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shī,就有多想……
司桐脸颊滚烫,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男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他多严肃正经啊,禁欲又一丝不苟。
现在,人明明还是那个人,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沉稳从容,可说出来的话,却这么不正经,叫人难以招架。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司桐不等郁寒深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之前满心的疑问被他的话这么一冲击,散了个七七八八,捂了捂滚烫的脸蛋,打开衣柜想拿睡衣去洗澡。
视线落在郁寒深那一排挂得整齐的衬衫上。
顿了片刻,司桐取下一件白色的衬衫,洗完澡,穿上。
郁寒深身材挺拔高大,衬衫套在司桐身上,有点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意思。
她站在卫生间宽大的镜子前,头发湿哒哒地垂在身前,领口纽扣系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大腿。
司桐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以前她每次穿郁寒深的衬衫,那人的目光总是深沉得像是要吃人。
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没有摆出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很寻常地站着,胸前的衬衫布料被发梢滴落的水晕湿,隐约透出肌肤的色泽。
发送给郁寒深,然后迅速关掉手机。
郁寒深看完照片,给她打电话发现打不通,脸色一定不会好看。
司桐边吹头发边这般想着,漂亮的唇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认识这么久总是她吃亏,她不服。
尤其是刚才在电话里,亏吃得有点大,总要扳回一局才行。
司桐的头发已经长到腰部,又浓密,吹起来很费劲儿,刚吹到半干,房门被敲响。
“谁?”她边问边关掉吹风机。
“司小姐。”是佣人的声音,“三先生说你手机关机,叫我来跟你说一声,他有事找你。”
“……”司桐愣了一下,声音平静地回应:“知道了。”
说完,听见门外传来佣人离去的脚步声。
司桐咬着嘴唇,唇角克制不住地勾起笑弧。
把电话打去老宅座机,可见他是被气到了,她没开机,吹干头发,直接关灯睡觉。
但没等她得意多久,敲门声再度响起。
“司小姐,麻烦开一下门。”还是那名佣人。
司桐想装没听见,但敲门声一个劲儿地响,仿佛一定要敲到她开为止。
“你在做什么?”外面响起郁晚凝的声音,“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敲什么敲?”
“三先生找司小姐有事,但司小姐手机关机了,让我来看看怎么回事。”佣人不卑不亢地回答。
司桐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似乎有点玩脱了。
在更多人被吵到之前,她忙开灯下床,去开门,“你跟你家先生说一下,我手机坏了,没法开机。”
佣人微笑:“先生说他床头柜的抽屉里有备用手机。”
司桐:“……”
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了。”
说完就想关门。
佣人却伸手挡住门板,“不好意思司小姐,先生说你可能不会使用他的备用机,让我留在这帮你,确保你能顺利拨出他的号码。”
司桐头皮一阵发麻,心头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不用这么麻烦吧……”
佣人依旧微笑,“不好意思司小姐,先生的吩咐,我必须完成。”
司桐:“……”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果然有一支备用手机,通体纯黑,手感厚重。
很商务的款式,不是市面上的任何一款,应该和郁寒深平常用的手机一样,是私人订制。
司桐捏着黑色手机,深呼吸一口,好吧,玩不过那个男人。
拿起自己的手机,边开机,边转身对门口的佣人说:“我会回他电话,你出去吧。”
佣人没动,笑得和蔼可亲:“先生让我看着你给他打电话。”
司桐:“……”不至于吧……
不情不愿地拨出郁寒深的号码,她直接开免提,刚响了一声,那边就接听,像是一直在等她的电话。
佣人听见男人沉稳的声音,立马识趣地带上门离开。
司桐看了眼被关上的门板,手机里,郁寒深慢条斯理的嗓音传来:“故意的,嗯?”
明明是平静的语气,却听得她心惊胆战,抿了抿唇,她决定装傻:“听不懂你说什么。”
“发照片诱惑我,却不接电话,难道不是故意的?”郁寒深语速平稳,语气肯定。
司桐脸上微热,“我才没有想诱惑你,我只是随便拍随便发的。”
“是吗?但我被诱惑到了,现在很难受。”郁寒深说:“司同学要负责。”
司桐心头忽地一阵乱跳,不等她开口,郁寒深又说:“把衬衫解开。”
语气强势,带着命令的意味。
“你……”司桐虽然经历的少,但隐约有些明白他想做什么,心脏顿时跳得飞快。
“桐桐听话,解开衬衫。”郁寒深放低声音,又是那种诱哄的语气。
司桐做不到,“我不要。”
“看来司同学是想回味一遍那晚在外面的经历。”郁寒深说的是那晚在海大停车场。
司桐头皮顿时炸开,那种担心被人撞破的恐惧,她不想经历第二次。
磨磨蹭蹭解开衬衫,她的脸红得要滴血。
“叫。”郁寒深再次下达指令。
司桐要多后悔有多后悔,后悔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去招惹他。
现在倒好,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是真没想到,隔着五百公里的距离,这人居然也有折磨她的花样。
羞耻又艰难地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一声闷哼,像是暴风雨骤然停歇,一切归于寂静。
司桐紧紧咬着唇,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燃烧,烧得她呼吸不稳,浑身战栗。
安静片刻,听筒里传出郁寒深餍足的稳重声线:“司同学很棒。”
司桐一点都不想要这种赞美,“我要睡觉了。”
郁寒深语带笑意:“晚安。”
挂了电话,司桐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忽然有些恍惚,刚才她在郁寒深的调教下摆出各种难以启齿的姿势,也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举动。
哪还有一点好人家女孩该有的端庄矜持。
整理好衣服,关了灯,司桐把自己蒙进被窝里,又臊又气,都是郁寒深把她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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