,对本王也多有防备,本王索性出宫立府。”

“这地儿便再也没来过了。”

裴夙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低叹。

肩头那仿若与生俱来的落寞让江庭月没来由的心尖抽疼。

一股莫名的情愫悄然升起。

坐上秋千,轻轻摇晃着。

“王爷本不喜欢出宫立府的吧。”

嗓音犹山间清泉般温柔沁人,仿佛能够穿透阴霾的尘埃,亮了满心满肺。

“原本是不喜欢,但现在觉得还不错。”

裴夙话音落下,江庭月倏地惊呼,身体随着秋千的摆动而摇晃起来。

夜风从指间掠过,鼻尖花香淡淡,似是整个竹林都安静下来了。

裴夙站在一旁,手臂推着秋千,墨眸温和。

是,出宫立府有千坏万坏。

但偏有一样好。

有这只小狐狸。

不知何时,江庭月弯了眉眼,巧笑倩兮的扶着秋千,笑声从唇边溢出。

今夜的风似有魔力,一应烦恼尽数消散,好像回到了成婚之前。

她总缠着父亲替她买城西铺子的软酪,抱着母亲的胳膊撒娇,哼哼唧唧的告父亲罚她抄书的状。

她每每跳脚,江氏大都笑眯眯的戳着她的鼻尖,帮她在父亲面前遮掩。

父亲也板着脸训她几句,随即忍俊不禁。

但从何时变了的呢。

江庭月一时愣神,手上动作一松,秋千也缓缓停了下来。

还以为她有碍,裴夙上前欲扶。

身形靠近,江庭月骤然回神。

心下大乱。

她刚才竟然跟裴夙亲近?

还让裴夙给她推了秋千?!

呼吸凝滞,江庭月水眸失了冷静,慌忙后撤躲开。

眼神闪躲间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星辰,无措闪烁。

“王、王爷。”

“臣妇对王爷大不敬,王爷恕罪。”

“日后臣妇定日日自省,不再给王爷添麻烦。”

不添麻烦,自是也少见面。

盎然笑意被她严严实实的藏在了低敛的眼底,裴夙突地有些烦躁。

抿了抿唇,“你......”

“王爷在这儿啊,可让朕好找。”

“哦?沈夫人也在?”

皇帝情绪莫辨的声音响起,江庭月迅速回神施礼,“臣妇参见陛下。”

薄唇紧抿,不悦的扫了眼碍眼的皇帝,裴夙面色淡淡,“陛下。”

他不喜欢这地儿被人打扰。

“臣妇嫌少入宫,席间想寻那小太监将太后的毯子送回,不料一时迷了路,幸好遇到王爷引路。”

江庭月眉眼低垂,端的是谨小慎微。

“多谢王爷。”

眼见她在自己面前矮身,裴夙心头烦闷更甚。

那个小狐狸又被她藏起来了。

“不必多礼。”

若有所思的视线在二人中间打着转,皇帝眼神一闪,好似无意的突兀一问,“去年宫宴,沈夫人应该也来了吧?”

“王爷可曾与沈夫人见过?”

“不曾。”

裴夙毫未迟疑,皇帝眼神有些深沉。

难不成他真不知道当初他和江庭月......

“陛下,王爷,臣妇还要去拜见太后谢恩,先行告退。”

“嗯,退下吧。”

夜风似也冷了几分,江庭月身影消失在竹林入口。

竹叶沙沙,月光下只有两道长影。

皇帝与裴夙相对而立,半晌未言。

望着飘摇的秋千,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

目光中也浮了几分阴狠与嫉恨。

裴夙则仍孤傲的静立,墨色眼眸中似有无尽的深渊。

“王爷坐。”

石凳上,两人对坐。

皇帝靠着石桌,指腹摩挲着石桌上匕首刻出的纹路,笑容看似和煦,“王爷可还记得这划痕?”

“不记得了。”

指尖敲了敲,“朕可还记得。”

“当初王爷武略惊人,远在朕之上。”

“母后让你教朕练武,朕贪玩离了练武场寻你至此,不小心摔碎了你的一个琉璃盏,你便气的用匕首指着朕。”

“后来气极了,将匕首砸在这石桌上,留了划痕。”

“是么?”

裴夙眼神波澜不惊,淡淡回了一句,“孩童吵嘴罢了,臣早就忘了。”

“陛下若还挂念着,臣向陛下告罪。”

“怎么会。”

皇帝哈哈朗笑,笑意未达眼底。

裴夙充斥着冰冷的幽眸冷淡垂下,拒人千里之外的薄冷缓缓散出。

他如何能不记得。

那琉璃盏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他特意藏在高阁,若非皇帝有心,是绝对不会打碎的。

那时,他也确实想要了皇帝的命。

“王爷,朕听说你当初是带着灵仙阁的神医去给宁国侯府问诊的?”

“这灵仙阁可是连朕进门都要付上千两金,王爷为了个沈家豪掷千金,实乃体恤臣子啊。”皇帝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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