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右实权很吃惊。
“就看你想不想把握了,只要想把握,好运唾手可得。要是不想把握,好运就会转瞬即逝,被别人抢走。”
“我要是把握住了,我能当个啥官?”右实权好奇道。
“级别不会变,但干不了一把手,至少也能干个二把手。”
但凡当官的,不管官大官小,多大年纪,都想往上爬,这几乎算是一种天性,有实权自然也不例外。而现在的右实权对关震飞说的话是深信不疑,所以当得知他还有机会在官场上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求大师指点,我如何才能抓住这步运气?”
“想要抓住,却也不难,你需要一个人贵人的帮衬。”关震飞说道。
“贵人是谁呀?”
“这个贵人就是……”关震飞欲言又止,右实权立马便明白了什么意思。
“只要大师能指点于我,我不会亏待大师的。”右实权现在不考虑钱的问题,他想的是,一旦他要是能干上正科实职,他不用找钱,钱就会自动来找他。
关震飞拿着他的折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明天下午去找我吧。”
第二天,右实权拿着两万块钱现金来到了关震飞的工作室。
“请大师指点迷津。”右实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该如何才能干上正科实职了。
“一夜有几更?”关震飞问道。
“五更啊。”
“你想抓住这步小运,一个五更你是抓不住的,非得两个五更不可。”关震飞没有说出贵人究竟是谁,他叫右实权自己回去想,还说右实权一定能够想到。
两个五更?
右实权从关震飞的工作室里出来就开始想,一直坐车回到家,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把事情跟他媳妇和儿子一说,两个人也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直到第二天上班,在走廊里遇到石更,右实权才恍然大悟。
傍晚临下班前,右实权将陈瑞文、魏宝德、吕大伟叫到了办公室。
当右实权说晚上他要请石更吃饭,要他们三个作陪的时候,三个人同时一惊。
“我没听错吧,你要请石更吃饭?”魏宝德难以置信地看着右实权。
“你没听错,我确实要请石更吃饭。”右实权确定道。
“为什么呀?”吕大伟不解。
“石更刚刚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要感谢一下他。至于什么忙你们就没必要知道了,总之是个大忙。”
“你请他吃饭,仅仅是为了感谢吗?”
“当然不是。之所以要让你们作陪,就是从今以后,我们将正式与石更结盟,站在石更一边。”
三个人听了又是一惊。
“那左孟仁那边怎么办?”陈瑞文问道。
“什么怎么办?我们本来跟他也不是一个阵营的,凭什么要跟他沆瀣一气对付石更?他左孟仁当了丰源镇的一把手,于我,于你们会有什么好处吗?”右实权连发三问。
“可……可一致对外是咱们丰源镇的传统啊。虽然咱们和左孟仁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但毕竟都是本地的,咱们要是跟石更结盟对付左孟仁,那岂不成了吃烙饼卷炸丸子,调炮往里打了嘛。”魏宝德担心觉得他们与左孟仁再不对付,那也算是人民内部矛盾,怎么办都好说。而要与石更结盟,则有种里通外国的感觉。
右实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又能怎么样?传统是可以打破的,谁说传统要守一辈子的?再说了,他左孟仁没当上一把手,就公然拉帮结派,与上级派下来的一把手对着干,正义何在?别忘了,咱们都是,都是干部,上级派石更到丰源镇当一把手,咱们就要围绕在石更的周围。与一把手对着干,就是跟上级对着干,就是对着干,那样人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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