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实话跟你说,这点钱我还真没看上眼儿。再说了,既然是帮忙,哪还能要钱啊。要钱还叫帮忙吗?那不是变成有偿服务了吗。咱们俩爷俩之间,你就不要客气了,三叔不求别的,只求有一天你身居高位了,到时还能跟我管叫声三叔,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管到什么时候,您都是我三叔,这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石更见关震飞真心不想要钱,他也就没再强求,心想你不要,那就全都是我的了,正好我拿去养俞凤琴母女。
转天,石更给右实权打了个电话,说关震飞已经同意了,叫他尽快到春阳一趟。
右实权非常兴奋,但是他的脸还没有消肿,以他的身份,肿着脸去等公共汽车,要是被镇上的人看到,非得笑话死不可。
于是,右实权就让他的二儿子到县里租了辆车到镇里接他。而他出门时,为了被左邻右舍过路的人看见,从家里出来,特意戴了口罩,直到车出了镇子才把口罩摘下来。
到了春阳,右实权首先给石更见了一面,之后由石更带着右实权一家三口去了关震飞的住处。
关震飞给人算卦相面,从来不在自己的家里,他在春阳专门有一个地方,算是他的工作室,石更去过两次,地方很大,里面的摆设很讲究,至于什么意思,石更就不知道了。
见面后,寒暄了几句,关震飞说道:“我给你算卦相面,从来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石更,你带着他们娘俩到外屋去坐吧。”
石更冲何凤姑母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个人就出去了,并把门带了上。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关震飞和右实权从屋里走了出来。
“关大师,您可真是活神仙啊,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右实权双手握着关震飞的手,满眼都是崇敬之情。
“好说。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三天后再过来找我。”关震飞微笑道。
石更送走了右实权一家后,返回关震飞的工作室,好奇道:“三叔,您都跟他说什么了?”
“我把他八辈祖宗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又让他回去,在每天子时七刻,朝东南方向,连烧三天纸钱。不过我没跟他提钱的事情。”关震飞说完拿起茶水喝了一口。
“为什么呀?”
“这叫术。虽然我们这行所说的都是有根有据的,但毕竟是谋生的手段,这个手段就叫术。我要是不把他八辈祖宗的事情都说一遍,他能相信我有真本事吗?我要是不大半夜让他起来烧纸钱,不折腾折腾他,他心里能踏实吗?一旦他心里踏实了,无条件的相信了我,我还不是要多少钱,他就得给多少钱吗。”
“您也别太折腾他了,差不多就得了,我还等着在镇里打开工作局面呢。”石更提醒道。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半个月以后,你到我这儿来拿钱就行了。”关震飞笑着说道。
三天后,右实权再次来到关震飞的工作室,关震飞正式给他开始破灾解难。
两次下来,右实权就没了整整三万块钱。
破解完以后,右实权大包小裹的买了很多东西去看望感谢关震飞,并请关震飞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店吃了顿饭。
酒过三巡,关震飞说道:“你把你的生日时辰报一下。”
右实权说道:“我是1939年阴历六月二十,丑时二刻出生的。”
关震飞掐指一算,片刻后说道:“你这辈子大体也就这样了,不过在工作上倒是还有一步小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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